還在感動流淚的千代:“……改卦太快了叭!”
空氣沉默片刻,我們三人突然笑出聲——野崎是噗的麵癱笑。
放鬆下來的氣氛,我腦子一熱說道:“而且有了孩子以後可以一起玩孩子……不是,一起養孩子嘛,哈哈。”
千代臉紅。
我吃的速度慢下來……孩子……孩子……
我猶豫地說道:“孩子是精子和卵細胞的結合……等下,精子怎麼跑進去的?”
千代一口飯噴出來:“噗——”
日本的性教育還算完備,更何況還有豐富的那啥片產業。
但從小學幼兒園的基礎男女生教育,到高中接連不斷的性教育講座,都是著重講解男女生身體的不同,生孩子的原理,過程是不會怎麼提的。
因為大家都會通過其他的方式知曉。
尤其是現在信息爆炸的時代,隨便點開一個網頁彈跳出來的廣告都能讓你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我知道男女生的身體結構,懷孕的原理,但一直沒想過具體的過程。
不如說,我完全不感興趣,講座都是摸魚。
沉迷打鬥遊戲,就算是後宮遊戲都是老爸嚴令禁止的分級產物。
隻有親吻摸摸的類型。
野崎梅太郎沉默地聽完,感歎一句:“你就是日本無孔不入的性教育漏網之魚。”
千代:“……哈哈,不如說這種事情莫名感覺在烏子身上挺合理的怎麼回事……”
“你男朋友……嘛,算了,回去你自己去了解吧。”野崎梅太郎一錘定音,“你就彆為難千代了。”
一邊的千代支支吾吾:“是……是啊……”
我摩挲下巴,狐疑地看他們一眼:“可以。”
回去的時候,我麵無表情打開以前從不會打開的網站——日本這方麵,真的是太發達了,隨便一找就是。
然後隨便點開一個視頻看了一個小時。
嗯……我恍然大悟,原來我以前查找的情侶步驟,其中一個本壘是這個意思。
我沒搞懂就直接略過。
原來如此。
我關上電腦,沉思片刻。
情侶的重要步驟是這樣的啊,我一直忘記弄明白了。
失策了。
不過還來得及補救吧。
我想了一下,腦子裡並不認為這是什麼羞恥的事情,反而是戴著學習研究的學術眼鏡看的視頻。
我隻是單純的覺得,彆的情侶都做了,那我和狗卷棘也要做吧?就像親吻一樣。
所以在狗卷棘日常發來晚安信息的時候,我直接問
【金槍魚】:晚安。
【無餡飯團】:我們多久上本壘?
沒想過對麵狗卷內心的驚濤駭浪,我安心地蓋好被子。
如果野崎梅太郎知道了肯定會吐槽:“這麼直白的問,一點都沒有水到渠成,心跳不斷的少女漫氛圍啊!不合格,是不合格的少女漫!”
第二天,鬨鐘響起,我從被窩裡伸手一按,關上。
今天是節假日啊。昨天忘記關鬨鐘了。
我被吵醒,反而睡不著了,想到什麼,伸手一拿,解鎖手機。
我不知道昨天晚上在樹上看短信的狗卷棘驚得掉下來,在虎杖悠仁一眾人的驚呼聲中流下鼻血,紫眸混亂轉成蚊香。
也不知道他飛快跑出同學們的視線,在草地上反複走,心跳如雷,手心出汗,在對話框刪去一個又一個回答。
最後才謹慎地發過去:
【金槍魚】:看你。
看起來淡定如斯,保足顏麵。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看,思考一番。
【無餡飯團】:就今晚吧,來我家。九點好了。
這次對麵回的飛快。
【金槍魚】:好。
我翻身,放下手機,攏上被子,睡了個回籠覺。
高專
胖達:“喂喂,棘你在乾嘛。”
簡單的投擲物都沒躲過去。
“木魚花。”狗卷棘摸摸被砸到的額頭。
胖達看他狀態不對,咽下剩餘的話。
為什麼,棘你過一會兒就看手機時間。
還一副少男懷春的樣子。
我打遊戲度過了一天,無聊得一批。
遊戲都通關了,所以什麼時候才出新遊戲,什麼時候才能出第二部!
我揍阿珂。半晌,門鈴響了。
我叼著奶盒吸管打開門,門外是拘束的灰白發少年,他看我一眼就撇下頭,手捏著袖口。
“啊。”我看了一下鐘,才八點,“來的好早。”
“……鮭、鮭魚!”狗卷棘更緊張了。
我側身要他進門,狗卷棘卻眨眨眼,紅著臉遞給我一個東西。
我低頭,是一束我說不出名字的花,非常好看。
我淡定接過:“謝謝。”
我將花放到花瓶裡,走到客廳坐下去,後麵的狗卷棘關上門,同手同腳地走進來。
我咬著吸管:“既然時間還早,先來一把遊戲吧。”
“……鮭、鮭魚。”
我照常開了一局遊戲,原以為我會被像以前一樣被暴打,結果狗卷棘不知怎麼搞的,操作屬實憨批。
我盯著屏幕“you ”的字樣,從未贏過狗卷棘的我沉默下來。
側頭,灰白發的少年臉上的緋紅比進門那會兒更深,睫羽顫抖得厲害,我都懷疑他快呼吸不過來了。
這家夥,感覺緊張得快吐了。
我無所謂地轉回頭,忽地一頓。
……等等,這是扳倒魔王狗卷棘的大好機會啊!
我麵無表情地開啟下一局,再下一局。
然後狗卷棘被我持續暴打。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