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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人是宇文佾要求救的,他自然有責任承擔“救援的開銷”。

不過師父不讓他在宇文佾麵前出聲,因此他便隻將想說的話托師父轉告給宇文佾。

但願宇文佾會好好對這個他放棄那份“駭然毒素”換來的人。

好在宇文佾沒有深究,隻是冷淡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又一次,兩人從旅館出來。

這次鶴雲櫟終於能期待地問出那句話:“師父,我們接下來回宗門嗎?”

雖然才出來不到半月,但他感覺像是過了很久,特彆想念師伯和師兄弟們。

對於孤兒出身的他和師兄弟們來說,宗門就是家,“回宗門”也是“回家”。

應歲與露出笑意:“嗯,回宗門。”

……

旅店內,宇文佾獨自坐在窗前,反複摩挲手中粗糙灰暗的骨頭。感受到其中淡淡的熟悉氣息,他陷入回憶。

當年他被人追殺,中了醃臢手段提前進入情熱期,神誌一度被本能控製。慌忙中,他躲入山林內的某處建築中,與遇到的少女共度了幾夜春宵。

說實話,作為一個並沒有正義感的人,他並不會為毀掉一個女子的清白而生出多少愧疚,他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大不了在事後負責就是了。

除非對方隻有二十來歲。

二十來歲,對活了三百多將近四百年的他來說,幾乎和剛出生沒有區彆。即使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件事做得像禽獸。

——雖然這樣反倒接近了真相。

出於留下後手和保護少女的考慮,他將自己培育多年的母毒毒種留在了少女體內。

卻不想非但沒能護住少女,反而害她在死後被關入伏魔塔,不得安息。

他欺騙網羅了許多人為他賣命,但那些都不是什麼好人。

天真但冷血自私的佰鈴,忠誠但愚蠢狠毒琴襄……他利用起這些人毫無愧疚,因為他們和他一樣都不乾淨。

唯獨對疫女,他沒辦法不愧疚。

她和她太像了。

都是那樣的乾淨、無辜,又淒慘。

前一個他護不

住,這一個還有機會。

疫神大人嗎?

宇文佾反複咀嚼這個詞。

如果她需要一個神,那自己也不是不可以偽裝一下。

偽神和虔信的少女?

宇文佾揚起一抹自嘲又玩味的笑,是他喜歡的充滿欺騙與詭詐的格調。

……

白玉京。

伏魔塔的騷動已經傳到了養傷的謝卿眠耳中。

糟糕的是,娘娘也發現了他擅自放血的事。

看著心上人為自己擔憂生氣,他很難說沒有竊喜。

隻是娘娘還要處理後續餘波,追回被盜之物,沒有留下來陪他,隻匆匆吩咐弟子們照顧好他便離開了。

傍晚,謝卿眠正強打精神處理娘娘來不及看的奏報。

弟子忽然來報:“掌印,有人送來一個盒子,說必須要由您打開。”

這種來路不明的東西,有極大可能具有危險。謝卿眠本想說毀掉,但盒子上的紋印阻止了他的想法。

雖然很少見,但他,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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