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雲禾頭一回主動(1 / 2)

弘曆那墨亮的眸光似一汪深潭, 吸引著雲禾的目光。不論他再怎麼優秀,終究不是她一個人的, 是以雲禾告誡自己,離這張網遠一些,千萬不要陷進去。

算來今晚是二人的花燭夜,她本該羞怯緊張才是,然而之前已經曆過,那種痛楚她至今難忘,也就不會有什麼期待, 甚至還想逃避。

沉吟片刻, 雲禾試探著道:“我在想,咱們早已圓過房,今晚就沒必要了吧?”

微挑眉, 弘曆不答反問, “昨兒個用了膳,今兒個怎的還要用飯?”

“……”雲禾啞口無言,默了半晌才反駁道:“這怎能相提並論?一日三餐是人之常情, 但那種事兒……總不能一日三回吧?”

許是因為先前的他太過顧及她的感受, 怕她不適應, 要的次數太少,以致於她竟然以為他不行!微眯眼,弘曆傾身湊近她, 聲帶不悅,

“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能力?”

看他神色不愈,雲禾這才意識到說錯了話,趕忙搖首否認,“我不是, 我沒有,你彆瞎說!”

男人最介意的便是這個,如弘曆這般年輕氣盛的,尤其在乎,“先前隻是憐你痛楚難耐,才沒有折騰你,看來今晚得多給你幾回,讓你吃飽些,免得你以為我有問題。”

她真沒那個意思,說那句話的目的隻是想逃過今晚這一劫罷了!怎的到了他那兒就被曲解成另一種意思?

“大可不必親身證明,我信你,信你還不成嗎?”

單手解著頸間的玉扣,弘曆望向她的眸中浴念彌深,啞聲道:“晚了!”

第一回稀裡糊塗,第二回是強製,這一次,雲禾已正式成為他的侍妾,沒資格反抗,而弘曆也不想再傷害她,是以今晚的他極有耐心,隻想給她最美好的花燭之夜。

在他回來之前,嬤嬤已然為她洗漱更衣,褪去吉服,換上銀朱中衣,這衣裳沒有扣子,側邊有係帶,隻需長指輕輕一挑,便可開解。

映入他眼簾的,是潔白的峰間雪,被緋紅的抹兜半裹,儘顯優雅傲人的曲線。她沒有抗拒,麵上也沒有羞澀之態,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仿佛她隻是在完成任務一般。

他的指腹自她麵頰滑過,最後落在她秀致的下巴處,微微一挑,姿態極其曖魅。

儘管她被迫揚起小臉,但她始終低垂著眸睫,並未瞧他。

被無視的弘曆忍不住問道:“我有那麼醜嗎?你竟連看我一眼都不願?”

雲禾星眸微彎,奉承道:“四爺您器宇軒昂,瀟灑倜儻!”

他倒是想信她,怎奈她這神態如此敷衍,一點兒都不真誠,“你說這話,良心不會痛嗎?”

努了努唇,雲禾狡辯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你愛信不信。”

“是嗎?”弘曆眸閃疑光,忽生一計,“既然我真如你說得那麼好,那你親我一下,我便信你。”

這便是所謂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雲禾懊悔不已,麵帶愁容,滿臉寫著拒絕,“大可不必如此吧?”

“不親就是假的,你在騙我,你嫌我難看,所以才不正眼看我。”弘曆故作失望的哀歎著,為的就是逼她就範。本以為她會下不來台,勉強答應,孰料她竟道:

“隨你怎麼想。”反正她是絕對不會主動的。

纖指掩唇,打了個哈欠,雲禾隻道有些困了,“我先歇了,你隨意。”

這語態,怎的好似她是主人,而他是客一般。仔細一想,弘曆才後知後覺的反應起來,

“今晚是咱們的花燭夜,尚未圓房,你休想獨眠。”

說話間,弘曆順勢側躺,自她身後將她摟在懷中,雲禾眸眼酸澀,實不願折騰,軟聲求饒,“今晚真的是困了,明晚再說,好嗎?”

“明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

弘曆才不信她,指不定明晚她又會找旁的借口。他那高挺的鼻梁似一隻畫筆,虔誠的描摹著她的天鵝頸,唇瓣時不時的輕點著,似輕盈的羽毛,撓在她心窩。

雲禾努唇哼嚀著,“我說話算話,不騙你,真的。”

墨瞳微轉,弘曆笑哄道:“那你親我一下,我便饒了你,讓你安眠。”

為了能安生歇息,雲禾隻好依照他的意思,鼓起勇氣主動湊近他,快速的在他麵頰印上一個吻。

本以為這樣便算完事兒,然而他不滿足,指著唇道:

“必須親這兒,旁處不算。”

嗔他一眼,雲禾怨怪道:“那你怎的不說清楚?”害得她白白主動一回。

弘曆堅持如此,一直在她耳畔嘮叨,雲禾隻覺頭昏腦漲,為求一個清淨,她唯有如他所願,櫻紅的唇瓣緩緩靠近,微偏頭,與他長睫交錯。

她就這般停留在這兒,不進不退,惹得他喉結微動,懷疑她是不是故意惑他,他的氣息逐漸不穩,卻又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忍住,定得等她主動。

雲禾轉念一想,又不是沒試過,親一下也不算什麼。思及此,她再不猶豫,傾身吻覆他的唇。

就在她認為自己完成任務,準備退回去時,他卻一把攬住她,大掌準確的扣住她後頸,不滿足於蜻蜓點水,弘曆順勢用柔舌撬開她的貝齒,捉住她的小舌,纏連綿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