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研糊弄學(1 / 2)

京極矢研考慮過很多,最後才決定以這樣的姿態進入五條悟的視線。

五條悟身邊所有的人都尊敬他,寵愛他,說白了就是‘舔狗’巨多,矢研要是同樣去舔隻怕到死都得不到五條悟的一個眼神。

自古套路得人心,京極矢研非常認真,不僅是為了對自己的工作負責,更是為了這個世界不會擁有一個災難般的‘最強’。

所以無論之後發生什麼,他想沃德先生都會接受(笑)。

——

走出那個令人窒息的屋子,五條矢研成功拿回了母親的遺物,一條玉墜項鏈。

那是母親唯一的‘嫁妝’,稍有姿色與咒力的偏家子女成為主家的‘玩物’是多麼值得高興和榮耀的事情啊!

五條矢研麵無表情的將玉墜放回了兜裡,看著這個令他厭惡的地方,腦海中升騰了報複的心思。

於是一個念頭在腦中誕生。

五條家最在乎的,不就是他們的六眼神子嗎?

那他就‘毀掉’他們最在意的存在!

也許再溫情的回憶,都會被著掩埋在人性下的醜惡所扭曲。

長大後的五條悟才想明白,也許悲劇從這時就已經無法挽回了。

出來之後,五條悟看著五條矢研,想看看自己的‘大哥’打算怎麼辦。

結果矢研一直看著自己手中的玉墜項鏈,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他。

以前的‘玩伴’,哪個不是對自己噓寒問暖,恭敬無比。

這反而引起了五條悟的興趣。

正當五條悟準備說些什麼,五條矢研終於從翻湧的情緒中醒了過來,看向了他。

受儘寵愛的六眼神子提起了興趣,無比的期待矢研接下來會說些什麼。

“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彆煩我。”五條矢研此話一出,站在他們身邊的仆從和侍女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那可是神子,就連長老們和家主都不曾用這樣的態度對待五條悟。

假如神子大人將此事告訴了長老們與家主,雖不至於被家法處置,但肯定也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五條矢研完全沒有任何害怕的情緒,他將玉墜項鏈妥帖的放好便離開了這裡,回到五條家為他安排在五條悟旁邊的房間。

所謂的同吃同住,其實更像是為五條悟找了個更加‘親密’的仆從,方便五條悟隨意使喚五條矢研。

到了晚上,侍女來敲門,“矢研少爺,該用飯了。”

五條矢研拉開房門,嚇了侍女一跳,侍女一時間忘記低頭,隻愣愣的看著矢研走了出去。

五條悟已經開始用飯了,完全沒有等矢研的意思,矢研也完全不在意,不管自己所坐的是不是下位,也不管晚餐是什麼,直接開吃。

期間,兩人沒有任何的交流,氣氛凝滯的像是冷藏室一樣。

這時,五條矢研的電話響起。

‘不要哭泣啊,我愛戀之心,眼淚和你並不相配——’

魔性的鈴聲中,五條矢研淡定的掏出了小靈通,當他看清是誰打來的電話時,五條悟終於從矢研的臉上看見了除了冷漠之外的其他表情。

他的哥哥露出了一個柔軟的微笑,站起來離開了房間。

矢研和五條悟長得很像,大概是因為他們都繼承了父親的容貌,但矢研的白發有些長,散落的部分長發被紮在腦後,本就是柔和的長相配上微笑與五條悟的印象截然相反。

五條悟突然有些不開心,儘管矢研離他遠點是他所期望的,但他還是很不開心。

京極矢研出門,接通了電話,“酒及?有事嗎?”

他剛剛露出一個‘由衷’的微笑當然是做給五條悟看的,要是酒及知道剛剛矢研的表情,得吐出來。

“矢研,聽說你回五條家了?”

“嗯,不過老東西將母親的玉墜還給了我。”

即使是在五條家,五條矢研也毫不避諱的罵道。

禪院酒及哈哈一笑,“這話可彆說我聽過,我是膽小鬼。”

他非常有自知之明的,也就隻敢和五條矢研私下說說。

《論為什麼兩人能成為朋友》

“我這邊有個任務,來玩嗎?”

禪院酒及知道好友對五條家的厭煩,就像好友知道自己對禪院家的厭煩一樣,兩人的任務幾乎都是一起做的(為了給對方更多借口離開)。

感謝禦三家的傲慢,五條矢研才能這麼輕鬆的拿回母親的遺物。

“來。”

五條矢研掛了電話,也不管晚飯吃沒吃完,就準備離開。

“你答應了父親,要照顧我。”

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矢研身後的五條悟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