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宴洲的話鄭重而又嚴肅,像是安撫,又像是承諾。
落在祝溪耳中,她心裡不由得一陣唏噓。
如果是上輩子的自己聽到這話,該有多開心。可惜上輩子的她,被他毫不留情地s舍棄了,並且死在了和彆人的婚禮當天。
想到這裡,祝溪心裡忍不住一陣冷笑。
這個男人薄情而又冷漠,她到底有什麼好眷戀的?
當天下午,祝溪就搬進了卓宴洲的彆墅。
她的東西並不多,除去幾身剛好放滿一個箱子的衣服之外,就隻有瑜伽墊和幾個平時輔助她在家裡練習舞蹈的小物件以及書。至於洗漱用品,卓宴洲已經讓人準備好了。
車子停在門口,就有人過來替他們把箱子和東西搬進屋。
卓宴洲看了一眼略顯寒酸的訓練設備,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你平時在家,就用這個訓練?”
祝溪有些羞赧,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了笑。
其實學校的訓練基本上都排滿了,她隻用在家裡做一些基礎的訓練和拉伸。
至於有演出的情況,她一般都會在學校的訓練室練習。
“是的,平時的練習不複雜,所以……”
說到後麵,她也有些說不下去了。
不管實際情況如何,這種情況似乎都會給人一種她不是很專業的錯覺。
卓宴洲看了有些窘迫的她,突然想到了她父母還在的時候。
那時候她是個千嬌萬寵的小公主,家裡給她安排了琴房和練功房。
想了想,他轉過頭吩咐管家。
“從家裡的房間裡挑一間寬敞的,給她改成練功房。另外,看看需要什麼設備器材,都給她準備好。”
管家趕緊應下來,就去準備了,臨走前下意識看了一眼祝溪。
都說自家先生收養了個小姑娘,這些年一直沒帶回來,突然帶回來,不會是打算……
想到這裡,管家行走的步伐更快了些。
祝溪見狀,有些猶豫地開口。
“卓先生,練功房就不用準備了吧。”
卓宴洲會給她準備練功房倒是在她意料之外的,畢竟他對她,一向都是負責了吃穿住行之後就一概不管。
她沒想到,一個假的抑鬱症,倒是讓他對自己好了許多。
是因為他們之間有過一夜嗎?
所以他才會有這些改變。
還是貓哭耗子假慈悲?
卓宴洲覺得她是不好意思,忍不住開口道。
“你隻要做你該做的,把身體養好。彆的不用你管,我會安排。”
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錢,祝溪也不管了。
就這樣,祝溪就在卓宴洲的彆墅住下了。
隻是桐城大學和他的彆墅在兩個相反的方向上,祝溪去學校也不方便了。
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卓宴洲安排司機,送她到學校。
有時候兩個人的時間正好對上了,卓宴洲會親自送她到學校。
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祝溪的學校也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