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酒吧的兼職,祝溪大多數的時間都在家裡的練功房練習舞蹈,隻有偶爾會和簡時出門小聚一下。
卓宴洲晚上有應酬,晚上的晚飯是祝溪一個人吃的。
一個月的相處,祝溪和彆墅裡的傭人也熟悉了不少。
小姑娘端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對誰都和顏悅色,沒多長時間就討得了彆墅裡所有人的喜歡。
再加上卓宴洲提前打過招呼,祝溪的身體不好,要仔細照顧。
身嬌體弱,無依無靠的小姑娘,更加讓人憐惜了。
祝溪吃完飯,看著頭發花白的老管家,態度溫柔地問道。
“管家伯伯,卓先生今天有應酬,可能會喝酒。能不能讓廚房準備一些醒酒湯和宵夜備著,我怕他難受。”
管家是很久之前就在這間彆墅了,自己無兒無女,是將卓宴洲當成自己的孩子照顧的。
祝溪住在這的一個月,幾乎每天都會叮囑許多關於卓宴洲身體的事情。
時間久了,管家也就越來越喜歡她了。
“放心,廚房都備著呢,倒是你呀,每天要練習那麼久,要注意身體啊!”
祝溪笑了笑,沒有說話。
縱然卓宴洲在整個商業圈已經有了很高的地位,但是也免不了要為一些項目喝酒應酬。
今天的合作商顯然也是有意為難人,在桌上沒少給他灌酒。
周瑩和許唐一左一右地跟在卓宴洲從酒店出來,許唐識趣地坐到了副駕駛上。
周瑩剛打算坐到後麵,卻被卓宴洲攔住了。
“我感覺不太舒服,你開自己的車回去。”
周瑩並沒有喝酒,兩人作為高級合夥人,一路上也算是相互扶持。
她向來認為自己在卓宴洲心裡是不一樣的,如今被他這樣趕下車,周瑩臉色有些掛不住,但也不好說什麼。最後重重甩上車門,灰溜溜地上了自己的車。
回到彆墅,卓宴洲示意司機送助理回去,自己進了屋。
客廳沒有開燈,他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今晚的酒一杯跟著一杯,都快趕上剛創業的時候了。
這幾年,他幾乎沒怎麼喝過,酒量大不如前了。
他靠在沙發上,揉了揉眉心。
樓上的祝溪聽到動靜,穿著睡裙下了樓,小心翼翼地問道。
“卓先生,是你回來了嗎?”
酒勁上來了,卓宴洲隻覺得有些頭暈,嗓子乾得厲害,隻是隨意地“嗯”了一聲。
猜想他應該是喝多了,祝溪摸索著倒了一杯水,然後朝他走了過去。
“卓先生,喝水。”
她小心翼翼地將水遞了過去,黑暗中,男人的模樣有些模糊。
但是祝溪看得清楚,他睜開了眼睛,朝自己看了過來。
下一秒,手中的水杯被人接過。
卓宴洲仰頭喝完了杯子裡的水,吞咽的聲音響起,黑暗中可以模糊地看到喉結在滾動。
祝溪咽了咽口水,趁對方接過水杯的瞬間,大著膽子吻了吻卓宴洲的嘴角。
卓宴洲抬了抬手,下意識推開了她,卻又想到了那天秦靜的話。
四目相對,女孩眼裡含著淚花,臉上儘是痛苦和哀傷。
心頭一鬆,他捏住女孩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