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哈利知不知道?”小天狼星急切地說。
鄧布利多無奈地看著他:“你這個動不動焦躁的脾氣真該改改,小天狼星。”
他說:“阿切爾在被她的教子吵醒的那天,就告訴哈利了。”
“什麼?”小天狼星不敢置信地說,“這麼說,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他看了看表現怡然自得的阿切爾,又看了看鄧布利多,憤怒起來:“我也是哈利的教父!你怎麼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布拉赫爾,不告訴我?”
“不是我告訴她的,”鄧布利多無奈,“是她自己猜出來的。”
阿切爾舉了舉茶杯,仿佛勝利女神舉起了她的火炬。
“她——?”小天狼星懷疑。
鄧布利多平靜地說:“她畢竟是煉金師。”說這句話時,如果仔細聽,一定能聽出老校長深深埋藏在話語裡的滄桑。
阿切爾聽出來了,她知道,如果有再來一次的機會,鄧布利多一定不會選擇把湯姆·裡德爾的日記本交到她手上。當然,現在他說什麼都晚了。
她轉移話題:“你打算讓誰來教哈利大腦封閉術,阿不思?”
一個好問題。
鄧布利多修長的雙手交握,臉上露出沉思的神情。
“西弗勒斯怎麼樣?”
“那個鼻涕精?”小天狼星大叫。
阿切爾看了看小天狼星,委婉地說:“你從小天狼星身上,就能看出哈利對此的態度了,阿不思。”
聞言,鄧布利多輕輕歎了一口氣。
這確實是一個十分難辦的問題。
“或者明天我問問他的意見。”阿切爾說,“除了西弗勒斯,還能是誰教哈利?”
鄧布利多沉默了一會兒,他倒是想教,但是他顯然抽不出那麼多時間。光組織鳳凰社對抗伏地魔,就讓一個年逾百歲的老人夠嗆了。
阿切爾明白了。
她苦惱地說:“可惜我對大腦封閉術也不擅長。”
小天狼星憤憤地說:“居然讓鼻涕精來教哈利,他教得好他才奇怪……”
“你放心,他如果知道他需要教哈利大腦封閉術,一定比你們更惱火。”阿切爾掀了掀眼皮。
小天狼星霍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你到底是誰的教母,布拉赫爾?”
他諷刺地說:“那隻鼻涕精嗎?”
“小天狼星。”鄧布利多說話的語氣重了一些,顯得嚴厲極了,但是小天狼星不管不顧。
他帶著嘲弄地盯著阿切爾:“你這是第幾次維護他了?跟一隻老母雞護崽似的——哈利作為你的教子,在你眼裡,難道還比不上那隻鼻涕精重要嗎?”
“那是你的觀點,小天狼星。”
相比起大動肝火的小天狼星,阿切爾說話依然慢悠悠的。“至於西弗勒斯,他是我的好友。我維護我的朋友被其他人嘲諷,有什麼不對嗎?何況我說的也是實話,哈利不喜歡他,他也同樣不喜歡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