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捧場呢?自然是砸錢啊。
夏穆寧像丟臟東西一樣丟了手中的請帖,說道:“不去!”
魚兒哪有那麼容易就上鉤呢,何況為張杜若花一分錢夏穆寧都感覺到了心痛。
他的思緒很快轉移到了其他地方,宮中的小李夫子傳出來的消息,說是太後準備見他。
太後見他,不怕被他克死嗎?
他與太後素無交集,他又不是什麼大臣內眷,見他做什麼呢?
他又一次想起了仲田,他的心中酸澀極了,自從仲田離開了他,所有的明槍暗箭全部都射向了他。
……
仲田過了一會兒,才悠悠轉醒,她摸了摸自己左邊的胳膊,應該是剛剛為護著樂從溪,被房梁砸中,受傷了。
她抬頭正好看到樂行溪有些擔憂的眼神,仲田用完好的右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行溪,不要哭!我沒事。”
死道友不死貧道,仲田幸災樂禍的指著其他人給樂行溪看。“你看,我不是最慘的,其他人更慘呢。”
夏嵐砸中腦袋了,頭上流了許多的血,凝固在臉上,倒是給她平凡的臉上增添了幾分凶神惡煞。
郭茂被砸中了腿,她捂著腿,雖然沒有叫出聲,但是看她一臉扭曲,便知道傷的極重,旁邊是她的小情人,趙緞,也渾身是血,不知道是他的,還是郭茂的。
趙竟在火藥的爆炸範圍內,自然被炸的昏迷不醒。
其他人受的傷並不會讓樂行溪開心,他反而更擔憂了幾分。
仲田扭頭看了看周圍,這是一個頗為空曠的地洞,有人工挖鑿的痕跡。
她仔細的聽著,空氣中傳來打鐵的聲音,隨著空氣的流動傳到了仲田等人的耳朵裡。
仲田立刻緊張的問樂行溪:“行溪,你一直要告訴我的秘密是什麼?”
樂行溪麵色有些冷凝:“你可知道李城男子賣淫,那李城女子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