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壓勝錢(1 / 2)

衛初宴非是不願為做桂花糕,隻是趙寂這聲“一輩子”著實嚇到她了......

一輩子又豈能輕易許人呢?

便見衛初宴掙紮著往後挪移,不知花費了多大了力氣,才遠離了那萬般誘人的銷魂處。而對趙寂而言,女書生那柔軟的唇瓣分明已然貼住了她的腺體,熱燙呼吸勾纏上來時,令無法無天的魔王也戰栗起來,就在趙寂以為衛初宴要咬下去時,那柔軟與熱燙卻一齊遠離了。

趙寂回頭,意外地看著衛初宴,因著那絲戰栗而愈發顯得豔烈的臉蛋上,滿是不解:“你竟不標記我,便這般不願為我做桂花糕嗎?”

衛初宴無力回應趙寂的質問,她冷汗津津地蜷在那兒忍耐良久,這才找回了一絲聲音:“非是不願,隻是,我也不能為你做一輩子罷......”

趙寂卻逼近了她,漂亮的臉蛋湊近看竟無一分瑕疵,反是更添誘惑,衛初宴頓時無措,半闔了眼眸,卻聽趙寂道:“你怎就知道不能是一輩子呢?”

趙寂心中有氣,對衛初宴,她已將身段放的極低,她堂堂魔王,向衛初宴一凡人低頭,允其標記。可令她意外的是,送到嘴邊的坤陰,衛初宴竟也不要。

衛初宴明明已那般難受了。

衛初宴自是不知趙寂心中在想什麼,她隻是不讚同,也不會去做:“標記乃人生大事,姑娘難道不知,宴這一口若是咬下去,便是你的一輩子?你不該為了一口桂花糕,這般草率地將自己予人。”

趙寂被她說的一啞,這麼久來,第一次看清楚女書生,那是春日淺淡的清風與朗月。

趙寂往後退了退,看似是打消了心思,不再逼迫衛初宴了,但那雙純黑如夜的眸子卻還緊緊盯著衛初宴:“那你怎麼辦?”

女書生虛弱中帶著一股堅持:“過會兒去洗一洗,再飲碗湯藥,便好了。”

說著,衛初宴麵露羞愧:“能否請趙姑娘去藥鋪,幫忙買服息寧湯?”

趙寂:“息寧湯,那是何物?”

衛初宴奇怪地看著她:“分化後,無論是乾陽還是坤陰,都會有情熱期,沒有成婚的人,總是要喝息寧湯來抑製的吧?趙姑娘難道沒喝過嗎?”

趙寂不回答她,隻是起身:“息寧湯是吧?我知道了。麻煩。”

說著“麻煩”,但紅衣服的姑娘還是出去了,衛初宴看著趙寂那風風火火的背影,長舒一口氣。

好險。

險些耽誤了一個姑娘的一生。

然而躺著躺著,衛初宴眼神又迷離起來,不自覺回味著趙寂那嗅聞了一次便終生再難忘懷的桃花甜香,而當她察覺自己在想什麼時,忽然一顫,將那些不該有的想法自腦海中掃去,艱難地撐起來,拎了桶冰水,關上房門洗浴。

這樣的寒冬,水一沁膚,涼意便深入骨髓,衛初宴漸漸洗得臉色蒼白,好在這股寒冷著實能驅散她被坤陰信香誘出的燥意,她細細洗淨全身,正在思索,要不要將頭發也洗一遍時,急驟的敲門聲傳來。

“衛初宴,息寧湯弄來了,你怎麼還關了門?”

趙姑娘敲起門來總是很急,聽那力道,衛初宴很是擔心她的小破門會被直接敲開,她忙對外邊道:“趙姑娘,請稍等,煩請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