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巒疊嶂,美不勝收。
他的食指不疾不徐的輕輕刮過,帶著些斯文變態的漠然審視,讓人戰栗。
餘晚惱羞成怒,拍掉他的手:“滾開!”
看來是真的生氣了,季迦葉將天窗打開,深邃的夜突如其來,所有星辰就像在眼前,一並來的,還有山頂的涼風。
“還熱麼?”他問。
餘晚不答。
季迦葉仍捉著她的手,握在手心裡,輕輕撫弄著,說:“沒摸過男人麼?你那個未婚夫,還有那個男朋友呢?”
餘晚說:“你去死!”
季迦葉驀地笑了:“看你能不能讓我死。”
這樣的直白,又這樣的無恥。
就是這個男人。
餘晚一時氣結,看著他,忽然有種深深的無力感,好像她怎麼都不能掙脫……餘晚蹙眉:“你到底想怎麼樣?!”
“明知故問。”
季迦葉說著,引她的手,往下。
餘晚要抽出來的,可這人力氣實在很大,牢牢鉗製著她。
這一刻,她就變成了那條小魚,隻能隨他浮沉,任由他擺布、玩弄。
季迦葉今晚之所以過來,正如他自己說的,來罰她。
罰她不聽話,罰她沒良心。
如今,他就是這樣對她。
就算隔著衣服料子,餘晚指尖碰到的,依舊是那樣的熱,又那樣的硬。
通通是他。
通通是這個男人積蓄的力量。
強悍,避無可避,逃無可逃,隱忍著,勃然而發。
不知想到什麼,餘晚突然轉過臉,彎下腰,控製不住的使勁乾嘔
。
可她什麼都吐不出來,隻是麵色蒼白。
季迦葉冷峻的審視著她,說:“真是性冷淡麼?怕男人?”他掐她的下巴,抬起餘晚的臉。
餘晚不答,撇開的眼裡有點紅。
季迦葉不說話了,他的手繞到餘晚背後,將她壓向自己。餘晚那會兒跨坐在他的腿間,就這樣被季迦葉擁進了懷裡……他的肩背平展,雖然清瘦,卻很寬。他這樣擁著她,輕而易舉,襯的懷裡的女人越發的瘦。
他是崇山峻嶺,她就是攀附著山的那彎溪流。
他是參天大樹,她就是蔭蔽其中的點點桃紅。
她在他的懷裡,柔弱的,不堪一握。
餘晚忍不住害怕的戰栗。季迦葉一隻手扣住她的腰,禁錮著她,擁著她的另一隻手慢慢撫摸上餘晚的頸子。他的動作柔軟,帶著涼意,像是在哄,又像是在耐著性子在溫存。
餘晚心跳的很快,身體僵硬的抵著季迦葉的肩膀,那一刻,她還是失聰的。可莫名其妙的,她又能聽到男人胸腔裡的心跳聲,混合在山間微涼的風裡,砰砰砰的……餘晚一時怔楞。
那隻手自她的脖頸,沿著餘晚的後背,慢慢往下。
然後,順著內褲邊緣繼續往下。
這人的手還是涼!餘晚渾身一僵,整個人瞬間清醒、繃緊。
季迦葉已經探到底下,往上,直直送進去一個手指。
還是痛!
餘晚身體弓起來,像個蝦米。
她的手下意識的揪住季迦葉腰際的體恤衫,體恤衫底下是男人硬邦邦的堅實身體,他底下也是硬的,隔著薄薄的內褲,貼著她。
手中緩緩抽動著,季迦葉貼著她耳邊,仍然命令她:“摸我。”
溫熱的氣息拂過來,餘晚還是僵在那兒,一動不動。
季迦葉蹙了蹙眉。身下,他送進去的手指抽出來。痛楚消失,餘晚鬆去一口氣,下一瞬,這個男人捉起她的手,毫不猶豫的,貼住餘晚自己柔軟而挺翹的胸口!
餘晚一震,抬頭看他,滿是錯愕。
季迦葉冷冰冰的命令她:“不摸我,就摸你自己。”
餘晚臉紅的要滴血!
“你變態!”她詞窮了,隻能這樣罵他。
季迦葉笑了笑,覆著她的手,不輕不重的,揉了一下。
有些漲,還有些痛。
這種觸感太過異樣,哪怕是她自己的手……餘晚腦袋裡嗡的一聲,迅速抽出來,又狠狠震住。她僵在那兒,夜風拂過來,打了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