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3 章(1 / 2)

華真真與戚少商的戰鬥,已接近尾聲,華真真手中使出的‘清風十三式’,就如衝虛道長手中的‘太極劍法’、令狐衝手中的‘獨孤九劍’,在同階同武力的情況下,幾乎都是無敵的狀態。

哪怕戚少商的武功並不在華真真之下,但在華真真那‘似有似無,似實似虛,似變未變’的劍勢之下,也不得不承認技不如人。

這次,無情終於又抽中了一枚外邦友人的號碼牌,30號,蒙古密教金剛宗巴師巴。巴師巴抽中的是28號大理鎮南王世子段譽。

兩人這一場戰鬥,是絕對的力量與絕對的速度的對比,巴師巴一拳就轟爆了空氣,可他十拳都不曾碰到段譽的衣角,段譽又一次刷新了世人對他這位文弱世子武力上的判斷。

一個大塊頭追著個文弱書生,拚了命拿拳頭轟擊著,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臉上的肌肉都在抖動,那場麵怎麼看都有幾分搞笑。

唐悠然甚至在心裡為他們配了音樂與台詞:“顏好的小哥哥你彆跑呀,且回頭看一眼呀,隻需看一眼,呀呀呀,你為啥不看一眼呢,看我這一拳又打空啦,我不依不依啦,小哥哥你等等我呀等等我……”

在絕對的力量之下,段譽將人給遛成了狗。最後以少衝劍、少澤劍、少商劍、商陽劍四劍,將人給逼下了擂台。

段譽笑得一臉陽光,飛回了晉級台。

七國的使者們已尷尬到了極點,想剛剛入場時,他們還雄赳赳氣昂昂,傲視群雄,不把中原武林中人當一回事,現在隻能坐在這裡聽這些人為他們自己的勇士鼓掌呐喊。

雖然他們還有上場挑戰的機會,但真正能勝的,隻怕也隻有白衣人一人了吧?有這一想法的自然是東瀛人,東瀛人知道白衣人的厲害,可其他幾個國家的人卻並不這麼認為,一個被葉孤城一招給打敗的人,再厲害又能厲害到哪裡去呢?

最最難受的要屬高麗的使者團了,彆人家戰敗了的選手,至少還知道回來。他們家這個,還在醫務室待著呢,派人去叫了幾次,他隻捂著肚子說受了嚴重的內傷,胸悶氣短肚子疼,這叫什麼事。

還在待戰區的,還有三人,荊無命、阿飛、方生大師。

無情自暗箱中隨手摸出一枚圓牌,是15號,飛劍客阿飛。

阿飛看了看荊無命、方生大師,將手伸進暗箱中,他想抽中荊無命的牌子,兩人都是用劍的,這樣打起來才有些意思。

也不知是上天聽到了他的心願,還是方生大師運氣逆天,他又一次輪空了。

阿飛抽中的恰是5號荊無命。

方生大師宣了一聲‘阿彌陀佛!’,麵帶微笑,自動跑到晉級區坐著去了。

眾人此時看向他的眼神,都帶了些奇怪的色彩,這大和尚的運氣,不會是要逆天吧?

阿飛、荊無命兩人早就認識,他們在此之前就比過幾次劍,雖荊無命偶有勝出,但他幾乎每次都被阿飛壓著打。

這與阿飛所認識的人有關,他身在萬花穀,見識早已非昔日可比。

荊無命雖也通過上官金虹間接受益,但他的進步明顯比不上阿飛。

兩人站在台上,劍光快的像是絢爛到有些刺眼的霧氣,兩人好像還不滿足,手中劍已快到武力稍低些的江湖人,看上那麼一眼,就覺胸悶氣短,惡心想吐。

隻因他們的劍太快,快到了極致,有時他們已出了七八劍,在許多人眼中,那劍好像還停在第一劍的位置,這樣視覺上的錯覺與偏差,令人無所適從。

幸而,他們的戰鬥很快就結束了,阿飛的劍指在了荊無命咽喉,荊無命的劍離他的咽喉還有三寸,他還是慢了一拍。

這場晉級賽終於打完,13位晉級者坐成一排,等著剛剛落敗的選手上台挑戰。

羅睡覺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為了以後的健康,他直接放棄了上台挑戰。荊無命、戚少商兩人沒動,他們在等外邦人士先上台。

白衣人直接站了起來,將正使的話當成了耳旁風,如果按東瀛使者的要求,他隻有一個選擇,那就是令狐衝。可白衣人並不想挑戰令狐衝,隻因令狐衝劍術雖好,但他內力太淺,境界太低。

既然是上台挑戰,那自然是要挑戰他白衣人不可能贏下的人。

正副使上前,攔住白衣人的去路,他們太知道這位年輕劍客的脾氣了,他既然一言不發,就定然不會聽他們的話。

那正使以東瀛語快速說了一大堆,最終白衣人甩袖,直接登上了擂台。

他說:“11號,西門吹雪!”

東瀛那群使者頓時麵如土色,西門吹雪與葉孤城有什麼區彆,白衣人對上他們不還是一個輸麼?完蛋鳥,這下回去怎麼向國內交代。

他的這個決定,令在場許多武林中人都為之心折,明明有更菜的不去打,非要選最厲害的,如果不是對自己的武功特彆有自信,那麼就是對武道有著不一般的執著。

這兩樣,白衣人都有,他本就是打遍東瀛劍道無敵手的劍中聖手,在東瀛有許多人稱他為劍聖的。

他本就是與中原的劍仙,劍神是一個層次上的人,哪怕是輸,也該輸給這樣的人物,而非自降身份,去與這些人中實力最差的人去對打。

西門吹雪飛身上台,他此時的麵色難得的不是那麼的冰冷,隻聽他淡淡道:“請!”

白衣人拔劍:“請!”

兩人同時出劍,速度快到了極點,觀眾們隻看到兩道白色的身影倏忽間交錯,再看時,他們已經易了位置,兩人同時轉身,白衣人拱身行禮:“多謝!”

西門吹雪:“你很好!”眼前這人雖是東瀛人,但他對武道的執著,對劍道的赤誠,都不是普通人所能比的。

白衣人:“五年後,某再來中原,還望西門莊主不吝賜教。”

西門吹雪:“可。”

西門吹雪的身影已飄向了晉級戰,白衣人胸前的白衣才染上了點點嫣紅。原來剛剛那一個錯身,西門吹雪已經刺破了他胸前的皮膚,隻是劍太快太利,到了此時,那傷口才浸紅了衣衫。

葉天士要為白衣人看傷,白衣人隻微笑擺手:“皮肉傷,不勞煩先生了。”

葉天士見他執意如此,也就不再管他。隻需看過崔行道咽喉的傷口,就能知道西門吹雪對劍的控製已是妙到毫巔。他既然對白衣人的劍道含了幾分欣賞,自不會對他下重手。

白衣人心滿意足了回到東瀛觀戰台。

而所有人的目的,也追隨他到了觀戰台,能被西門吹雪稱一句‘很好’的人,必定非泛泛之輩。

且大家也想看看,另外幾位還要上台挑戰麼?

鳩摩智很想上台,可他稍稍一動就牽動了內腑的傷勢,他哪怕再想上台,與人一較高下,也無能為力了。

巴師巴站了起來,快步走向擂台,他大聲道:“9號,方生大師。”之前與段譽的那一戰,太憋屈了,他就不信這中原的禿驢,也能將輕功練到那種境界!

方生大師的輕功比之段譽的確差了一大截,但他的武功卻非同小可,可謂是少林寺中年輕一代的第二人。第一人自然是少林方丈方證大師。

方生登台宣了聲佛號:“施主,請!”

巴師巴所修煉的‘龍象般若功’已至第七層,他本就力大無比,再經多年修煉,其自身力量更是駭人聽聞。

方生大師此前從未出過少林,但他內力高深,武功高強,且生性沉穩。

兩人一個交手,都已大致明白了對方的斤兩,方生打起來不溫不火,巴師巴卻像是一頭噴火的蠻牛。

觀眾席上最緊張的,自然要屬少林寺眾僧了。這可是方生大師晉級後的第一戰,他已經輪空了兩次了,如果此戰勝了,那一切好說。他若輸了,那他的武力究竟在什麼境界,被一眾江湖人說成什麼樣子,那就真不好說了。

幸而方生大師一直打的很穩,無論巴師巴如何攻擊,他都以一種看似緩慢的節奏在應對著,且並不落下風。

巴師巴有些不信邪,上一次的對手輕功絕佳,他追不上,這次的對手,雖看起來年紀輕輕,但那脾氣性格就像是老僧入定一般。

方生大師一直保持著‘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的狀態。他表麵上看去每一個動作都很慢,實則無論他怎麼慢,都能恰好躲過巴師巴的所有攻擊,大多數時候,他還能順勢將對方的攻擊,再還回去。

這一手用起來行雲流水,圓轉如意,看起來很像武當山的太極推手,卻又多了幾分禪意。

巴師巴:……見鬼了?

這樣的武道修養怎麼可能是個從未下山的年輕僧人,看他這樣子,怎麼也得有六七十年的修行,十幾年的打架經驗,才能做到這一步吧?

不僅是巴師巴費解,就連裁判席上的眾人,也若有所思的盯著方生大師。

唐悠然更是與三星居士展開了密聊:“師兄,這人不會有問題吧?”

三星居士:“你用係統視角看一眼,不就都明白了。”

唐悠然打開係統視角,隻見方生大師頭上有一行綠色大字‘方生大師,八十九歲圓寂,十多年前意外重生。’

唐悠然:“師兄,這個世界真精彩。”

三星居士笑道:“不好麼?這樣的世界,我們才能多一些驚喜。”

唐悠然:說的也是。

她開著係統視角往觀人席上一看,我的天,一片綠,一片黃,密密麻麻的黃綠色小字看得她頭皮發麻。

她正想轉移目標,卻在一片綠色與黃色中,看到了‘一點紅色’,那誰啊?與自己有仇麼,竟然是紅名?

要知道就連東瀛、高麗、遼國等外邦使者,都是黃名呢,怎麼還來了個紅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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