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我要換爹(1 / 2)

舒朗一番話叫榮伯爺搖搖欲墜的心理防線徹底崩塌,猛地一巴掌朝舒朗而去。

他目眥欲裂,掌勢帶風,顯見是動了大怒。

見狀榮夫人和榮舒堂皆上前阻擋,但二人的速度都沒有舒朗快,在兩人抵達前,舒朗便已靈巧的避過掌風且穩穩將對方手腕握在手心。

榮伯爺試著掙紮了幾次皆未掙脫,麵色青紫交加,他堂堂武將,未至不惑,正當年富力強之際,竟被他最看不起的小兒子控製住脈門,毫無還收之力,怎能不還他惱羞成怒?

榮夫人和榮舒堂可不管他什麼心情,見舒朗沒吃虧,又坐回原位,隻不過盯著榮伯爺的眼神不再那麼友善。

榮伯爺被兩人這般盯著,滿色一陣漲紅,暗中加了幾分力道,若舒朗再不鬆手,勢必要廢掉一條胳膊。

舒朗嗤笑一聲,在榮伯爺暗中蓄力後,趁勢鬆手。榮伯爺被打個措手不及,猛地朝後跌去,剛好倒在躲他身後膽戰心驚的張姨娘身上。

張姨娘這個嬌嬌弱弱的人肉墊子頓時發出淒厲的慘叫。

議事堂一陣兵荒馬亂,等常護衛帶人將二人扶起後,榮伯爺除了麵色難看外倒沒什麼,隻張姨娘額頭上大滴冷汗不停往出冒,顯見是受了傷的。

又是一番人仰馬翻後,經府醫診治,張姨娘很不幸的斷了兩根肋骨,被人抬下去前,張姨娘還拉著榮伯爺的手哀嘁道:

“伯爺,伯爺,妾身如何不打緊,為了您妾身做什麼都心甘情願,您和孩子是妾身的命根子,您可一定要將舒年平安帶回家啊!”

榮伯爺瞧著張姨娘這張往日裡嬌研動人的臉失了血色,心下一陣疼惜,憶起她是因護他之故受傷,不免動容。回握住她的手,承諾道:

“一切有我在,你且安心。”

舒朗瞧著這宛如生死離彆的場麵,忍不住搖頭感歎:

“男人啊,你的名字叫注定被女人拿捏死。”

榮伯爺卻並未搭理舒朗的挑釁之舉,耐心叮囑下人細心照看好張姨娘,直至將人送出議事堂後,這才轉身上下打量舒朗,眼裡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和狠辣。

隻聽他不顧榮夫人和榮舒堂在場,背著手緩緩吐出一句:

“若日落之前,舒年還未平安歸家,我便告知族老,將你除族!”

同時吩咐守在外麵的常護衛:“去請族老們過府一敘,就說本伯爺有要事相商!”

“你瘋了嗎?”

“我看你是腦子被驢踢了!”

前後兩道聲音先後從榮舒堂和榮夫人嘴裡冒出來,可見兩人的震驚。

這年頭一般殺人犯,族裡出於人道主義保護都不會將其除族,為的是護佑其妻兒父母不受外人欺辱。除非犯了十惡不赦,抄家賣國之罪,才配享此待遇。族裡出這麼個人,全族人麵上跟著無光。

被除族之人在外行走,要遭受來自外界和親人的雙重壓力,麵對無數流言蜚語和白眼,處境有多艱難可想而知。

可舒朗做了什麼十惡不赦之事?

榮夫人顯見是被氣的不輕,榮舒堂更是震驚這話竟是他爹說出口的。

過於震驚,二人一時雙雙失語。

榮伯爺顯見的下定了決心,對兩人質問和肅殺的眼神無動於衷,隻淡淡吐出一句:

“這府裡如今還輪不到你做主,繼承人終歸隻是繼承人罷了,舒堂,你要明白自己的權利來源於誰。”

這話就是純粹的威脅了,警告榮舒堂少管閒事,他很篤定這番話會對大兒子造成影響:“你一直是爹看好的繼承人選。”

至於榮夫人?榮伯爺輕哼一聲,淡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