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妃此話言重了,恕本皇子無法苟同。”
花似錦嗯了一聲,故作沒聽懂一般。
“二皇子的確無法與狗相同,本王妃就不難為狗了。”
封東浩眼神冰冷,卻不想封居胥這時發話了。
“既然左相有國事要忙,本王自然不好耽擱左相為國分憂。明日本王入宮,定然為左相在父皇麵前多多美言幾句。”
花為良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
一個是戰王,另一個是二皇子,哪個他都得罪不起。
“左相府這風氣,本王也算是長了見識了。左相府的飯菜,本王是沒有胃口吃了。追風!帶人去將本王準備的回門禮拿進來,送完禮咱們就回王府。”
說完這句話,笑嗬嗬地伸手將花似錦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輕輕摩挲著她的手指。
感受到手指處傳來的溫度,花似錦差一點就條件反射地給封居胥一拳了。
幸好這裡的人夠多,還能時時刻刻提醒花似錦現在是什麼場合。
隻不過花似錦還是有些不滿,這不安分的藥罐子,就知道亂花錢。
可很快,花似錦的怒氣就消了。
隻見追風笑嗬嗬地命人將一個個大箱子打開,將裡麵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又不知在哪個箱子裡拿出來一個炭盆,竟是直接跪在地上,掏出來一個火折子。
“左相夫人夏氏已逝,王爺特意送來禮物給左相夫人,還請左相夫人在黃泉之下笑納!”
封居胥笑著站起身,拉著花似錦的手走了下來,跪在了準備好的軟墊上。
而原本兩人之前坐著的地方,桌子上赫然出現了一塊雕刻的極為精致的牌位,上書七個大字——戰王妃之母,夏氏。
竟是半點不提花家,讓滿屋子的花家人敢怒不敢言。
“錦兒,咱們給嶽母大人送些禮物過去。儘管本王沒有見到嶽母大人生前的樣子,可嶽母大人將她的女兒嫁給了本王,可見是這世上最好的誥命夫人。”
花似錦笑著點頭,兩個人十分認真地燒著紙錢和各種紙製小物件兒,還不忘了一口一個“母親放心吧”,“嶽母放心吧”。
好好的前廳瞬間換了氛圍,大白日的竟是讓花家人覺得寒冷至極。
二皇子在一旁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等這樣荒唐的一幕結束後,才不悅地開口。
“六弟……”接收到花似錦淩厲眼神的二皇子,瞬間改了稱呼。
“王爺,如此做怕是不妥當吧?左相大人和左相夫人都在,你怎麼能當著他們的麵在這回門的日子,如此大張旗鼓地拜祭左相府的姨娘呢?”
花似錦越看這個二皇子越不順眼,隻覺得這男的應該是屬黃瓜的。通體翠綠就算了,還欠拍。
“怎麼?本王妃的母親有誥命在身。二皇子可見過當家主母沒有誥命,反而小妾有誥命的?”
二皇子一頓,馬氏沒有誥命的事情他知道,隻是夏氏的誥命竟然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