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裡麵的聲音並沒有讓外麵的人聽得麵紅耳赤,反而讓所有人麵色慘白。
尤其是那個瑟縮的灑掃宮女,又是狠狠一哆嗦。
太可怕了!
皇帝太可怕了!
儘管華貴人已經做好了成為皇帝女人的準備,可門剛關好就被皇帝扒了褲子直接辦事也是讓她沒想到的。
初次承歡的身子沒有任何準備,就這麼直接被異物貫入,疼的華貴人尖叫不停。
皇帝神色冷厲,直接伸手將華貴人的嘴捂上,一邊攬著華貴人不停地動“負距離接觸”的部位,一邊快步朝著床的方向走去。
華貴人疼到差點暈厥,又因為過於疼痛而喚回她將要暈厥的意識。
儘管有宮中的嬤嬤教導,在府中之時也偷看過某些不堪入目的畫本子,已經做好了相應的心理準備。
可如此折磨人的痛法,讓她完全想象不到。
皇帝滿心都是趁著還有時間,趁著身子還沒有被完全壞掉前,和宮中最年輕,養得最好的女子快些誕育子嗣。
至於身下的女人是個什麼情況,他才不在意。
女人於他,不過是一個生產工具。
好在皇帝的身子骨不大行,又因著年紀大了,這場折磨沒多久就結束了。
華貴人雙眼閉上,靜靜地感受著身體的疼痛。卻不想皇帝躺在她身邊休息了一會兒,竟然再次爬到了她的身上肆意起來。
華貴人失去意識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清晨了。
相比於華貴人侍寢後就因著失血過多而宣了太醫的慘狀,花似錦正蹲在封居胥的床邊,拿著從小廚房剛被扒下來的公雞最長的毛,有一下沒一下地刮著封居胥的鼻子,好不愜意。
打著噴嚏醒過來的封居胥睡眼朦朧,許久後才徹底清醒。
看著麵前的花似錦笑意盈盈看著他的樣子,起床氣就這麼散了去,無奈地伸手揉了揉花似錦的頭。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見封居胥起身去一旁淨麵,花似錦笑著跟在他身後開口詢問。
“昨天宮門下鑰時出宮去了趟大理寺,回來大概有兩個時辰吧。”
封居胥回答的很具體,不光回答了回來的時間,還不忘了交代自己都做了什麼。
花似錦哦了一聲,“今日不用去上早朝了?”
封居胥剛好淨麵結束,順手接過花似錦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臉。
“原本是要去的,隻是聽聞父皇取消了今日的早朝,具體原因還不知道,得等宮裡送消息出來才知道。”
花似錦又看著封居胥用鹽刷牙,不由皺了皺眉。
“下次我弄些薄荷葉做牙膏,以後彆用鹽刷牙了。你父皇不上早朝,可能是忙著寵幸新人呢。”
這時,追風從外麵快步跑了過來,見自家王爺睡醒了,王妃也在,停下了要衝進屋子裡的衝動。
規規矩矩地站在門口,收回即將邁進去的腳,老老實實的敲了敲門。
“進來。”
追風深吸一口氣,快步走進去,十分嚴肅地開口稟報。
“宮裡的人送了消息出來,還請王爺過目。”
因著封居胥忙著刷牙,花似錦十分自然地接過了紙條打開,聲音輕柔地緩慢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