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吼完之後覺得不對了,自己似乎又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急什麼?到你說話的時候了嗎?什麼毛病,本王妃說話的時候你也敢插嘴。心虛?”
花似錦輕飄飄的語氣與花亦承形成鮮明對比,讓百姓們更相信戰王妃了。
“祖母臨死前經曆了什麼,想必沒有人比你更清楚。你雖然殺了祖母,可也留下了罪證。”
說到此處,花似錦像是拍小狗一樣,將那塊兒被撕的衣料平鋪在花亦承頭上,而後輕輕拍了拍。
“出左相府後的第一餐,你是如何解決的?該不會真的以為,這京城之中沒有活人做人證吧。”
花亦承驚恐的不敢動,渾身上下再度僵硬不已。
頭上的布料因著撕扯而垂下的線,足夠熟悉的觸感,讓他隻覺得自己身上的血都在倒流。
花似錦這個慫包,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犀利了?
“京兆府尹,這個案子的人證隨後就到,物證也在這堂上擺著了。至於如何正確的審訊,如何還本王妃清白,相信京兆府尹你自有決斷。”
花似錦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當堂閉目養神,隻出耳朵聽著。
封居胥則一直盯著京兆府尹看,看的京兆府尹覺得屁股
可花似錦的話同樣給他帶來了希望,或許這案子好好審,不讓戰王妃名聲受損,戰王殿下一定會高抬貴手饒過自己這一次。
又是那座二層小樓的某個房間,一身錦衣華服的男人手緊緊攥著杯子,聲音森冷。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報信的黑衣人牙齒都在打顫,可還是努力沉下心來,小聲再度彙報。
“京兆府外咱們的人都被抓了,沒有一個人回來,更沒有任何消息帶回。”
啪!
錦衣華服男人不緊不慢地拿著雪白的棉布,湊到了小爐上麵的銅壺扶手上。將滿壺被燒得滾燙的開水就這麼兜頭澆下,黑衣人根本不敢放聲大叫。
直到銅壺裡麵的水再也倒不出一滴,錦衣華服男人才丟了手中的銅壺,將雪白的棉布扔在小爐中燒掉。
“辦事不利,這次就給你點小教訓。好好盯著戰王妃,若是再拿不回任何有用的消息,你那剛出生的兒子,就縫進你妻子的腹中,一家三口去地下團聚吧。”
護衛忍著痛,滿頭滿臉血泡的退了出去。錦衣華服男人目光悠遠的朝著京兆府的方向看去,唇角露出詭異的微笑,搖頭。
“運氣真好。”
這四個字不知說的是花似錦,還是封居胥,亦或是什麼人。
很快,人去樓空。
最終,京兆府尹判花亦承以命抵命,先收押大牢之中,擇日問斬。
花似錦有些不滿,這樣的人渣為啥還能多活一段時間。廢物一個,什麼機密都不知道。
封居胥在派人調查花似錦的時候,順便將花家全族都調查了一遍。
雖然這花亦承的確該死,但花亦承這個人本身的秘密卻不小,活著自然有活著的道理,如今看來還是有用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