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洛語此時緩步走了過來,湊近花似錦低聲道
“這個孩子被撿回來的時候是昏迷的,燒得很厲害。我想著給他擦擦身子換身衣裳,便看到了他的傷口已經化膿長了腐肉。”
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指了指認真盯著地板,似乎在找門縫的追風。
“追風首領說他有切腐肉的經驗,孩子的腐肉是他處理的。隻是他太小,高熱不退。我們又擔心找大夫會節外生枝,隻能自己想法子。”
花似錦低低地應了一聲,無奈搖頭。
“所以,這就是你們給如此小的孩子灌烈酒的原因?”
花似錦趁此機會給小屁孩號了脈,確認這個小病號如今除了外傷,還有救治不當的內傷,得時間慢慢滋養了。
“封……夫君。”
忙著悶頭回憶的封居胥瞬間被喚回了神,露出一個從未被人見過的“憨傻”笑容。
“夫君在!夫人請講。”
花似錦低頭看了看孩子,“我想帶著他,他的親爹應該會尋他。”
封居胥皺眉思索片刻,擰著眉頷首。
“也行,那我陪你一起去金陵城。事情都辦妥當了,咱們再返程。”
花似錦訝然,“母親怎麼辦?你那麼大一攤子事都交給母親,那些不省心的人會怎麼做,你有沒有想過?”
封居胥緊抿著唇,許久後才憋出一句——
“母親會有法子的。”
皇宮,禦書房。
“阿嚏!”
錢進端著熱茶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禦案上,“定是陛下心裡掛念您,念叨著您呐!”
太後冷哼一聲,不耐煩的將手中的折子丟在一邊,又拿起一個折子。
“阿嚏!!”
太後的又一聲噴嚏,驚得錢進手微抖。
“太後娘娘,鳳體要緊。奴才這就給您宣夏院判來瞧瞧?”
太後擺了擺手,“不必,哀家無事。那個臭小子哪裡有時間想哀家,彆往他臉上貼金了!”
錢進眨了眨眼,覺得還是得說幾句好聽的哄太後開心。隻有這樣,陛下回來才會重重賞賜他。
“俗話說得好,打噴嚏是有人記掛,您連著打了兩個,定是……”
“定是一個磕巴在家閒的沒事罵哀家,閉嘴一邊呆著去,哀家嫌吵!”
被太後強行切斷未儘之言,錢進自然不敢有意見。忙誒了一聲,放輕腳步快速離開太後的視線範圍。
正如太後所言的那般,封居胥滿心滿眼都是花似錦,哪裡會記得任勞任怨、當牛做馬的母後呢?
花似錦要給小屁孩做一個仔細的檢查,封居胥板著一張臉跟在身後。
見花似錦要扒小屁孩的衣服,他忍。手朝著小屁孩的褲子而去,封居胥忍不了了!
“這麼小的孩子就彆量了吧?”
花似錦疑惑,好在她記憶力不錯,想起了從前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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