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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暴的淨化了太郎太刀之後,已經三日月宗近不靠譜的流蘇下意識的隨口問了他一句,“太郎,你知道歌仙兼定,燭台切光忠,小豆長光,一期一振,岩融,堀川國廣他們在哪間牢房嗎?”

太郎太刀並不清楚流蘇和三日月宗近的打算,是以他也沒有多嘴問什麼,回憶了一下被流蘇點到名字的六刃的位置,他帶著一人一刃走出了自己這邊的牢房,站到了隔壁的那一間牢房的鐵門外頭。

他有些不太確定道:“光忠和小豆他們兩刃,我記得他們兩刃當初是在這間地牢裡頭的。”

至於怎麼在一堆被暗墮之氣裹的隻能看出個人形的刀劍男士之中把刃找出來,抱歉,這個他是真的不會。

從八個看不到臉的刃裡頭找兩個刃,四分之一概率,流蘇覺得自已的運氣應該不會那麼的非。

然而當她向對待太郎太刀一樣給這間地牢裡頭的兩刃淨化過後看到臉後,她對自己的運氣就不那麼確定了。

“哢哢哢哢哢!小僧名為山伏國廣!每日,乃為修行!”

“源氏的重寶,膝丸。兄長也來這裡了嗎?”

流蘇:“......”

流蘇看著一來就哢哢哢哢笑個不停,一身僧人打扮,身形壯健的男人,雖然同為國廣,但是就目前本丸的情況來說,她比較期待那振根據老爺爺所說擅長家政的堀川小天使。

隻是還不等她將心中的小小失落收起來,一雙手插入她的咯吱窩裡頭,隻是一個措神的功夫她就被一個陌生男人抱在了懷裡。

“你,你是阿,阿尼甲的女兒嗎?”膝丸結結巴巴地問道。

膝丸表示自己一清醒過來就看到一個長的和自家阿尼甲長的有六七分像的小姑娘也很方。

與阿尼甲相似的發色,相似的帶著點嬰兒肥的臉,相較於長著像蛇一樣淩厲的金瞳,小姑娘因為年紀小,眼睛少了那份淩厲多了些稚童的無害,圓滾滾的,好像貓咪的眼睛一般。

小姑娘的瞳色不似自己和阿尼甲,這麼想來應該是遺傳自母親那一方,不過,阿尼甲的發色與琥珀色的眼睛在一起也十分的搭就是了。

完完全全沉浸在了阿尼甲有了個女兒,自己有了個侄女的膝丸就沒有思考起一個問題。

身為一振刀,他是怎麼能生的出那麼大一個孩子來的?

有著薄綠色頭發的青年不管是神態還是言語都帶著一股子他已經當真的勁兒,讓回過神來的流蘇又好氣的同時又好笑。

她很想問,因為是在光線並不是太好的地牢裡頭所以才會讓眼瞎的太刀距離自己這麼近也都能將自己的認錯嗎?

隻是當她的視線撇到三日月宗近,太郎太刀以及山伏國廣時,見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一副恍然的樣子,她遲疑了。

難道自己的臉還真和膝丸的兄長長的那麼像?

她拍拍薄綠色頭青年的臉,好讓對方將發散的思維集中起來,她板著臉正色道:“我不是你阿尼甲的女兒,我的名字是流蘇,昨天才剛剛接手這座本丸的審神者。”

“啊,主,主人?十分抱歉。”

從流蘇的身上感受到和自己身體裡頭流淌著相同的靈力,膝丸整個刃都不好了,從暗墮之中被新接手本丸的審神者淨化,並歸來,結果刃還沒有好好的與對方說過一句話,自己就在那裡因為對方的外貌先自顧揣測起對方的身份來。

源氏重寶卻做出如些失禮之事,大概也唯有切腹謝罪才可以贖罪了吧。

“沒關係,我沒生氣。”

流蘇真的沒有想到,麵前這看起來高高冷冷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刃,原來真實的性格竟然是兄控,張嘴兄長來了沒?閉嘴你是哥哥的女兒?

隻是被認錯而已,流蘇真的沒覺得自己被冒犯到,現在最重要的是按照太郎太刀的意思這間牢房裡頭明明關著燭台切光忠和小豆長光,然後,四分之一的幾率,她一個都沒有找出來,現在幾率變成了三分之一,那她還要在這間牢房裡頭繼續像開盲盒一樣繼續找他們兩刃嗎?

要是三分之一的幾率自己依舊沒能將刃找出來,......她還是要臉的。

看著這間地牢裡頭剩下暗墮之中的六刃,她默默的從樹囊裡頭拿了三枚禦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