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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伏國廣接道:“小僧檢查了鎖住藥研的那些鎖鏈,鎖鏈本身的鏽跡要比其他刃身上鎖著的來的嚴重,考著手腳的鎖鏈更是直接鏽掉了,所以才能讓藥研從地牢跑出來。”

山伏國廣話落,就有好幾個刃的目光刷刷刷的落到正踮著腳準備從原來站著的地方挪個位的怎麼看起給了一種十分心虛的鶴丸國永的身上。

琥珀色的瞳孔在那些刃的身上遊走了一圈,流蘇恍然,這其中多半有鶴丸國永的手筆在裡頭。

而再看大家那種想要群毆皮皮鶴的不善目光,以及那種八成是他整出來的惡作劇之類的心情她就知道皮皮鶴他又要倒大黴了。

流蘇拉了拉小夜左文字穿在身上的藍色袈裟,問出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地問題:“鶴丸他,在本丸裡頭最怕誰?”

小夜左文字想了想,道:“小烏丸,歌仙,光忠。”

因為是父上大人,所以相對於每天都想著搞事情嚇彆刃的熊孩子,對乖乖巧巧的被嚇到後哭唧唧的跑來尋求安慰的小短刀就多了十分的愛護之心,於是幫著短刀們一起反殺鶴丸國永的事情以往在本丸裡頭沒少出現。

又因為那樣的反殺基本上十次裡頭有七八次絕對會被小烏丸反殺成功,所以,在很多時候,鶴丸國永在小烏丸的麵前是裝鵪鶉,慫慫的。

會害怕歌仙和光忠,那自然是本丸裡頭誰是大廚誰說了算了。前者被惹生氣後風雅之意不在,拔刀謔謔向白鶴,讓自己從三十六歌仙,變成三十七歌仙也沒有問題,後者平常不太會生氣,真被惹急了,光忠特製了解一下,尤其是最拿手的牡丹餅特特特彆推薦。

“那小夜你知道他們三個關在哪個地牢裡嗎?”她又問道。

小夜左文字聞歌而知雅意,“我大概知道小烏丸在哪裡。”

雖然依舊不知道本丸其他兩位大廚哪個是哪個,但是,小烏丸也行,父上都來了,熊鶴也要稍微收斂著一點了。

流蘇:“等一下,你帶我去。”

小夜左文字:“嗯。”

這頭兩個身高在一群大高個裡頭算蘿卜頭的正太蘿莉在那裡嘀嘀咕咕商量好了要給家裡頭的瘋鶴弄個繩套,那邊五虎退還在努力的想要將藥研藤四郎壓製住,但是奈何做為一期一振不在就是粟田口第二大家長的藥研藤四郎方方麵麵都能壓五虎退一頭,更何況做為一振上過戰場的短刀,他的戰鬥意識遠比做為弟弟的五虎退來的更為強烈。

流蘇看了一下戰況,她到不是不能出手,可是如果由她來出手的話,基本手段上來說就有點太粗暴了,好歹是自己的刃,自然是溫柔對待,.....再說了,什麼事情都讓她這個主人做了,這得多傷刀自尊心,她都已經好幾次聽到她的刀子精們私底下抱怨出個本丸還需要她這個主人帶著出去,然後又帶著出來,就像個沒長大還需要媽媽喂奶的小孩子一樣的話了。

“小夜去幫一下小退吧。”她對小夜左文字道。刀光劍影的,揮的好看是好看,但是有這個時間,為什麼不去看看狐之助2號帶過來的物資補貼?

這麼想著,她又補充了一句,“打暈就好。刃抓到了也彆關地牢了,我去大廣間那裡弄個木牢,把他關裡頭,無聊了還能透過玻璃推拉門看看屋子外頭的雪景。”

放下話流蘇便幾步跑到了走廊上頭,沿著走廊她又向著大廣間走去。那急匆匆的樣子,要不是知道自家本丸除了清掃打理一類的內番任務,而且沒有硬性標準,自由度高,和一條鹹魚了沒什麼區彆,他們都真的信了主人她很忙了。

短刀脫手的聲音響起,緊隨其後的是一道悶哼聲,眾刃便看到藥研藤四郎真的就被一個手刀劈暈了過去。

太郎太刀走過去從兩振短刀的手裡將藥研藤四郎接過,隻是一個接觸,那黑色的暗墮之氣就從藥研藤四郎的身上順著手臂向著他蔓延而去,然而還不等五虎退驚呼出聲,那些暗墮之氣仿佛被人拿一塊橡皮一層一層擦去一般,由濃濃的黑漸漸變淺,最後消失不見。

“主,主人的靈力好純粹,對於暗墮之氣的淨化也好強啊。”五虎退喃喃出聲。

再看被太郎太刀抱著的藥研藤四郎,金色的瞳孔裡頭閃爍著無數的小星星。

如果,將藥研哥以及他的刀一起放到流蘇茶樹下,讓流蘇茶樹對其淨化的話,那自己等到晚上是不是就可以收獲一個暗墮之氣被淨化完的藥研哥了?

小孩子心思單純,他幾乎將心中所想的事情都寫在了臉上,太郎太刀揉了揉他的頭,“看天氣,等一下應該又會下雪,我們先將藥研送去大廣間吧。”

金色的瞳孔之中小星星消失不見,失落之情無以言表,不過很快五虎退又打起了精神。主人淨化的能力這麼厲害,哪怕不能很快的將藥研哥身上的暗墮之氣淨化掉,但是他相信,那個時間也已經不會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