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變成鬼了?(2 / 2)

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始思考。

我是在戰國時代出生的。

我上一次沉眠是在大正時代。

不論現在是什麼時代,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

從我出生到現在最起碼過去了四百多年。

人這一生不過短短幾十年。

也就是說,我在沉眠之前,就已經變成鬼了。

那麼,我為什麼還活著?

我如果我清醒地意識到自己變成鬼後並吃了不少人,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抽出我那殺了無數惡鬼的日輪刀砍下自己的頭顱。

或者在白天自己走到陽光下。

這個“隱瞞”隻會有兩種意思。

一是對鬼殺隊隱瞞清原春日變成鬼的事實。

二是對無慘隱瞞凜雪並不忠於他的真相。

不太可能是第一條。

鬼與人的氣息不同,鬼偽裝的再好,還是會被對鬼十分敏感的鬼殺隊隊士迅速察覺,根本沒有什麼隱瞞的必要。

這麼看來,隻會是第二條。

我騙過了無慘。

每一隻鬼體內都有無慘的細胞,因此無慘可以任意探查所有鬼的思維。

但凡有鬼懷有不臣知心,一定會被他所察覺並且當場絞殺。

但我現在還活的好好的,甚至混成了上弦之伍。

我一定是做了什麼,騙過了無慘的細胞對我的探查。

還未等我細細探索我的身體有沒有什麼獨特之處,隻聽的遠處遙遙傳來一聲琵琶音,接著我的眼前就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無數個隔間和數不清的走廊順著我的視野不斷展開,上下,左右,前後,一層一層布滿我身旁的整個空間。

腳下的雕紋實木載著我一路向上,到一塊屏風前停了下來。

“好久不見,猗窩座~”還沒停穩當,我就聽見左斜前方的看台上傳來的悠揚的聲音,一個白橡色的頭貼著滿是刺青的鬼,親親密密地問,“最近過的怎麼樣呀?”

被稱作猗窩座的鬼冷聲道:“滾開童磨,彆和我說話。”

童磨咂吧一下嘴,惋惜道:“這麼多天過去了你還是那麼冷淡啊,好傷心哦。”

突然,那顆白橡頭瞬間湊到了我的麵前,給我來了個結結實實的貼臉殺。

童磨的眼睛像最貴的琉璃珠一樣,混著好幾種顏色卻又絲毫不覺得突兀。

“哦呀。”童磨端詳著我,慢條斯理地說道,“是新的上弦五呢,真好看的小姐姐呀,比玉壺那品味奇特的家夥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與他的七彩琉璃眼珠對視了一秒,後退了一步,沒有搭理他。

上弦二。

我暗暗提高警惕。

童磨對我的後退不以為意,我後退一步,他就向前走一步,又緊緊地貼上來:“小姐姐叫什麼名字呀,小姐姐不要這麼客氣嘛,有什麼心事可以來我的教會裡說哦,看在我們都是上弦的麵子上,我可以免費幫你解決煩惱哦~”

“煩惱倒是有。”我按住他試圖摸上我的臉的手,冷淡地說道,“請你離我遠一點。”

遠方的猗窩座冷冷地嗤了一聲。

懷抱琵琶的女鬼正襟危坐,望向這裡,抬手輕揮,“錚”的一聲,將童磨傳送到另一片樓梯上麵。

“鳴女小姐,我還沒玩夠,你怎麼可以做個樣子嘛。”童磨從樓梯欄杆上滑了下來,他坐在欄杆邊角搖頭晃腦道。

鳴女淡淡地扔下一句“無慘大人快到了”後,就沒有再理會童磨。

童磨喪氣地嘀咕了一陣,才將視線轉向一旁邊角裡,被陰影覆蓋了好一陣的上弦六。

“你就是頂替妓夫太郎的家夥?”童磨打量了他一會,毫不客氣地評價道,“好弱。”

童磨向右前方嚷嚷道:“黑死牟,你舉薦的新人似乎不太行啊,他真的有當上弦六的能力嗎。”

低沉而堅實的聲音從隔間傳出來:“他有野心,也有潛力。”

“啊,既然黑死牟都這麼說了。”童磨似笑非笑地看著上弦六,琉璃眼珠子裡似乎透露出期待而惡毒的光來,“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哦。”

我悠然遠望,對那個聒噪的白橡頭視而不見。

同時在心裡默默吐槽:這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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