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嗣癢得受不了,趕緊按住她的小腦袋,真名像個孩子似的看著他,一臉壞笑道:“是嗎?我還是覺得你瞞著我好多事情。”
“有些事情,瞞著是為你好,知道太多反而容易招致殺身之禍,特彆是有關nerv的情報。”
真嗣似有所指告誡道,他可不想真名因為竊取情報發生危險,她這樣花一般的年紀就要出任務,也是不容易。
“我懂了,謝謝真嗣君。”真名摸著真嗣的臉,甜甜笑道。
“乖!”
真嗣低頭親了她的眼睛一口,“你的睫毛好長啊!”
又親了鼻子一口,“鼻子也很挺。”
最後吻上了嘴唇,“這裡真好吃。”
兩人膩歪了一陣子,真名終於擺脫了真嗣的怪手。
“我有些渴了,想喝點東西。”
“哦,我包裡有水。”
“不要,我想喝冰咖啡,你去幫我買吧,我在這裡等你。”
“可是自動售貨機在地下7層,離這裡太遠了。”
“沒事,我可以慢慢等。”真名笑道。
“那好吧,你千萬彆亂跑啊,萬一迷路就糟糕了。”
“好的,一路小心。”
確定真嗣走遠,真名馬上從書包裡取出夜視鏡,戴上後直接閃進旁邊的小樹林。
這裡麵一片漆黑,而且寂靜無聲,地麵上鋪著淺淺的落葉,還有大量灌木叢,如果沒有專業設備還真無法行走。
真名循著上次記下的路線,很快就找到那棵主乾有三個分叉的怪樹,戴上手套就賣力開挖起來。
不一會兒感覺摸到硬物,一個漆黑的手提箱被挖出來了。
打開一看,裡麵的存儲芯片被碼放得整整齊齊,在夜視鏡的紅外光中閃耀著迷蒙的光澤。
真名擦了擦額頭的細汗,露出開心的笑容。
接著迅速把一塊塊芯片裝進書包裡,這時候顧不得用填充物防護了,實在太占空間。
“嘖嘖,原來這小妞目的是為了這個,這應該是上次丟的東西了。”真嗣正在用平板觀察著樹林裡的動靜。
小樹林裡麵其實布滿了紅外攝像頭,一隻小貓跑進去也能發現,上次入侵事件發生後保安部才部署的。
要不是真嗣讓小q做了手腳,真名早就被發現了。
“真名——你在哪裡——?”
遠處突然傳來真嗣的呼喚聲,真名眉頭一皺,趕緊加快動作。
轉移存儲芯片後又把原來的空箱子埋好,並掩蓋好挖掘過的痕跡。
“真名——”
“我在這兒!”真名在樹林邊回應道。
“你怎麼跑去那邊?”真嗣一臉緊張,趕緊把她拉到光亮處,看了看發現她裙子膝蓋處被泥土弄臟了。
“我……剛才我內急,就去裡麵解決了。”真名紅著臉道。
“摔了嗎?”真嗣撩開她的裙子,發現右膝還在滲著血珠。
“呀,你受傷了!怎麼樣,痛不痛?”
“沒事,剛才太黑了,被絆了一跤。我們回去吧。”真名滿不在意道。
“好吧,我背你。”
“不用了,一點皮外傷而已,不影響行動的。”她又拍了拍膝蓋,表示自己真的沒事。
“不行,怎麼可以這麼不愛惜自己!”
真嗣還是有些心疼的,這妹子太拚了,這麼努力值得自己敬佩。
“來,我替你拿著,這是你的冰咖啡。”不由分說,真嗣直接拿過真名的書包,一轉身就把她背起來。
他掂了掂道:“真名,你好輕啊,你這個重量我還能背10個。”明明是這麼柔弱的妹子,性格卻挺要強。
“嗬嗬,是嗎。”真名嬌聲笑道,感覺心裡有些暖意,用手輕輕理著真嗣的頭發。
“不過你的包好重啊,裡麵是什麼?”真嗣就要打開扣子。
“彆開!”真名趕緊製止,“裡麵是我今天買的幾本書,所以比較重。”
“我看看是什麼書。”
“不要!”
真名幾乎要跳下背來,真嗣故意托著她的臀部不讓她下來。
“什麼書不能讓我看呢?”
“不是書的問題,裡麵還有一些女孩子用的東西,不能給你看的。”真名紅著臉低聲道。
“哦——”真嗣會意了,不再作弄她了。
“哈哈,hyaaa~hyaaa~我的小馬駒~”真名看起來很高興,扭著真嗣的耳朵把他當馬騎。
真嗣也配合著她,故意扭來扭去地走,兩人玩得不亦樂乎,直到出口大門才把她放下來。
那裡有一男一女兩位安檢人員在值班,真嗣向他們打招呼:“兩位辛苦啦!”
“您也辛苦!”對方馬上鞠躬回禮,其中的女安檢員打量了一眼真名,微笑道:“這位小姐看起來挺麵生啊,請走這邊。”
對方引導真名走向一道安檢門。
真名有些惴惴不安,看了看真嗣,見他點點頭,才一閉眼迅速走了過去。
嘀嘀——
沒想到她一跨過那道門,機器就開始報警。
真名臉色頓時變得無比蒼白,看得真嗣都有些不忍了。
“這位小姐,能不能把包給我?我幫你走一次。”
真名死死抱住書包,用祈求的眼神看著真嗣。
“沒關係,給她看看吧。”真嗣道。
這一瞬間,真嗣甚至能看到她突然散大的瞳孔,隻有強烈的情緒波動才有這種反應。
工作人員帶著包通過安檢門,警報又響了,接著讓真名再走一次,警報沒告警,這才確定包裡有問題。
“小姐你好,非常抱歉,按照安保條例我們要檢查一下這個包,裡麵有u盤或其他存儲設備嗎?”
“有的。”真名眼神空洞道。
嘩啦啦,包裡倒出了幾十塊存儲芯片,而且是生物計算機才使用的企業級型號,價格昂貴,非民用產品。
氣氛有些凝重,看著真名失神的樣子,真嗣走上前對安檢人員說:“這些都是我的,你們按規定處理吧。實在抱歉,之前忘了報備。”
“這樣啊。不好意思,我們隻能全部格式化了。”
“沒問題。”
芯片被接入一台機器,然後全部執行了格式化指令,這可是無法恢複的。
以真嗣的級彆才有資格做這種輕描淡寫的處理,如果是一般人員,早就被查了個底朝天了。
空蕩蕩的街道上,真嗣背著真名慢慢走著,兩人都沒有說話。
啪嗒,啪嗒,真嗣突然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滴落在他脖子上,背上的身體正在輕輕顫抖著……
那個,你們……你們有那個……票麼……能不能賜1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