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麵對賈張氏的哭喊與挑釁,陳天川並未有絲毫的退讓。
他冷冷地盯著這個在地上撒潑打滾的老婦,眼中閃過一絲寒意。
對於四合院中的這些無理取鬨之人,他早已沒有了耐心和同情。
賈張氏看到陳天川那冷冽的眼神和逼近的身影,心中不由得一顫。
但她的囂張氣焰並未因此熄滅,反而更加囂張地叫囂起來。
“混蛋,你要做什麼?”
“啊!”
卻見陳天川猛地揚起手臂,一記響亮的耳光便重重地扇在了賈張氏的臉上。
“啪!”
響亮的脆音,回蕩在空氣中。
這一巴掌下去,賈張氏隻感覺腦袋嗡嗡作響,半邊臉如同被火焰灼燒一般疼痛難忍。
而在其他人的視線中,她的半邊臉頰已經高高腫起,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巴掌印。
“你再罵一句試試?”陳天川冷冷地說道,同時舉起了另一隻手掌。
賈張氏見狀,頓時嚇得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出聲。
然而,陳天川卻並未因此放過她,又是一巴掌下去,右邊的臉也腫了。
這一下,賈張氏的整張臉都腫了起來,就像是一個充了氣的皮球一般。
她的兩邊臉頰都呈現出了鮮明的紅色,仿佛被烙上了一個恥辱的印記。
這個模樣,就如老母豬的臉!
“兒媳婦,你人呢?”賈張氏聲嘶力竭地呼喊著,語氣中透露出深深的惶恐與無助,“這小子發瘋了,他要置我於死地啊!”
她的聲音顫抖,仿佛正在經曆一場生死劫難。
“我的乖孫兒!”賈張氏繼續哀嚎著,試圖尋找她的孫子來助陣,“奶奶在這裡受欺負,你快來看看啊!難道你就忍心看著奶奶這樣被人欺辱嗎?”
賈張氏的嘴角已經破裂,鮮血順著她的臉頰緩緩流下,與她那腫脹如豬頭的臉龐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的哭喊聲淒厲而刺耳,仿佛正在遭受著非人的折磨,讓聽到的人都不寒而栗,甚至以為這裡正上演著一出慘絕人寰的悲劇!
這巨大的動靜很快便引來了四合院內的其他居民。
此時正值下班高峰,院裡人都在呢。有些人還沒來得及端起飯碗,就被這突如其來的哭喊聲驚得跑了出來,想要一探究竟。
“哎呀呀,這是又怎麼了?”
“怎麼剛回來就鬨成這樣了?”
“賈張氏不是才被放出來嗎?怎麼又和陳天川起衝突了?”
眾人議論紛紛,紛紛圍了過來,但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勸阻。
他們都深知賈張氏的難纏和陳天川的火爆脾氣,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引火燒身。
與此同時,四合院的三大爺也聞聲趕來。
他們費力地將扭打在一起的陳天川和賈張氏拉開,然後麵麵相覷,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們……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易中海無奈地歎了口氣,看著眼前這混亂的一幕,隻感覺一個頭兩個大,“賈嫂子啊,剛回來咋又鬨起來了?”
“易大爺,您可得給我做主哇!”賈張氏一瞅見易中海,就如同見了救命的稻草,滿臉的委屈與哀求。
若非她平日的所作所為讓人實在難以生出同情,就憑她這逢事便找易中海的架勢,差點讓人誤解她與易大爺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親密關係。
“您瞧瞧,我這張老臉都被這混蛋打成啥樣了?”賈張氏指著自己的臉頰,企圖博取同情。
“賈張氏,你嘴巴放乾淨點!”陳天川厲聲喝道,“再敢胡說八道,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他的目光如刀,讓賈張氏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眼見陳天川動怒,賈張氏也不敢再造次。
她慌忙從地上爬起,哆哆嗦嗦地躲到易中海的身後,仿佛這樣就能找到一絲安全感。
“陳天川啊,不是我說你。”易中海皺著眉頭,一副長輩教訓晚輩的架勢,“賈張氏再不濟也是你的前輩,你怎麼能動粗呢?傳出去多不好聽啊!”
“前輩?”陳天川冷笑一聲,“易大爺,您可彆亂點族譜了。我和她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您要是喜歡四處認親,那是您的事兒,可彆拉上我。”
“再說了,”他逼近一步,目光炯炯地盯著易中海,“您要真覺得我爸媽在地下寂寞了,想找個人陪陪他們,那不如您親自去趟下麵?看看我爸媽想不想接納賈張氏這樣的‘前輩’?”
在交談之際,陳天川的目光落在他倆身上,如同古代對待那些抗命不遵的宮人一樣。
那種毫不留情地執行命令,看著生命在自己手中消逝的場景,似乎在他的目光中若隱若現。
感受到陳天川眼神中的淩厲與果斷,賈張氏已然嚇得噤若寒蟬,連與他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而易中海也不禁心生寒意,背後泛起一陣莫名的涼意。
“話雖如此,但動用武力始終不是解決問題的最佳方式。”易中海硬著頭皮開口,試圖為這場爭執尋找一個和平的解決之道,“我們應該以和為貴,通過溝通來解決矛盾。”
“您這可就錯怪我了。”陳天川聞言,卻是一臉的無辜與坦然,“我可是個講道理的人,從不無緣無故地動手。是賈張氏先出言不遜,要動手打我,這才被迫反擊的。再說了,她一個上了年紀的人,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死在我麵前,我還得賠一筆安葬費呢。”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更何況,那次搞封建迷信,我早就已經提醒過她了。這次她竟然還敢如此放肆,我看是有必要讓街道的人來好好給她上一課了。不然的話,她還真以為這院子裡沒人能治得了她呢!”
眼見著陳天川神色不善,似乎又要發作,易中海內心感到一陣慌亂。
之前,陳天川與何雨柱的那場打鬥,他選擇站在了傻柱一邊,結果被王主任嚴詞訓斥了一頓。
而今若是再因賈張氏的一時衝動,鬨出個什麼風波,他這個一向以和事佬自居的管事大爺,在街道辦恐怕要落下一個治理無方的惡名。
這對他那視若珍寶的名聲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