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現在是無家可歸的狀態吧?也沒有人會找你?”禪院甚爾咧著笑容,是一隻準備誘拐小灰狼的大灰狼。
應該是的。耳朵豎起,五條由警惕地點點頭,是打算把他賣給誰?
“我正在處在剛剛叛逃的狀態,”禪院甚爾摸摸自己下巴,站起身來,“大概需要一個幫手,引開他們的注意。”
他看向這個小鬼,身手靈活,腦筋轉得快,看樣子也沒什麼道德潔癖,重點是,他咧開笑容,這個小鬼也是天與咒縛的身體。看見一下子又冒出一個他這樣的異類,那些家夥的表情會精彩極了。
絕對是想把他賣了。五條由意誌堅定,準備拒絕,看向對方的眼神卻又不由自主地滑向對方結實的脖子啊,手感好好,就這樣再也摸不到了嗎世界超一流水平的觸感
“同意的話,再讓你摸一次。”禪院甚爾毫無芥蒂,十分放鬆。
磨磨蹭蹭地挪動著腳步,下一刻,五條由撲進了對方的脖子以上,幸福埋首。
他的臉在對方的脖子蹭著,手不老實地向甚爾脖子後摸去,
摸到了真不錯後、後腦勺也超有彈性,鼻血狂噴而出,五條由已然是可以安詳升天的幸福狀態。
“彭”,脖子邊擦過一把小刀,仿佛看見死神小哥哥笑眯眯地對他揮了揮手,升天中的小小由瞬間斃命,好色由的臉僵在對方胸前,悄咪咪收回了手。
“嗯?還在給我裝?”禪院甚爾抓住小鬼準備縮回的手,手上使勁,對方捏住藏在手心裡、從他的角度完全看不到的荷包便自然掉落。
還不死心的五條由意欲再度爭取,將另一隻手朝荷包掉落的地方迅速伸去。
搶先抄手抓住,禪院甚爾隨即將滑頭小鬼的雙手擰在背後,單膝壓住,上半身貼在對方的脊背,貼耳嘲道:“意圖太明顯了。”
然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五條由麵帶紅暈,被抓小手了!被壓在身下了!被湊在耳邊親密喃呢了!四舍五入他們已經扯證結婚了!顏狗的內心彈幕瘋狂刷屏。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要把真實的意圖隱藏在表麵的行動背後,用看似正常的行為掩蓋自己不正常的腦回路。
發覺到有什麼不對,甚爾豎起細長的鋒利眉毛,將身下的小鬼翻身過來,麵色漲紅、呼吸急促、已經是意識不清的模樣,伸手試上對方的額頭,發燒了,落水之後著涼又心情大起大落、落水之前看起來也受了什麼傷,再怎麼好的身體也吃不消。
不過,和他有什麼關係。拿錢辦事,這是他出來的時候就定好的規矩,可不打算隨隨便便破壞。
好像要被拋下了。在某些地方格外敏銳的五條由勉勉強強眯開自己的眼睛,看著黑發男人一臉嫌麻煩的樣子,隻堅定地抓住了對方的衣袖、任由對方抬起手把他來回甩也絕不鬆手,便死死地閉上了眼。
嗬,再度掏出一把小刀,“哢嚓”,一陣牙酸的聲音之後,“彭”,小鬼已經人事不知地摔倒在地上,禪院甚爾看著蜷縮在地上、手裡緊攥著那片衣角的小鬼,對方嘴巴微微開合,不知想說些什麼。
嘖,頗感麻煩地盯著腳下一臉可憐相的小鬼,禪院甚爾用小指掏掏耳朵,“今天就發發善心好了。”他俯身抱起渾身發燙的小鬼,對方細微的夢語卻不知死活地鑽進他的耳朵,“美人屁股美人好大”
“彭”,冷酷鬆手,將小鬼再度摔在地,靜等片刻,然後俯下身、翻開對方眼皮,確認對方已經完全被摔暈,甚而單手抓住小鬼的衣領、任由對方大部分身體拖在地,他麵無表情道,“走了,蟲。”
“唔、唔!”大仇得報的肉蟲發出快活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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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地醒來,自己居然躺在柔軟的床上,還換上了一身舒適的衣服,五條由盯著泛著溫柔光芒的天花板,嗅著空氣中飄著的淡淡香味,眨眨眼,他果然還在做夢吧。
從床上坐起,一身睡衣滑落了大半,五條由低頭看著自己空蕩蕩的胸前就是有些太大了。
“嗬,”雙手抱肩依靠在門口,悄無聲息的來人發出嘲笑,“這是給我準備的衣服,你這個破小鬼穿當然大了。”
所以是在他某個女性好友的家裡啊,五條由瞬間明白。
“現在你的歸屬權是我的了。”禪院甚爾噎了半天的氣終於抒發,咧著笑容,“身體酬勞費、打包費、照料費等等費用,承惠一億日元,否則,你就老實給我做一年的苦工吧。”
“我可是很貴啊。”黑發男人勾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