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09(1 / 2)

賀時澤本就心虛,聽到關雎雎提到什麼‘綠帽子’,當即惱羞成怒了起來,反客為主對著關雎雎就是指責:“你亂說些什麼?關雎雎,你簡直胡攪蠻纏,還有沒有一點豪門千金的修養了?”

“是我胡攪蠻纏嗎?我看是有些人心虛吧?”關雎雎含笑看著他,眼角眉梢具是玩味。

賀時澤看著她的樣子,心下當即就是一驚,忍不住暗想:這個女人該不會是知道了些什麼吧?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能心虛些什麼?”他越是心虛,麵上越是不敢表露出些什麼來,越發色厲內荏,惡狠狠的瞪向了關雎雎。

眼神裡流露出淡淡的厭煩和厭惡,就像是個十足的世家貴公子嫌棄疲於應付自己無理取鬨,上不得台麵的未婚妻。

“你心虛什麼?”關雎雎笑容不改:“我看你今天找我出來為那個小明星出頭,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賀時澤皺眉:“你什麼意思?”

他心裡十分忐忑關雎雎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但又覺得以關雎雎的脾氣若是知道了自己對她的算計是不該這麼平靜的,隻能竭力維持自己的鎮定。

“我看你今天不像是為那個小明星出頭,倒像是為了關若依來尋我晦氣的。”關雎雎就跟貓戲弄老鼠似的,逗弄了賀時澤一會兒,當即見好就收。

好戲還沒開演,現在就把話說開了,多沒意思啊。

賀時澤聽關雎雎這麼說,當即鬆下了一口氣,覺得這個女人是吃醋了,才會這麼跟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他就說他事情做得那麼隱蔽,關雎雎這種草包千金怎麼可能窺出端倪呢?

“我和若依隻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而已,你一天到晚都在捕風捉影些什麼,還為了這種小事屢次三番的針對若依……”賀時澤冷淡開口,言語之間皆是對關雎雎的嫌棄。

他指鹿為馬的本事極強,明明是他和關若依糾纏不清在先,從他嘴裡說出來,就好像他和關若依真的隻是朋友,完全是關雎雎疑心病重,沒事找事,一天到晚都是在亂吃飛醋,為了他才刁難關若依似的。

若不是,看過了劇本,知道

了關若依和賀時澤未來的恩愛,關雎雎幾乎都要信了。

關雎雎挑眉:“是我在捕風捉影嗎?”

“當然了。”賀時澤語氣篤定。

關雎雎眨了眨眼睛,道:“真的嗎?我不信。”

她的表情無辜極了,但話裡話外透出的意思卻無不是在挑釁賀時澤。

賀時澤作為賀家的繼承人,從小眾星捧月,哪裡受過這樣的挑釁。麵對關雎雎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譏嘲,他一下子就是惱了……

“你不信,不信什麼?我都跟你說了,我和若依隻是朋友,看她現在境遇不好同情她罷了……你們抱錯又不是若依的錯,若依也是受害者,你已經把她的一切都搶走了,還不夠;現在氣量竟還如此狹窄,容不下她有我們這些朋友嗎?”他瞪向關雎雎,言語之間皆是指責。

關雎雎聽到他這話,卻是一下子笑了:“我把她的一切都搶走了?你怎麼不說,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她那個小偷母親通過掉包從我身上竊取的,本來就是屬於我的呢。”

“作為一場犯罪的利益既得者,她擁有了她本來一生都不可企及的一切和一個豪門闊少當未婚夫還不夠,她還要來和我的未婚夫勾勾搭搭,關若依她是什麼盛世白蓮婊,絕世見男春啊!”關雎雎嗤笑一聲。

她隻要一想到關若依和那一群簇擁在她身邊的護花使者就覺得惡心,左右她就是個鄉下長大的,沒什麼豪門千金的修養。

關雎雎罵起人來,可說是半點也不顧及顏麵,該怎麼嘴毒就怎麼嘴毒的。

“你——關雎雎,你簡直不可理喻!”賀時澤聽到她羞辱自己心愛的女人,臉色一下子難看到了極致,雙手緊握成拳。

他不知耗費了多大的努力,才強迫自己克製下了自己的情緒:“我本來以為你雖然是鄉下長大的,有些不知禮數,刁蠻任性,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惡毒,出口成臟,一點兒禮儀教養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