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相信他們竟然真的做得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
話說他們就真的這麼信任我嗎喂,我就是個普普通通平平無奇的六歲小孩啊!
我木然地頂著族長的臉,看著一幫我不是很熟悉的宇智波警衛隊的成員,壓著一溜的暗部成員,邊上的止水目光灼灼地看著我,難以想象我怎麼就聽了他的鬼話變成了族長的模樣==。
止水輕咳幾聲,瘋狂暗示。
這會兒鼬正在家裡看著沒有防備被止水弄暈過去的族長,而我,就要在這裡親身完成我自己說下的鬼話。
這他媽要是真的打起來,我會直接被打死吧!
我深吸口氣,控製住眼角溢出的淚花,皺緊眉頭,苦大仇深地想接下去到底要怎麼做。
是的,在搞這些事之前,我壓根就沒想要具體要怎麼辦。而且我是被騙過來的!我以為止水隻是在和我玩遊戲!結果我剛變成族長沒多久,就有個人冒出來直接喊我!
等等。
剛剛那個人……他這麼巧妙地出現,絕對是早就商量好的吧!
我控訴的目光斜向一邊,正好對上最早出現的那個我記得叫淳二的忍者些微質疑的眼神。他見我看他,表情微妙地僵了一下,挪開視線,飄落到止水身上,立刻又堅定起來,大膽直接地回視我,試圖鼓勵我。然而……看著像瞪人。
心情複雜。
止水再度輕咳了一聲,低聲問道:“族長,我們要怎麼辦?兄弟們都實在受不了被整天盯著,忍不住就把他們給拿下了。還請您早下決定。”
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我苦大仇深道:“都在這裡了嗎?”
“跑了兩個。”一人低聲道,“族長,既然木葉如此敵視我們,不如我們乾脆就離開這裡。天高海闊,難道還沒有我們宇智波生存的地方!”
“是啊,等那逃掉的兩個添油加醋地胡言,倒顯得都是我們的錯!明明就是木葉那幫人不講道理,沒事就往我們身上潑臟水。現在竟然整天派人盯著我們出行,像是對待犯人似的!”
我麵前這幫都是在警衛部隊工作的年輕人,原本我還以為是止水說服了個彆和平派的選手
,沒想到他這是拉了一些也同樣早有所察的熱血成員啊!
我喉間哽了哽,忍不住扭頭看了止水一眼。
止水鼓舞道:“族長!我們都聽您的!”
“對,我們都聽您的!”
這和我原本說的有些微妙的不同,可我轉念一想,的確,年輕一輩的單純反倒讓事情變得簡單,他們有什麼想法都寫在臉上,反而更為真誠,沒有那股子老謀深算的味道。
這會兒正是中午,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在這個時間段被忽悠地放下手裡的工作去抓人的,但這時間段其實特彆棒。
如果我麻溜點,也許還趕得上下午的課程==。
我不再猶豫,反正頂的不是我自己的臉,完全沒覺得丟臉。
我喊道:“小的們,啊不是,兄弟們,帶上銅鑼大鼓,我們直接去火影大樓,找火影討個說法去!”
“銅鑼大鼓?”眾人麵麵相覷。
“沒錯!我們要讓村民們都看看我們受了什麼樣的委屈!麻溜的!抄家夥!”
一群青少年被我這麼一帶情緒,噢了一聲,立馬散開,不到兩分鐘,全部帶上了家什。沒有銅鑼大鼓的,就帶上碗筷,還有些有音樂細胞的,帶上了簫笛嗩呐,激動地湊在了一起。
特喵的誰說宇智波都是一群高冷貨的,這是沒給他們發展的空間啊==。
止水湊到我耳邊,低聲道:“你趕緊的,這裡的動靜驚動那些前輩了,已經有些人過來了。人多了我們就動不了了。”
我揮手:“走!會吹曲的直接吹我們典禮上的曲,其他人應和,彆吵鬨地像我們宇智波跟刷大猴的一樣。還有,把那些暗部的麵具都給我扒拉下來,讓街坊鄰居都好好看看!”
頓時,一陣嘹亮的嗩呐聲迎風飄起,銅鑼大鼓合奏,簫笛塤協奏,一時間,地麵都仿佛在震動。
……沒叫你們把吹火遁的力氣都用到演奏上去啊。
這動靜,方圓一公裡都能聽清楚了。我屁股生煙,趕緊向前走,就怕族地和警務部隊那些前輩大佬冒出來攔我。
其他人也知道在這周圍不好久留,飛也似的朝木葉街道走去,直到上了街,也才在我的示意下稍稍慢了下腳步,一個個恨不得蒙上臉不叫人看到。
……我還以為你們不覺得
丟臉呢。
街上早就聚集了一些聽到動靜的村民,還有忍者尋聲過來,落在周圍的房屋上看熱鬨。
我感覺到無數雙眼睛落在我身上,臉色微紅,暗暗握拳給自己打氣,力求麵不改色。
突然,佐助和鳴人從角落裡冒了出來,佐助拎著一張紙板蹬蹬蹬跑到我麵前,奇怪道:“父親?你在做什麼呢?”
我腳步一頓,忍不住惡狠狠揉了揉他的腦袋,和藹道:“崽,阿爸忙著給你創造美好的明天呢。”
佐助驚恐地摸著腦袋看著我,倒退數步,然後飛也似的逃了。
我心中狂笑,哈哈哈哈,佐助叫我爸呢哈哈哈。
止水推了我一下,無語道:“你控製點,辦正事呢。”
我輕咳兩聲,看著因為佐助亂入停下的隊伍,感覺少了點什麼。突然想到佐助手裡拿著地紙板,靈光一現,揮手讓大家先原地演奏,快速衝進邊上的布料商店買了兩卷布,緊急製作了幾張橫幅。
這錢……我一定要他們十倍還給我!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