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一路喊口號過來也沸騰了我的心,我感覺我心底有熱流在翻滾。這一刻,我已經忘記了自己最初的想法,我知道我身後的人都早已受不了長久的委屈。
在我喊出那句話後,有很多人都控製不住地哭了,包括那些氣得膽顫一直試圖阻止的長老們。
雖然我完全沒有體驗到那種宛如被監/禁的感覺,但我知道有種酷刑叫做關小黑屋。這種無時無刻有人注視著自己的感覺和關小黑屋如出一轍,時間久了,是真的會逼瘋人的。
來的宇智波都是忍者中的好手,他們的哭泣也是無聲而寂靜的。
恰恰是這安靜的嗚咽聲,表達了他們宛如實質的悲傷。他們努力控製著抽噎聲和眼淚,用手捂住眼睛,可從指縫中流下的水珠源源不斷,沾濕了他們的衣襟。他們的身體不可避免地顫動抽搐著,無法自抑。
正如我說的那樣,木葉是由宇智波參與創立的,我沒有太大的感觸,卻不代表這些人也沒有。他們以宇智波為驕傲,以木葉為驕傲,正是因為這份眷戀,才讓他們忍受一切一直留在這裡,而從未想過離開。
宇智波去哪裡不受歡迎呢?木葉對待他們不仁在先,即便離開也是理直氣壯,彆的村子樂得收容。即便去一些小國家重新建村,也是絲毫不慌的。
可族長他們也隻想過叛亂。
看著麵前臉色蒼白的四個老人,我深吸口氣,冷靜道:“我現在問你們,處於木葉權力頂峰的四位,曾·經是我們木葉英雄的諸位,你們認得這些麵孔嗎?你們為什麼要派他們監視我們的生活?”
團藏冷笑一聲,頗有些不管不顧的架勢,說道:“因為你們宇智波有謀逆之心。”
看來還是被死神君說對了,是這個糟老頭子搞得事情。
我心中火大,要不是他,鼬怎麼會變成一個渣滓!
有人開始罵罵咧咧,但被哭腔影響,聽起來就像是小貓咪在做無用威脅。我抬手讓眾人噤聲,拉過邊上一個已經快泣不成聲連怒目而視都顯得有些滑稽可笑的族人,問道:“你是警務部隊的吧?告訴他,告訴這個原該熟知規則製度的家夥,如果
木葉有人有叛村嫌疑,該怎麼做?”
那人愣了愣,茫然道:“沒有做錯事的人為什麼要叛村?”
“是啊,這麼簡單的道理。不過這裡,你回答我的問題就行。”
有人越過那人的聲音高喊道:“想叛村的人哪裡還等得到被彆人發現,早就跑了!不過我還沒見過有誰拖家帶口的想叛村的!倒是如果有誰犯了錯,那也隻是被抓起來審問,如果沒有證據,是要直接放人的!沒聽說過一盯盯幾年,一盯盯一族的道理。”
又有人喊道:“警務部隊的人雖然瞧著挺冷漠無情的,可他們辦事是真的靠譜。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們也不會嫌麻煩,會認真幫我們解決。有些小活計沒有忍者願意接,都是他們幫忙做的。”
“所以,鳴人真的是四代目的兒子嗎?那我以前都做了些什麼啊?”
“千手現在的確特彆蕭條,這建村也才五十多年啊,千手以前可是屹立百多年的大家族。當初和宇智波可是不相上下的。”
村民們議論紛紛,團藏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三代無奈道:“富嶽,我們還是坐下來好好聊聊吧,這其中可能有什麼誤會。”
我斷然拒絕:“不,這說到底,已經不是你我之間的事情。而是關乎木葉的事情,大家有權利在這裡做個見證。自從你任期以來,木葉多了多少肮臟事我想你心中有數。我不清楚這是你的主意,還是你身邊人的主意你不知情。但你既然是火影,就該背負責任。”
“說的沒錯!”
我說:“時代已經不同了三代,木葉不是誰的一言之堂,而是大家的家……”
團藏突然快準狠地朝我出手,這架勢我他媽哪裡招架得住,止水迅速將我拉到一邊,亮出寫輪眼,擋住他的攻勢,冷聲道:“團藏大人,你這是乾嗎?大庭廣眾之下,就想殺人滅口嗎?”
“哼,我早就知道你的心還是向著宇智波。”團藏瞥過止水,眯眼看向我,說道,“這個人根本就是假的!他不是真的宇智波富嶽!”
我眼皮一跳。
變身術是個很逆天的忍術,卻很奇怪地列為基本忍術。後來我才知道,這忍術的實用性並不強。畢竟值得被人變身的人,肯定不可能是個孤家寡人,
其他人要利用此人的身份去套話做事,很容易就被熟悉的人看穿。
當然,在如擁有特殊血繼限界、特彆是有瞳術的人麵前,更是無所遁形。
我的變身術維持到現在都惟妙惟肖,一方麵是因為沒人會想到我會變成族長搞天搞地,另一方麵是因為我的微操能力過於卓越。
打個比方,忍者身體內都會持續流轉查克拉,但使用變身術後,會給高手一種微妙的難以言喻的感覺,就好像對方身上多了層違和的東西。
但作為我引以為寶的逃命能力,我將變身術練到了極致,使用的查克拉很少,且耐心地研究過如何控製這絲微妙的查克拉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