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尖塔周圍一片是無人居住地區,我抹了把臉上的雨水,仰頭看著如同插入天際的尖塔,握住了腰間的刀柄,謹慎走了進去。
沒有人。
石料和鋼鐵混雜而成的建築冰冷而又寂靜,光是這最低的一層,就抵得上普通建築的三四層那麼高,與旅館所在的建築截然不同,瞧著不像是能住人的樣子。
建築將雨聲隔絕在外,一時間隻有我的腳踏在地麵的輕微聲響。
忽然,高處的某個通道出現了一個人影,他緩步走出通道,一躍而下,緩緩抬起眸子。
我:“???”
這是繼白眼、紅眼之後,終於出現了蚊香眼了嗎?這眼睛的殺傷力有點大啊!看久了自己都覺得在轉!
我不由自主朝著門口靠去。這和我預想中的兩種情況截然不同,我不由懷疑是不是大和老師在外麵惹了麻煩,才有人找上門來。
背後一聲輕微的聲響,退路被堵。我謹慎閃開,餘光朝邊上望去,眉頭猛地一跳。
臥槽?這蚊香眼還帶批發生產的?
前頭一個橘短發蚊香眼男人,後頭一個橘長發同款蚊香眼男人,兩人穿著飄逸的黑底紅雲長袍,臉上還時髦地打了臉釘,一瞬間,我回憶起了那些年被葬愛家族支配的恐懼。
“你找木葉忍者有什麼事情嗎?”前路不通後路被阻,我心裡mmp臉上笑眯眯,“你可能是找錯人了,要不,我去幫你找找我們隊長?”
“不,找你,確認一些事情。”
前頭的短發男說完,後頭的長發男突然朝我襲了過來,我臥槽出聲,想都沒想揮出一把手裡劍,後空翻跳離。
“我很好說話的,你有事可以直接問我,犯不著動刀子啊親!”我一麵注意著短發男,一麵躲避著長發男,還不敢去直視他們的眼睛。
這蚊香眼瞧著就是血繼界限,也不知道有什麼奇怪的能力。就算沒什麼奇怪的能力,圈圈眼看久了也讓人懵逼,簡直就是行走的殺器。
短發男並沒有插手的打算,甚至沒有將目光投來分毫。而長發男也隻是單純地使用了體術,動作相當乾淨利索,在一勾玉觀察力下,我也隻能勉強保持落入下
風堪堪招架上。
並且始終無法脫身。這顯然還是對方放了水的結果。
戰圈逐漸轉移到短發男的身後,我瞧著高處觸之可及的逃離通道,再度出聲:“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想要挑起兩村的紛爭?”
到了這個時候,我基本已經確定他們不是團藏派出來的人了。一是我不認為團藏有那個本事敢在雨隱村村子裡毫無忌憚地對我動手。二是他如果想要殺我,兩個一起上我鐵定玩完。
短發男終於回話了,他依舊沒有看向我的方向,如果不是這裡隻有我們三個人,我都要以為他是在和彆人說話。
……雖然心情很微妙,但我原諒並感謝你此時不正對著他人回答問題的囂張態度就是了。
然而短發男的話卻讓我臉色難看。
他說:“先來挑事的不是你們嗎?幾隻老鼠擅自闖入彆人的地盤上躥下跳,真當我們雨隱好欺負不成?”
我強自鎮定:“我們小隊是正經接了任務進村的,我身上有臨時通行證,你不信可以看。”
短發男:“你知道我說的不是你們。先是木葉的叛忍鬼鬼祟祟在雨隱拉幫結派,再是木葉的暗部偷偷摸摸進來調查。莫不是真以為你們這隻小隊就能吸引住他人的目光?”
我心裡不由自主地有些慌張,手上動作頓時慢了兩分,形勢瞬間危機。本想利用說話創造空隙溜溜球,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讓自己陷入了被完全壓製的境地。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有事可以和我們火影溝通。”
管他的,我丟下起爆符拉開距離,朝著通道口躍去,卻忽然感覺到身體不受控製,被動朝後倒去。像是被磁鐵吸住的鐵塊,猝不及防,無法反應。
眨眼間,我被狠狠摜在地上,一根黑色鐵棒透過我的肩膀,刺進了堅硬的地麵。
身體的查克拉如同遇到油的水,霎時間紊亂起來,隻能眼睜睜看著那個和我動手的長發男伸手朝我的腦袋探了過來。
“原來如此,沒想到團藏還真是被一個小丫頭給趕了出來。”
那種被人窺視過去的感覺消去,我頂著一頭的冷汗,小心覷了他們一眼,沒想到長發男竟然能看到彆人記憶的同時,慶幸他們沒發現什麼端倪。
同時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古怪。
看我記憶的長發男不吭聲,怎麼短發男好像知道了一切?
話說為毛誰都知道我懟了團藏啊?這世界能不能給妙齡少女留一點點秘密空間?
沒等我細想,短發男拋給了我一個頗為誘惑的主意。
“因為你的舉動,我對團藏做了一些調查,發現一些有趣的事情。在希望他消失這一點上,我們是共通的。但很遺憾,等我找他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這裡,不知所蹤。你們的人,注定要無功而返了。”他說,“團藏和大蛇丸有一些來往,他也必定會去尋找。可大蛇丸更是渺無蹤跡。你們木葉或許會知道他的一些藏身之地,你可以想辦法了解一下。相對的,我可以幫你解決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