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來是在一間昏暗的土房內,後頸還在隱隱作痛,不知道之前那人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去如此殘害一位美貌少女,簡直喪心病狂。不過腳上的傷倒是經過了簡單的包紮處理。
奇怪的是周圍無人看守。
我嘶著聲走出房間,才發現自己所在的不是土房,而是一座麵積不小的地下基地。在心裡把守鶴罵了個百八十遍,這家夥識趣地閉嘴安靜如雞,我反倒覺得有些無趣。
繞過一條走道,開始聽見人聲,可人聲剛起,又迅速消失,詭異地讓人心頭發涼。
我忍不住朝著聲音發出的地方悄咪咪探出腦袋,然後正對上一片白色的衣服。
我:“……”這場景莫名有些熟悉。
我緩緩抬頭,撞上先前辣手摧花之人的麵孔,立刻後跳,口不擇言道,“我知道我的美讓你無法抗拒,我的才情令你甘敗塗地,不過看在你禮賢下士的份上,我也不是不可以跟你喝杯茶,但你不列隊歡迎、也不鼓掌相慶,實在太沒誠意。所以我決定,我要離開這裡,讓你後悔你的無情!”
“……”少年身後一個戴圓眼鏡的灰紫發色的男人無語道,“你是不是敲太重把人腦子敲壞了?”
少年微微垂眸:“剛見麵就是這樣的。”
“那還真是活潑啊。”男人衝我招手,“你好啊。”
“……我不好。”
少年冷淡道:“時間不早,你可以離開了。”
“哦,那我走了。”我扭頭就走,然後被他揪住。
“我說的不是你。”
眼鏡男笑眯眯道:“那我就先過去了,你身體不好,彆太勉強自己。”
“我會注意的。”
我心情複雜:“你……你有病吧?”
少年:“我是有病。”
“……我說的不是這個好吧?我的意思是,你身體不好,之前還開大招?腦子沒毛病吧?嫌死得不夠快?”
少年側目:“我隻是想測試一下你的實力。反正我早晚都要死,如果能對大人有所幫助,這不算什麼。”
“……利用絕症來騙取同情犯規了啊。”現在著急也沒用,左右瞧著我對這人、或者說這人的主子還有用處,性命無憂,我
倒也冷靜下來,“我聽說過有個據說死絕了的瘋批族群,就是有著使用骨頭的血繼界限。你是幸存的族人?”
“你知道得挺多。”
嘛,和止水他們聊起血繼界限的時候提起過,一些其他奇奇怪怪存在的血繼界限。不過因為這一族明麵上無人生還,所以止水了解地也不多,更彆說我了。
“你之前突然停住,體內查克拉紊亂,是什麼原因?”他問。
我胡謅:“之前傷沒養好,突然提力有些力不從心。所以,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麼,你的上頭又是誰嗎?”
“君麻呂,我的名字。是大蛇丸大人想見你。”
“大……??是我想的那個大蛇丸?”我心裡瘋狂臥槽,聽說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就是因為自己兄弟大蛇丸的叛變而不肯就任火影,整天在外麵瘋跑,就為了這感天動地的基友情。可我他媽不需要啊?我一個小屁孩,找我乾啥?難不成又是團藏的事?搞沒搞錯啊!我就那麼浪了一回,都快團藏PTSD了!
這家夥不廢一兵一卒,就要把我給搞廢了啊擦!
君麻呂張口要說話,突然猛烈地咳嗽了起來,直接咳出了一口血。
我飛快退開兩步,實力拒絕碰瓷。
當年三忍也是響當當的人物,這種快要嗝屁的稀有能力人員搶救一下也算保護世界文化遺產,大蛇丸找我乾嘛,不如去找綱手大人啊!
我問:“那大蛇丸在哪裡?他是去木葉找綱手大人了?找她給你治病嗎?”
君麻呂一怔:“你說什麼?”
我遲疑道:“不是嗎?我就隨便猜猜啊?你這都病入膏肓了吧,忍界內醫術鼎鼎有名的,也就綱手了。大蛇丸和她好歹有點舊交……哦不過你們現在雙方立場挺迷的,一個是叛忍,一個是火影,可能求情也沒用吧。”
君麻呂卻好像突然聽到了什麼特彆激動人心的事情,眼睛發亮,一把抓住我的雙肩,指甲都仿佛嵌進了我的肉裡麵,激動道:“你說我的病可能有救?”
我麵孔扭曲地將他扯開:“我沒那麼說!但如果綱手大人也沒辦法,你就真的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