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抹了把臉,“麻煩你到時候把信轉交給你的大蛇丸大·人,還有,你彆看。放心,我沒什麼手段可以讓你家大人中招的。”
“好。”君麻呂理所當然道,“你連我都打不過。”
我表情扭曲,餘光瞥到門口透過玻璃窗死亡凝視著我的護士小姐姐,強忍住瘋狂捶打他的衝動,深呼吸。
他問,“你來看我就是說這件事的嗎?”
“……我本來以為我隻是來說這件事的,但我覺得以後還可以給你多送幾次飯菜。”我滿心悲憤、生無可戀。
我可不想以後我一身傷過來,可愛的護士小姐姐們辣手摧花。不就是送送飯嘛,多大點事。我這麼善良,是那種以怨報怨的人嗎?最多等他好了以後紮他幾刀嘛。
嗬嗬。
君麻呂:“謝謝,飯菜很好吃。”
那可不,專門做來犒勞赤司的。雖然隻是些普通的家常菜,但沒有人能夠拒絕大中華料理的誘惑。赤司吃得可開心了。
不過還彆說,真不能怪護士小姐姐們保護欲大發,要替他打抱不平。仔細看起來,君麻呂長得還真的挺好看,尤其是經過初步治療後,臉上帶上了一絲病弱的氣息,正是青蔥少年,瞧著格外惹人憐愛。隻是平時我周圍都是美人,反倒忽略了他的長相。
宇智波就不說了,幾乎沒有長殘的,佐助和鼬算是其中翹楚,卻因過於出色如同高嶺之花。止水容貌上稍稍遜色,全因團子鼻減去了幾分美貌,卻也令人心曠神怡,反倒令人親近。卡卡西長得也很好,然而死魚眼加大口罩,沒幾個人知道。鳴人嘛,安靜的時候樣貌優勢能出來,可惜大多時候都是傻逼。我愛羅也很出色,奈何氣質太冷。
不愧是從小就勤於運動的優秀人才,個個盤靚條順。
瞧瞧另一邊來的赤司,哇,要放我前輩子,是能直接看著舔屏的人物了,飯都能多吃一大碗。
現在嘛……嗨,鏡子照多了。
膨脹。
“你在想什麼?”
“想你秀色可餐。”我脫口而出。
君麻呂:“……我的身體是大蛇丸大人的。”
我:“……?”
臥槽?!
我原地蹦起,表情驚駭:“你們原來是這樣的關係?”
君麻呂困惑歪頭。
我腦子裡閃過一堆廢料,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好像他說的不是這個意思。當即又是一聲臥槽,“你……你願意主動當大蛇丸的殼?”
我表情一言難儘起來。想象一個年輕俊秀的少年郎裡麵是個廢柴陰險大叔,就覺得接受不能。這跟網線的另一頭,身嬌體軟甜蜜蜜的漂亮小姐姐原來是肥宅摳腳漢有什麼區彆?
“如果大蛇丸大人需要,我可以立刻貢獻出我的身體,可惜我身體太差了。”君麻呂眼裡好像閃著光,“但現在好了,我有救了。”
……我看你的絕症是另一方麵的絕症,需要看的是腦子。
雖說忍者的條條框框某種意義上也是另外的洗腦,可好歹有家國情懷在前,某些諸如權貴子弟比忍者更高人一等這種和生活中沒太大關係的小瑕疵也儘可忽視。不過君麻呂這獨獨為一人奉獻全然沒了自我的想法實在讓人不敢苟同。
可仔細想想,也不是不能理解。
輝夜一族涼涼,這家夥沒親朋好友,這個年紀就死心塌地也不知道幾歲就被大蛇丸給撿走了。英雄救美以身相許的說法並非空穴來風,絕望下的稻草總是帶有特彆的濾鏡,我還真不好說些什麼。
就是突然覺得吧,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憐之處啊。
嗨,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找機會給我自己報仇了。
這麼一想,當初靈機一動給大蛇丸提的建議也許還做了件好事,至少可以減少很多像君麻呂這樣慘兮兮被忽悠的人。他那不屍轉生之術不知道有什麼瑕疵,可順順當當活到現在、又被他引以為傲的術式,至少說明副作用極其微小,或者說,和他毫無相乾。
左右他都得長長久久活著,要真能搞出個不死不生的軀體,也免得去禍害不相乾的人。
我是覺得我的理論沒問題的,可研究並非一朝一夕之事,將理論變為現實也並不簡單。君麻呂這年輕體壯還獨特的殼大蛇丸保不準還真用的上,救一命償一命沒啥好說,兩人也心甘情願。雖說間接操手被罪魁禍首製裁,從某種意義上不能算給我那一刀出氣,但我這麼善良大度的人,怎麼會計較這種小事呢。
可憐見的,這麼丁點的年紀就已經經曆風雨飄搖被人忽悠還得英年早逝賣身數錢,還不趕緊趁著能多享受一下人間的幸福,就多享受一下。
瞬間覺得投喂他心甘情願甚至還想幫他哭了呢。
emmm……
焦多嗎得。
感覺哪裡不太對勁……
我托腮,盯著君麻呂吃著佳肴安靜好看已經讓我生不出任何怨氣的臉,忽得猛然醒悟。
?!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自我攻略?
我臉黑了。
長得好看的人果然都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