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繞著他走了一圈,喊道:“絕?”
黑漆漆眼珠子轉了轉,竟然真的開口說話了!
“大蛇丸,好歹同僚一場,這樣就過分了吧?我不過就是去湊個熱鬨,卻被你的人給抓了過來。”
大蛇丸冷笑一聲:“同僚?這是什麼笑話。我倒不知道,我曾經的好同僚竟然有這般詭譎的能力,你到底是什麼玩意兒?不過我也不需要從你嘴裡得出答案,是什麼東西,我自然會研究出來。”
黑絕眼睛瞪圓,急忙道:“告訴你也無妨,隻是這事兒你不能乾涉。還有,你讓那臭丫頭退下。”
不讓我聽?憑啥,我的人抓的人!
“你以為這裡是誰的地盤?”大蛇丸嗤笑,“愛說不說。”
黑絕表情扭曲,片刻後,無奈道:“我的確和你們不一樣,說不上人,我是宇智波斑的意誌化身。”
大蛇丸一下子抓到了話題的重點:“宇智波斑?他都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難道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計劃?”
我插嘴:“他上下嘴皮子一碰,難道就是真的了?我宇智波的祖宗我還不知道?斑雖然很牛逼,有戰場玫瑰……呸,戰場殺/神/的/名/頭,還不至於就地飛升,感而有孕生出個黑漆漆出來!”我嘀咕,“多醜啊,我宇智波不認好吧?”
其他人:“……”
黑絕氣到身形顫抖:“說起來我也算你祖宗了,你這是欺師滅祖!”
我莫名其妙,嫌棄道:“我又不是斑這一支的,你還說是他意誌化身呢,連這都不知道。”
黑絕:“!!明明是你剛剛說是你祖宗。”
“我說的是宇智波的祖宗。”我偷換概念,並下了判斷,“嘴裡沒一句實話,不打緊,直接解剖完事。嘴巴不老實,身體總是實誠的。”
大蛇丸笑看我:“你這是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了?”
“……”這個老男人說調轉槍頭就調轉槍頭可還行,我抹了把臉,訕笑甜膩道,“師父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嘛,您這地兒,可不就是我家了嘛~”
葛力姆喬不由自主後退,臉上如同見了鬼,情不自禁地蠕動臉部皮膚,做了個乾嘔的表情。
大蛇丸卻很受用,眯眼笑笑,說道:“滾去睡吧,你的人留下。”
“那這黑漆漆……”
“我先解剖了看看。”
“?!大蛇丸你敢!”
大蛇丸冷了臉:“絕,你怕是對你的處境還不清楚吧?我大蛇丸想做什麼事,還需要你來教嗎?”
我將退出門口想溜號的葛力姆喬摁進去,在人暴躁前安撫:“你盯著,彆讓他跑了。還有,有事兒跟我說一聲。完事給你找乾架對象。”
大蛇丸斜睨了我一眼,沒有對我的說辭發表意見。
葛力姆喬有點不情願,到底沒再退,隻嘀咕道:“瑪德,最煩這些瓶瓶罐罐了,搞這玩意兒的都是變態。”
……嘖嘖,這是遇上過多少個變態啊。
心裡裝著事,這一時半會兒的還真睡不著,乾脆就著昏暗的燭光開始看這年代的狗血。說起來還是從那四個被海扁一頓的接頭人身上摸出來的,看書名就讓人熱血沸騰,不愧是本年度最受歡迎的,就是篇幅委實短了點,比不上我那年代,動不動就百來萬的字,恨不能大大再寫一萬年。
我手裡捧著《親熱天堂》,看得津津有味,沒多久就翻完了,卻仍舊意猶未儘。一時興起,腦子裡浮出各種“替身”、“代嫁”、“先婚後愛”的經典橋段,忍不住搓搓手,奮筆疾書。
這一寫就寫到天亮,我打了個哈欠,剛合上眼沒多久,就被叫了起來。
君麻呂白皙清冷的麵孔在燭光下很有幾分嚇人,我頭皮發麻,瞌睡一下子就跑光了,戰戰兢兢道:“怎,怎麼了嗎?”
“這些日子由我教導你,現在起床吃飯。”
“……”我反問,“你不是還要修養嗎?”
昨天也就見了一麵,還躺床上呢。
“指點,不動手。”君麻呂涼涼道,“直接把次郎坊他們都打廢了,難道你還指望大蛇丸大人親自指點你嗎?”
……這語氣怎麼跟秋風一樣蕭瑟和冬雪一樣寒涼呢,好歹曾經也給你喂了那麼多口飯呢!
事實證明不是我多想,這才多久不見,這個薄情寡性的渣男就忘記了昔日的送飯情,整天用目光淩遲我,用訓練壓垮我。我竟再也沒有心力繼續剛剛動筆的集齊了各種經典的精華。就連麵對君麻呂做的豬食一樣的食物都沒了力氣吐槽。
瑪德,長得這麼精致,過得這麼糙,隨便什麼菜往灶上一煮,什麼調料都不放,直接煮得稀巴爛。
哪怕君麻呂口中地次郎坊等四人養好了傷,他也沒讓他們接手,直到三個月後我看他精神不錯,忍無可忍趁他不備,直接給了他臉蛋一拳。
君麻呂當即就暴走了,頭發倒豎,咬牙切齒,偷摸圍觀的多由也送給我一個保重的手勢,迅速腳底抹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