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借,是借!”柱間悄聲提醒。
“你閉嘴。”扉間凶道。
柱間:“嚶~”
“不多,也就那麼五六萬兩。”我毫不心虛地直接翻了幾倍。
柱間大驚失色:“我已經輸了那麼多了嗎?”
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自己拿了多少錢心裡竟然都沒數的嗎?
扉間的臉也黑了,硬邦邦道:“你直接打死他吧。”
柱間:“?弟~!呀沒得!”
我突然冷靜了下來,問道:“他是不是逢賭必輸?”
扉間:“……對。不過那時候建村事務繁多,他沒多少時間賭博。我沒想到在這裡他都能找到人賭。”
我又問:“你這段時間要回木葉是嗎?”
扉間看了大蛇丸一眼,點頭:“是,你想說什麼?”
“我和你一起去。回來的時候路上稍微耽擱兩天,帶上你大哥。我想他也很好奇現在木葉的樣子。”我扭頭看大蛇丸,“師父,可以吧?”
大蛇丸:“可以,本來我也不想跑這一趟,你去給他帶帶路也好。不過出行的日子也是算在修行內的,如果一直沒有進步,哼~”
“……有張有弛嘛,也許突然就開竅了呢,我會把握好度的。”
扉間警惕看向我:“你打什麼鬼主意?就算我和我大哥還有遺產,那也早就留給綱手或者被收繳了。”
我搓搓手,嘿嘿笑。當然是錢怎麼丟的,就怎麼拿回來唄。這不是現成的透視掛嗎?雖然是反向的。我不貪心,賺回兩倍就收手。
一直到第二天將近中午的時候,香磷才回來,帶回來一包菜,還帶了一大袋各種路上買的小吃。
我兩吃著小吃,看著柱間可憐巴巴地在屋子裡拿種子種花,在香磷魔鬼的要求下,種了滿滿一屋子,還用不同的花不同的顏色排出了各種圖案,都是開得最茂盛的樣子。而由於香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采購了什麼花的種子,柱間不得不當個勞心勞力的花農,上躥下跳,瘋狂移植重新催生。
果然,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在蘑菇的摧殘下,香磷已經變態。
寬闊的房間內開滿了花朵,香磷心滿意足,在柱間心痛的表情下直接躺倒在花叢上,表情蕩漾:“啊~我現在感覺我是個小公主。”
我涼涼道:“你之前指揮的樣子就像老巫婆。”
香磷選擇翻個身,背對我以表達對我形容的抗拒。
柱間眨巴著眼,剛揪了一片葉子準備咬,香磷猛地回過腦袋凶道:“誰準你動我的花?!”
柱間:“……”在香磷凶殘的目光下,他將自己縮成一顆球,不敢動。
香磷滿意了,躺倒,問道:“我怎麼感覺走了半天的功夫,他好像安靜乖巧了好多?我本來以為他種完花就又不知道要溜到哪裡去了。”
我意味深長道:“因為他現在需要在債權人的目光下討日子。”
柱間淚眼汪汪,雖然沒有淚。
知道不久後我要離開據點出門溜達(劃掉)辦事,香磷也想跟去,她振振有詞道:“留下來有什麼意思嘛,一個對蘑菇愛得深沉的小河,幾個話都不說隻負責灑掃的路人甲乙丙,還有一個隻知道試管試劑的大蛇丸,都沒個人能和我說句話。經過這段時間的練習,我的感知已經很厲害了,可以幫助你們避開其他人的視線。”
四個人行動其實反倒符合正常忍者的出行設備,我覺得可以:“我會和大蛇丸建議的。”
香磷湊過來,低聲道:“人前你喊他師父,人後你就叫名字,現在他對你和顏悅色的,可保不準什麼時候就翻臉了,你這麵子功夫,也不做到位一點?你畢竟是木葉的人,他對木葉,可說不上喜歡。”
我心裡還喊他老男人呢……
我揉亂她一頭紅發,看著她微紅惱怒的臉蛋,笑道:“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如果陰陽忍術一直沒有進展,大蛇丸說不準真會直接拿我做實驗,或者背地裡偷偷抓宇智波的人來。不過當初尋求合作的時候,我就沒說體內有守鶴查克拉的事。這件事吊不住了,我就用守鶴查克拉再把他穩住,拖延時間。
留下扉間,可不單純是為了幫助實驗進展。作為穢土轉生的創始人,他肯定有辦法徹底掙脫束縛。這次和他們出行就是個機會。到時候,比起大蛇丸,初代和二代肯定是要幫我的。
大蛇丸這人行事詭譎難測,他沒有在我身上動手腳監視我,我不認為是對我信任,而是他自信於我需要他依賴他且無可替代。
事實也是如此。
可對初代和二代就不同了,就算改良了穢土轉生,大蛇丸肯定也會留一手,畢竟這兩位是出了名的為木葉鞠躬儘瘁,他怎麼可能讓他們有機會帶著他的成果轉送他人。他必然會有掌控他們的手段,也相信我不會讓他們傳遞信息危害到我們的合作。
如何把握好這夾縫生存的度,掌握主控權,才是我這次跟隨行動最主要的目的。
柱間有提到,渦潮村有漩渦一族的納麵堂,表麵看隻是個擺放各種麵具的祠堂,但漩渦千戶曾跟他說過,裡麵有處暗格,需要漩渦一族使用某個術可以打開,可以看見漩渦一族隱藏起來的傳承。
柱間說,漩渦千戶早就擔憂漩渦會有滅族之禍,這才跟他說了這個秘密,不曾想如今成了真。大概對方也沒想到柱間涼得比她還快,卻又機緣巧合重歸於世,將此事傳遞給了漩渦幸存族人。柱間提起,當時他建議漩渦並入木葉,可惜被拒絕了。
我覺得他是真的傻。
這次帶上香磷,可以順便去一趟,把東西複刻一份,我也可以借此機會堂而皇之地學習一下普通忍者也可以修習的封印術,製衡穢土轉生的存在。
像這樣打也打不死討人厭的術式,當然得自己掌握克製之法才能高枕無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