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學會陰封印,首先得熟練醫療忍術。長久下來,我倒是摸到了點使用陽屬性查克拉的竅門,順利將寫輪眼升級到了三勾玉。
不過這給我的感覺就是恰巧摸到了陽屬性查克拉的冰山一角,實際並不能自如操縱。
接下來,三勾玉就穩住不動了,像個無底洞,張著大嘴巴怎麼都喂不飽。我這麼點點凝練出來的陽屬性查克拉,根本無法撬動它升級的開關。我也就暫時放著不管,隻每天跟簽到做日常任務一樣,灌點兒查克拉完事。
君麻呂則是典型的殺派選手,在醫療忍術上就完全沒有天賦,被香磷當成小白鼠,上下其手了好幾次,才給他封印了部分力量。
就是度沒把握準,一個牛逼哄哄動輒能決定人生殺大權的人,現在瞧著怎麼都弱小可憐又無助。
連香磷都打不過。
我甚至懷疑是不是她故意的。
但我想說,乾得漂亮!
其實這些時間大蛇丸忙著忙那的,偶爾見我也隻是對我的能力進行考察,蛇粉頭子君麻呂對我的態度也和緩了。
也大概是大蛇丸對他那蛋疼的身體沒了渴望,他不必要再造作。
而那些主動被動當我陪練的實驗體,大部分都選擇了投靠大蛇丸,跑去彆的地方活動。隻留下少數幾個,一天天兒的不知道腦子裡想的什麼,逮不到大蛇丸就想著法兒地找我茬。
害得我現在連睡覺警戒度都提升到了百分之百,再也沒能安安穩穩做個美夢。
……當然不是我找死要放他們出來,是君麻呂放的。那幾天我措手不及,身上都沒塊好肉。好幾次都是柱間力挽狂瀾,把我從三途川的路上給撈回來。
因為這個原因,哪怕君麻呂不發瘋的時候特彆好說話,我看他也沒什麼好臉色。甚至還偷偷套麻袋揍過他好幾頓。
雖然人家壓根沒放在心上,讓我特彆挫敗,毫無爽感就是了==。
“絢香小姐早。”掃地的大爺笑嗬嗬和我打了聲招呼,“今天的絢香小姐比昨天更好看了。”
我:“……”
哦,這是那個叫鬼燈水月的前實驗體教的。一起教的還有“今天的香磷比昨天更暴躁了”。
不過大爺沒敢照實講,說的是“今天的香磷小姐比昨天更動人了”。
說起來,這大爺還是當初大蛇丸買來做祭品的老人,當時祭了兩個命不久矣的。留下的三個,個個都養的紅光滿麵。
其中一個老婆婆身體一活絡就想著家裡的子孫,跑了兩次,最後被左近偷偷丟進海裡喂魚了。
剩下的一男一女,或主動或被動,都安穩地待了下來,平日裡做點灑掃的工作。
“喲,絢香。”水月從角落裡蹦出來,雙手抱著頭倒退走著,“呐呐,我們溜出島玩吧?我最近聽說了疑似再不斬墓地的消息,我想拿那把斬首大刀。”
“自己去。”
“一個人多無聊,正好拿完我們打一場啊。”
“不和手下敗將打。要找找君麻呂、重吾、香磷。”
“拿到刀我就厲害了。”水月撇嘴,“君麻呂現在那樣兒小脆皮一個,重吾要跟著君麻呂,況且他要是發瘋我也控不住。香磷就是個潑婦,動不動就封印封印,煩死了,有什麼好打的。”
“你不是收了幾把刀了,也沒見耍出個花來?”
“那些怎麼可以和七忍刀相比?”
我翻了個白眼:“不是還有那誰誰誰,誰誰誰的,你喊他們。”
“嘁,他們啊。夜月那個雷遁完克我,另一個和我一樣都是玩水遁的,沒意思。好不好嘛,這裡景色我都看膩味了,你不覺得無聊嗎?出去走走玩玩唄。”
我挑眉:“然後我付錢?”
“我又沒地兒接任務什麼的,貧窮。”
“你不是想尋找忍刀,重組忍刀七人眾?現在大蛇丸也不管你,你完全可以隨便浪,自己找任務賺錢。老想著用女孩子的錢?”
“咳,我這不是就覺得你很有當七人眾的天分嘛。”
“滾犢子。我腦子有坑才去繼承霧隱村的名人名號。”我伸手把他掀到一邊,“大蛇丸找我有事,自個兒邊上玩去。”
水月啪嘰在牆上癱成一灘水,裝哭道:“你冷漠,你無情,你無理取鬨。”
我:“……”
我加快腳步,遠離腦殘。
都怪柱間閒著沒事做把我那半本續寫完發表了出去,掀起了一股茶藝小白花的浪潮,影響了周圍的人,反饋給了我自己。
文壇的天是時候變變了,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打臉快樂。讓你們嚶!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有機會順利發表。
還記得當初大蛇丸說修煉一年後要給我派任務,這都快過去兩年,他才後知後覺想起這茬,百忙之中把我喊了過去。
我有預感接下來都得忙碌起來,可能沒時間讓我愉快創作。
一年多沒踏進這裡,黑絕的身體肉眼可見地少了好多,看著竟然讓人覺得有點兒心酸。意外的是他這會兒竟然是清醒的狀態。
我沒忍住看了他好幾眼,才把目光挪回到不知道怎麼保養,但麵孔看起來比以前更年輕了的大蛇丸身上,思維發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