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天天加班熬夜、三餐不規律還沒時間運動，還沒日沒夜地待在實驗室裡麵對瓶瓶罐罐，怎麼就能越活越年輕呢？
難道大蛇丸那麼富裕就是偷偷賣美容護膚品？
“實驗已經有了一些進步。雖然和預想中的結果不太一樣。”大蛇丸聲音喚回了我飄遠的思緒，他打開桌上的一個盒子，遞給我一根手指長短的黑棒，“通過無數次的失敗和實驗，我們弄出了這麼個東西。”
我覺得這玩意兒有點眼熟，但一時間沒想到在哪裡見過類似的東西，見大蛇丸遞給我，我順手就接下了。
一摸到手，我臉色就變了。
長久下來，體內查克拉時刻流轉早就成了忍者的本能，可我體內的查克拉紊亂了，從觸碰到這黑棒的位置開始。
我忙不迭放下黑棒，記憶一下子清晰起來。
這不是當初雨隱村那個叫佩恩的圈圈眼控住我的玩意兒？
“這是？”
“用大哥凝練出來的陽屬性查克拉和黑絕提煉出的陰屬性查克拉融合而成的。隻是試了很多次，就得出了這麼一個。”扉間說，“大哥還是掌握不到陽屬性查克拉的竅門，成功的概率不高。而黑絕的身體於我們而言依舊是一個謎團。”
黑絕在營養皿裡嘁了一聲，嘀嘀咕咕：“我能和你們這群人一樣嗎？”
我蹙眉：“奇怪。”他為什麼這麼淡定？
“什麼？”扉間小心將黑棒收回去。
我走到黑絕麵前，看著他並不如何傷心絕望的表情，說道：“當初抓到他的時候，他說他是宇智波斑的意誌化身。”
“什麼？”扉間臉色微變，“我怎麼不知道？”
大蛇丸懶洋洋道：“你也沒問。”
扉間：“……”
我突然想起來，當初葛力姆喬是在和“斑”打架的時候發現黑絕的。
這說明黑絕可能是偶然撞上，也可能是他就跟著那個“斑”。
如果那個是真的宇智波斑，黑絕也是真的斑的意誌化身。黑絕湊邊上觀戰又不上手幫忙，那他們完全沒有必要待在一起。
這就跟分/身和本尊——分/身出來當然不是為了乾看著本尊被陌生人按頭狂揍一樣。
反正這兩個人至少有一個有問題。可能性有三種：假斑真意誌，後者懷疑並監視前者；真斑假意誌，後者欺騙前者；以及假斑假意誌。
第三種又有兩種可能：兩者互相欺騙；一者欺騙另一者，讓另一者假扮。當然，這裡的一者是假意誌，另一者則是假斑。否則不能解釋黑絕暗地偷窺的猥瑣行徑。
要證實是哪種，可以炸一炸。
不過要用一句話來判斷是哪種可能，我不知道有沒有，短時間來不及思考那麼多，也隻能先排除個彆選項。
我挑眉，篤定道：“黑絕，你騙了宇智波斑。”
黑絕的表情瞬間凝固，還帶上了肉眼可見的慌張。
我表情微沉。
確定了，黑絕的確不是斑的意誌。不論另一個是真斑假斑，他以斑的意誌為名行事，到底是什麼目的？
而且他的表現也太慌張了一些，之前剛抓住他的時候，我也不是沒說過我不相信他的身份，但他並沒有如此驚慌失措。
重點在欺騙了斑嗎？
有沒有可能是做戲？
應該不會，一直頂著斑的名頭，好歹還算真誠，要現在反悔了，身份更加詭異，更沒有離開這裡的機會。完全沒有好處的事情，他不必要臨時變卦。
扉間瞬間想到了彆的地方：“所以當初宇智波斑突然回到木葉，和我大哥打起來，就是受了他的挑撥？”
黑絕叫道：“那是他自己不滿好不好。”
我們三人不由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向了他。
他捂住嘴巴，表情懊悔。
……以前看著挺精明的，難不成是營養皿裡奇怪的液體泡傻了？
“好了，陳年舊事，有什麼好說的。”大蛇丸嘖了一聲，“每次你都能把話題帶偏到不知名的地方去。這次喊你來是有正事的。”
我摸摸鼻子，老實道：“是，聽來傳話的人說了。是當年你說要讓我修煉有成後幫你做的那件事。”
這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是兜嗎？進來吧。”
藥師兜走進門，歪頭衝我打了聲招呼。
這家夥好一段時間不在這裡了，他來乾什麼？
大蛇丸看向我，竟然笑了，怎麼看怎麼的不懷好意：“兜會把你引薦給一個人，我要你加入曉組織。幫我弄到一部分尾獸的軀體。”
……您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