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門的六道雖然接收範圍很廣,但也完全不足以人在雨忍控製到木葉去,身體移動勢在必行。
當然,他也沒有因為合作而透露出全部的底牌,明麵上帶走的,隻有天道,和我曾經見過的長發人間道。
長門行走不便,小南主動背行,我沒忍住,攔了下來,讓柱間當了這個苦力。
女孩子乾什麼苦力活,就算瘦成了一把骨頭,這體積放在那裡也很礙事的好不好!
初級說服工作做完,接下來就不是我要乾的事兒了。把人送到,還得把斑和帶土那邊的問題解決,送那幾隻回黃泉,我才能安心回到木葉,徹底告彆這一次二五仔行動。
想想這滿滿的行程,就令人頭禿。
咦,其實也不是不可以讓香磷當這個跑腿的哈!
換成其他人靠近大蛇丸的駐地,不管是誰肯定先被那些人給摁住揍一頓,香磷就不一樣了。
嗨呀,我早該想到的。反正柱間回來了,就算鳴人那邊有問題,柱間也足夠壓製了。
我給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讚,然後在還沒靠近木葉就被移平地形那一塊禿地看見已經完全尾獸化的的鳴人時陷入呆滯。
自來也正和鳴人戰成一團,佐助輔助壓製,邊上小櫻擔憂地正在給還穿著病服明顯是溜出來此刻已經受了傷的卡卡西療傷,香磷則閉目坐在一旁,從周圍若隱若現的淺藍屏障來看顯然是在維持結界。
“自來也和九尾人柱力?”
我心裡冒火地糾正:“你應該說師父和師弟。”
我當然不是對著長門發火,而是氣這幫人的任性妄為。
我之前就說了,不是不支持鳴人進行嘗試,可這他喵的他顯然是完全把封印解開了!而香磷對此的做法竟然隻是圈了結界進行控製,而非封印壓製。單憑她一個人,結界能夠支持得了多久?到時候就是想封印都幫不上忙!
這位置也選得好,完全不用擔心有人誤闖或者是被木葉內的人察覺。
若不是中途走了岔道重新抄了近道,這裡也不是我們一行人會經過的地方。
長門默然。
我深呼吸,冷靜了一下,說道:“抱歉,剛剛情緒上頭。”
長門搖頭:“沒事,你說的也不錯。既然遇到了,我還是下來幫幫忙吧。”
我勸了兩句,他還是堅持,我也隻能答應。
畢竟現在我們雙方算是合作夥伴,我沒有要求人家如何的權利。況且目前的症結在於自來也和佐助畏手畏腳,不敢對鳴人下重手,顯然是期待著鳴人能夠自己恢複意識。但這遠遠不夠。
既然都已經做到這樣的地步,大量消耗鳴人、或者說九喇嘛的查克拉才是正確的做法。隻要不重傷要害,其他傷勢恐怕都沒辦法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不必束手束腳。
我問了下柱間,他也表示讚同:“如果他們正在意識空間進行拉鋸,那麼身體接觸時更容易將聲音傳遞給他。鎮壓是正確的。如果情況不妙,我會聯合香磷立馬封印。”
香磷這個結界術我了解過,主要是局限內部,卻不妨礙外麵的人進入,是結界術中一個相對彈性、溫和的術式。簡單來說,就是不和內部攻擊硬碰硬,有些以柔克剛的意思。
內部攻擊經過結界壁的緩衝,會降低傷害改變彈道,將傷害控製在一定範圍,卻無法完全阻擋。如果裡麵的人想要出去,對結界進行攻擊,會覺得這結界壁黏糊柔軟,施展結界的人也不會受到反噬。
我們毫無阻礙地進入了結界,而後柱間不客氣地直接重新立了個四赤陽陣,全麵封鎖這一片區域。
“絢香?”佐助落到我前麵,抹了把嘴邊的血跡,“這裡危險,你怎麼進來了?”
那邊自來也更是因為失態直接挨了一擊。
小南衝我微微點頭,臉上身上開始裂開一道道縫隙,無數的紙頁翻飛,層層疊疊糊在暴躁的鳴人身上,將他團成了一個紙球。
我讓香磷撤開那放在這裡沒什麼大用的結界,在一邊待著以逸待勞,猙獰著臉就朝已經爆開的紙團衝了過去。
“危險?我看你們嗨得很!這麼哈皮的餘興節目,竟然也不喊上我!”
其他人:“……”
沒有再給那邊的幾人分出一點心神,我先送了鳴人一個臉拳大套餐。可等停下後,看著對麵全然沒有傷口反而愈發狂暴的鳴人,握著我自己被灼傷的手,我隻能強裝淡定。應該包上厚厚一層查克拉的!
逼格不能丟,才不疼呢QAQ。
“仙法,明神門!”
重重鳥居從天而降,將癲狂的鳴人一寸寸壓在地上。我與他四目相對,隻來得及感應到其意識世界一片黑暗,就被彈了出來。
嘖,果然沒有數年前第一次遇到時那麼好運。
“鳴人!醒醒!”
“吼!”鳴人扭動著掙紮,暴虐的查克拉跟不要錢似的,四處飄逸,令人不適。好在暫且是壓製住了。
“不愧是初代。”自來也讚道。
“我還差遠了,要是斑在這裡的話,就可以直接製住九尾。”柱間哈哈地撓頭,頓了頓,補充道,“不過得是成年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