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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女士們,先生們,這就是第三個項目的內容了……”
在哈利和“塞德裡克”姍姍來遲之後,巴格曼興高采烈地為大家介紹三強爭霸賽,最後一個項目的內容,獎杯放在迷宮中央,哪一位勇士先碰到就能獲得滿分。
至於其他的攔路的神奇生物、需要解開的符咒之類的挑戰,也是必不可少的。
夜風徐徐吹拂著矮牆,眾人仿佛已經看到在幾個星期後,它們變成二十英尺高的樣子,那一定會是個非常宏偉的迷宮。
“很好……如果沒有問題,我們就回城堡去吧,好嗎?……這兒有點冷。”巴格曼抱著兩隻手,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毫無魔法部官員的形象。
大家跨過矮牆,走在回城堡的路上,寧安上前拍了下“塞德裡克”的肩膀,後者驚訝地停住了腳步。
“可以跟你說句話嗎?”
塞德裡克愣住了,似乎不明白克魯姆和他有什麼好說的,從三強賽開賽以來,兩人的交際少得可憐。
“好的,沒問題。”但他還是很快同意下來。
“那跟我來吧。”寧安轉身朝著森林一方走去,塞德裡克有些疑惑,但還是快步跟上,離開了球場。
芙蓉本想上前說些什麼,但見到他們兩個一塊兒離開,似乎有什麼事情要聊,也隻能無奈地往布斯巴頓馬車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還憤懣地踢開幾顆無辜的小石子。
“嘿——這裡就可以了吧,你想說什麼事?”
看著“克魯姆”帶自己往森林深處走去,“塞德裡克”站住腳,示意對方有話直說就好了,雖然不知道他在搞什麼把戲,但鑒於德姆斯特朗不太好的名聲,在最後一個項目之前弄出什麼陰謀,也不是不可能的。
寧安回過身,看了看四下無人,遠處海格的小屋依舊冒著嫋嫋炊煙,昏黃的燈光在屋子裡明滅不定,並沒有聽見牙牙的吠叫聲,看起來那頭獵犬已經睡著了。
他臉上促狹的笑容一閃而過,隨後換上一副鄭重其事的表情,認真地看著“塞德裡克”陰沉著臉問他:
“你和秋張,究竟是什麼關係!?”
“塞德裡克”的表情錯愕不已,那樣子簡直比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還要難受,寧安看著在心裡頭笑開了花,但臉上並不表露出來,隻聽“塞德裡克”結結巴巴的,不確定地看著他,問道:
“你……是說……秋張……?對吧?我沒聽錯,是秋張對吧?”
寧安一把抓/zhu“塞德裡克”的胳膊,猝不及防之下用了大力氣,讓他一時之間掙脫不開,他幾乎是咬著後槽牙在猙獰地喊叫:
“沒錯——你奪走了秋張,我的秋張——!”
“天呐,見鬼——你搞什麼,快放開。”
“塞德裡克”忽然感覺到右臂上傳來一陣極為劇烈的灼燒感,而“克魯姆”竟然毫不猶豫地強行把他的袖子給挽了上去,一個奇怪、扭曲的紋身在“塞德裡克”的胳膊上越來越明顯,微微發紅,好像一點點從火山中滲透出來的岩漿一樣。
“嘶——”
那是個巨大的蛇形紋身,一條黑色的大蛇,肆意吐著信子,仿佛要吞噬掉看到這個圖案的人,閃著紅光證明它此刻正散發出灼人的熱度,這讓“塞德裡克”不禁發出一聲驚叫。
然後寧安麵前出現了一隻魔杖。
“呼呼,冷靜,嘿,帕尼——冷靜點兒,我隻是開個玩笑——”
他邊說便從袖子口裡露出一根黑色的環紋黑檀木魔杖
“瞧,給你一個驚喜,怎麼樣?”
“你……”帕尼在看到魔杖以後,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一切事情,他啞然地垂下魔杖,隨後忽然警醒,翹首望向四周,屏息凝神經聽了一陣,確定無人之後,才小心翼翼地看著寧安,擺出口型
“寧……安……?”
寧安點點頭,做了個“噓”的動作,示意他小聲說話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第一個項目之前,那時候我剛從德國回來……抱歉,帕尼,讓你蒙在鼓裡這麼久。”
搖了搖頭,帕尼似乎並不在意,他壓低了聲音,問寧安
“現在我們要做什麼?”
他臉上的神情變得興奮起來,老實說,寧安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他一直覺得心裡頭沒有底,寧安隻是讓他將三強爭霸賽進行下去,卻又一直沒給其他指示,甚至連計劃都沒有說完整。
“現在隻要當好你的塞德裡克就行,等第三個項目……”
寧安說到一半兒,突然停住,示意帕尼噤聲,兩個人豎起耳朵,從身後的樹叢中傳來一陣異常的響動,魔杖悄無聲息地落入了兩人手中。
他們緩緩站起身來,在樹蔭下,陰影被月光拉的老長,凝視著身後的一撮樹叢,響動就是從那裡發出的。
“沙沙——沙沙——”
一個男人忽然從樹叢裡鑽出來,寧安的惡咒已經來到嘴邊,但月光一斜,照出這個男人熟悉的臉來。
“等一下,”寧安製止了同樣要念咒的帕尼?斯塔爾。
“是克勞奇先生。”他若有所思地說道,沒想到會讓自己在這裡碰上他。
麵前的男巫狼狽不堪,好像是在外漂泊多日一樣,破破爛爛的袍子不知被什麼給撕扯開的,身上血跡斑斑,臉上也布滿傷痕,在世界杯時的一麵之緣如今已經蕩然無存,昔日梳理的一絲不亂的短灰發,早已成了亂糟糟的一蓬。
與外貌相比,他的行為更加古怪,嘴裡不停地嘀嘀咕咕著什麼,仿佛在和某個他所看不見的人說話似的,還不停打著手勢,像極了在街上無家可歸,犯了精神病的流浪漢。
“他……”
帕尼看了寧安一眼,見他若有所思,既不上去搭話,也不出聲,似乎對眼前的情況知道些什麼,於是輕聲發出疑問。
寧安皺著眉頭,在這種時候碰上克勞奇,對於他來說還真的是非常棘手,他寧願自己不在這裡,哪怕讓帕尼單獨碰上,都不會這麼為難。
讓克勞奇見到鄧布利多,是肯定不行的,但他又不能自己親手殺掉克勞奇,他現在是克魯姆,第三個項目近在眼前了,避嫌遠疑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去做這種讓自己計劃麵臨危險的事情呢。
“韋瑟比,辦完這件事之後,就派隻貓頭鷹給鄧布利多送信……”克勞奇先生對著身旁的一棵大樹絮絮叨叨,寧安嘗試著喊了一聲
“克勞奇先生?”
“鄧布利多!”克勞奇先生突然往前一個踉蹌,跪倒在地上,竟然抱住了寧安的大/t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