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清楚他這個人是有什麼毛病需得用那藥,但就氣味上偏偏與她相克。
獨活,非常適合他那種人。
隻是她現在的體質特殊,聞不了那種氣味。
那廂,先前清樂郡主離開前廳後,沉著臉一言不發地直走到某處亭子裡,許嬤嬤戰戰兢兢地跟在後麵。
許嬤嬤見她轉過身來,連忙就解釋道:“郡主,奴婢……”
才開了個話頭,清樂郡主突然惱怒地狠狠甩了許嬤嬤一巴掌,許嬤嬤立刻就跪地上了。
清樂郡主憤恨道:“你乾的好事,讓本郡主在義兄麵前丟臉!”
許嬤嬤道:“郡主息怒,奴婢真的將玉佩放到枕頭底下了啊,奴婢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清樂郡主怒道:“不是本郡主的東西你就敢往上遞,你瞎嗎?!”
許嬤嬤確實沒怎麼注意,隻知道是塊白玉佩,又是在她藏的地方找到的,哪裡曉得那是勞什子定親信物!
許嬤嬤立刻道:“一定是那個死丫頭!一定是她搗的鬼,把玉佩調了包,故意讓郡主難堪!對,一定是她!”
清樂郡主眼裡陰沉一片,道:“你最好先把本郡主的玉佩找到,否則本郡主剁了你!”
“是是是,奴婢這就回去找!”
陸杳歇了一陣後準備回後院,不想路過中庭的時候撞見了劍錚。好家夥,他正挨罰呢。
他跪在地上,褪了上衣,其他隨從正一棍一棍往他背上杖去,光聽那吃肉的棍聲就知道,負責執行的人是一點沒留情。
陸杳站在邊上看了一會兒,又轉到他背後去,看見他滿背沁血的棍傷。
打他的人力道拿捏得準,雖然皮膚下麵沁血了但還沒破皮。biqupai.
她轉來轉去地看,儼然就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樣子。
劍錚滿頭大汗地抬起眼來,視線也跟著她轉,氣得咬牙。
這頓棍子可真是無妄之災,要不是這女人,他也不會挨罰。
她居然還好意思瞎看。
劍錚道:“你看夠了嗎?”
陸杳摸了摸下巴,道:“自己人不用打這麼狠吧。”
劍錚氣息粗沉,冷冽道:“沒什麼事就快走吧。”
陸杳道:“我沒什麼事走那麼快作甚。”
“……”劍錚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