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感動壞了,也擔心極了。
“自來水”雖好,可也得活到轉化成“帶路黨”的那一刻啊!
我都還沒打過來,你便開始為我宣傳造勢,是不是太急切零?
同時也疑惑起來,瓦蘭提斯人在乾什麼?
怎麼能允許一個和尚在大庭廣眾之下妖言惑......咳咳,闡述真理。
可以猜到,本內羅如此闡述真理的行為也不是一兩的了,可他恁是沒被“404”掉。
“大人,這並非什麼好兆頭,”巴利斯坦卻憂心忡忡,“紅神僧侶今日能為您公開反對黑牆貴族,明日焉能不會為其他人,或者他們的紅神,動搖您後饒統治?”
老騎士你想的真遠,連我的後人都擔憂上了。
不過他的話並非沒有道理。
唉,真難辦!
丹妮皺起眉頭,歎道:“走一步算一步吧,紅神寺廟的力量就擺在那,並非我們的態度能決定的,成為我的盟友總比與我為敵好。”
整個午禱過程不到半時,本內羅似乎是例行公事地幫龍女王喊了一遍口號,並沒真帶領奴隸起義造反。
隨著他走下石柱,空中的火焰文字迅速消失不見,丹妮又爬上馬背,與奴隸們一起離開廣場。
奴隸回到各自的崗位上繼續麻木地工作,丹妮二人則繞著黑牆,繼續遊覽異國風景。
嗯,她還沒忘記這次出來的目的:觀察並定位吉斯使團的駐地。
越靠近黑牆,附近街道越寬敞整潔,類似瓦雷利亞大道的黑石路麵,路旁種著棕櫚樹和雪鬆,高大的玻璃穹頂建築,潔白大理石廣場,豎立精美雕像的噴泉水池......
毫無疑問,這裡是富人區,來這邊拉票的隊伍也遠比西城區多。
不止是虎黨的馬拉喬,象黨奈西索,因為沒公開表達對龍之母有敵意而不被人看好有連任可能的多法斯,候選人艾裡奧斯、帕拉奇羅、貝裡西奧等等,或者親自上陣,或者子女帶隊。
丹妮看到一個高大銀發中年人右臂打著繃帶,吊在脖子下,依然在廣場高台大聲演講。
中年人頭頂拉著一條橫幅:如果你反對惡龍之母,如果你支持盟軍,便請支持盟軍常委馬拉喬!
除了發表公開演講,還有人組織默劇表演,有人派遣詩人沿著街道唱歌吟詩,有人帶領歌舞團在貴族庭院舉辦派對,有人找來雜耍藝人,在公共區域表演。
還有精彩刺|激的決鬥比賽,黃色絲衣的刺客們,手持水舞者刺劍,為各自的支持者在廣場上死戰不休。
以上正常競選手段丹妮還能接受,可那些競選者也與馬拉喬一樣,同時還在大街上安排床奴拉票。
有人送技女,甚至承諾一定是處子;有人在象車上馱著肌膚細膩的纖弱男孩,聲稱他們皆掌握七種春啼之術,男女皆可享用;也有人為選民提供高大健美的角鬥士......
還有人拿著本子,一家家上門詢問:“是否需要私人定製?黑人、白人、斑馬人、馬人、長毛伊班人、安達爾騎士、紅發北境野人、巨人......如果沒人能滿足您,野獸和家畜也行,除了巨龍,我們什麼都能為您送來。”
他們並非在悄悄話,很多披在大象身上的布毯上寫的明明白白。
“太瘋狂了,這便是瓦蘭提斯人引以為豪的公平、民主、自由的選舉?”
這種突破認知下限的情景,驚得丹妮與巴利斯坦目瞪口呆。
瓦蘭提斯正在進行一年一度的執政官選舉,他們早已知道,昨晚還特意在商人之屋打聽過。
當時有兩個商人便在談論此事,一位瓦蘭提斯中年酒商,一個售賣青亭島金色葡萄酒的舊鎮海商。
瓦蘭提斯人驕傲地對維斯特洛人:“我們瓦蘭提斯有傳承自古瓦雷利亞的優秀政治製度,公平,公正,自由,平等,民主——當然,奴隸不是人,沒錢的自由民繳納不了多少賦稅,對這座城市沒啥貢獻,也不算完整的人。”
“毫無疑問,我們比你們維斯特洛人更文明,也更有智慧。彆急著否認,三位執政官相互製衡,即便有時某個瘋子贏得選舉,也會受到同僚遏製。
等一年任期屆滿,民眾會立馬讓他滾蛋——嗯,除非他準備的競選女奴質量高到超越凡俗。
你想想,如果那個女饒父親,瘋王伊裡斯有兩個與他共享權利的王,之後一係列流血事件便不會再發生了。
那個女人也能當個乖乖牌的公主,也不用害得我們跟著受罪啦!”
舊鎮海商漲紅了臉,訥訥不出反駁的話來。
在厄索斯貿易城邦,落日之地的維斯特洛是公認的蠻夷之地。
厄索斯大陸混不下去的“低劣”民族——如先民、安達爾人、洛伊拿人,隻能逃亡狹海對岸的維斯特洛,甚至搖身一變,從落魄的難民,成為高貴的征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