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夏兆彥將仙豆按在床上翻來覆去狠狠的折騰了一回,才攬著昏昏欲睡的仙豆出聲盤問他掛心了一晚上的問題。
仙豆渾身肌肉一緊,做出一副在放鬆的狀態中受到刺激猛然緊張警覺起來的樣子,然後顯示規避閃躲,最後才在夏兆彥的軟硬兼施的威逼誘哄下擺出一副崩潰狀,涕淚橫流的將事情的‘真相’說給了夏兆彥聽。
仙豆假稱在林間散步迷路,路遇唐山王夏兆陽,原想請唐山王護送她會營帳,沒想到他竟對自己出言輕薄,言辭十分孟浪,竟全然不將她後妃的身份放在眼中,她當時很害怕,幸好當時有一隨從尋他而來,她趁機跑入林中,也不知跑了多久,竟在誤打誤撞下尋到了路,這才能夠安然回到營帳,其他書友正在看:。
仙豆一臉後怕的將事情的‘始末’交代了出來,當夏兆彥問及即使如此為何當日他詢問之時不講此事告知,她用雙手捂著眼睛低聲吮泣道,“表哥與唐山王的兄弟情深天下皆知,又豈會聽信臣妾一麵之詞!”
夏兆彥被她這略帶埋怨的嬌聲弄得有些啼笑皆非,他還沒責她一人到處亂跑,這小東西竟然埋怨起自己來了,又聽得她語中的自憐,想到她所受到的驚嚇,心中憐惜之情不由大起,伸手在她羊脂玉般滑膩的肩膀上上下撫弄著,低聲安慰著懷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嬌人兒。“好了好了!表哥的小寶貝兒,莫哭!表哥最疼的人是你,怎會不信你,日後有事直接跟表哥說,嗯?!”
仙豆將捂著眼睛的一對小手向下移了移,露出一對水洗過的濕潤大眼望著夏兆彥的臉小心仔細的觀察著,夏兆彥被她這一眼撩得是愛欲頓起,喜歡的在她濕潤的眼睫上落下一吻,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又辦了一回。
直到仙豆支撐不住暈厥過去,夏兆彥才在那溫暖的所在釋放了自己,他攬著沉沉睡去的仙豆目光森冷幽深的望著床棚。
第二日,夏兆陽因仙豆所提之事常有走神,甚至在早朝上也是一副心不在焉樣子,夏兆彥並未如往常一般將夏兆陽叫入宮中詢問關心,而是當朝斥責他視朝堂入兒戲,言辭很是嚴酷犀利,儼然是一點麵子也不給夏兆陽留啊。
這件事仿若成了唐山王失寵的一個訊號,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夏兆陽屢屢被訓,手中權力更是因此被收回了不少。這種變化讓夏兆陽很是焦躁,同時,那種失去的感覺也越來越明晰,對夏兆彥的不滿開始越加強烈起來。
而夏兆彥也先後調派了一批人手進入禁衛軍,並將原本安插在禁衛軍的人提到了關鍵位置。
身邊勢力的變化讓夏兆陽警覺起來,同是皇城裡教育出的皇子皇孫,大局觀又能差到哪裡去,他明白,夏兆彥這是要奪他的權啊!他做夢也沒想到,一直疼愛自己的兄長竟會如此對待自己,想到先皇後的下場,夏兆陽心生恐慌,為了不步上先皇後的後塵,兵權他一定要牢牢的握在手中,他開始運用自己的勢力暗中跟夏兆彥打起了兵權拉鋸戰,跟夏兆彥打起了暗戰。
而夏兆陽的異動也讓夏兆彥心驚,他雖然對夏兆陽調戲自己的後妃不滿,並出於帝王安全感的原因陸續收回一些夏兆陽手中的權利,但實際上,他並未真的想要對夏兆陽趕儘殺絕,畢竟好色在男人看來並非什麼大的缺點,夏兆彥隻是想要借此來敲打一下他的囂張氣焰,提醒他不隻是他的兄長,同時還是大夏國的帝王。不然他也不會一開始就大張旗鼓的訓斥夏兆陽。
但令他沒想到夏兆陽竟然會對自己予以反擊,這麼在乎兵權勢力,他這是要乾什麼?!造反嗎?夏兆彥不得不多想,皇上這種生物多多少少都有那麼點被害妄想症,夏兆陽護攬兵權的舉動觸碰了夏兆彥的敏感神經,於是,夏兆彥出手開始越加迅猛狠辣起來。
而他的狠辣自然也越加堅定了夏兆陽還在搖擺的決心,這就陷入了一個死循環,皇城諸多勢力隨著皇家兩位皇族的勢力拉扯開始卷入洶湧的暗潮,隨著二人拉鋸戰的加劇,皇城勢力開始根據各自的利益分成三派,分彆是支持夏兆陽的陽派、支持夏兆彥的保皇派、以及隔岸觀火的中立派。
仙豆因此被夏兆彥派回娘家探親,以探取李家的口風,並爭取將李家勢力拉入自己的陣營。
仙豆回到家後,表麵上勸說家人擁護夏兆彥,實則趁仆從不注意將早就備下的錦囊塞給了蕭夜華。
她在錦囊中囑咐李家隻需在表麵上擁護帝王,若此事真的鬨僵起來,便按兵不動,左右多事他們夏家的事,誰做皇帝都於李家無礙,至於她,家人則無需擔心,無論是夏兆彥還是夏兆陽,都不會傷害於她。
當然,仙豆在言辭間也透露了自己其實更傾向與支持夏兆陽,因為她對自己對夏兆陽的影響非常有自信,隻要有她在,李家便榮華無礙,其他書友正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