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精神疾病真的痊愈了嗎?”李斯聽見吉迪恩煽風點火,不僅感到一陣牙疼。
他乾脆利落地扭斷了海特醫生的胳膊,掐住醫生的脖頸拖上了樓。
吉迪恩急忙為自己辯解道:“我隻是不擅長掩飾自己的情緒。再說了,我能明白我是誰就好。”
“他弄出來的東西實在是太邪祟了。”
吉迪恩在這位變態佬的家裡找到了許多複刻影片和dv攝影錄像。
都是實驗材料。
成功的,失敗的。
都有記錄在內。
“變態。”吉迪恩罵道,“惡臭的想法,他腦子裡全是屎嗎?”
海特醫生不斷修改著自己的計劃,以保證有著百分百的可行性。
失敗的作品會被銷毀,為即將到來的新材料騰出位置。
“真會捉弄人。”吉迪恩翻看著照片,又打量打量奄奄一息的海特醫生。
“雖然人體蜈蚣不是什麼好點子,但這個。”他指了指連體少女,“拋開道德與法律不談,看起來其實還挺不錯的。”
“正常的定義是如此的模糊,畸形的身體也不一定是醜陋的。”
吉迪恩輕撫少女的頭發,用平和的語氣說著病態的理論。
“就像人們都用手開車,超速和醉駕要被條子開罰單,如果大家一開始都這麼乾。那麼一邊喝酒一邊闖紅燈,用舌頭轉動方向盤,說不定才是正確的駕駛方式。”
“審美總不該被什麼東西定性。”
李斯沒打算糾正吉迪恩的錯誤觀念,就連紐約精神療養院裡正牌心理醫生都沒能做好的事,他就更沒辦法插手了。
“你怎麼想都行,欣賞歸欣賞,彆做出格的事情。”李斯說。
吉迪恩白了他一眼,儘管這個小瞎子根本看不見。
“當然,我是精神病又不是瘋子,誰會願意再回到監獄裡蹲著。”
門鈴響起,在場的五個人裡,李斯失明,海特醫生休克,少女不方便。
吉迪恩隻好認命地走去開門。
年輕的警員看見他,很有禮貌地問候了幾句。
少女們聽見響動,連忙探出頭張望。
警員遠遠瞧見兩位容貌昳麗的少女,俏皮地向她們眨了眨眼睛。
待看清實況之後,卻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幾步,差點撞上吉迪恩。
警員拔出【配】槍對準李斯,操著一口生硬的英語,叫他雙手抱頭,從受害者旁邊慢慢走過來。
“等等,你搞錯了。”
吉迪恩大步走過去把李斯拽開,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實情。
儘管看到了證據之後,年輕的警官仍然有些懷疑,卻沒繼續為難李斯。
“我從來沒有在警車上這麼自由過。”吉迪恩活動了下手腕,透過車窗向街上的行人打招呼。
吉迪恩聲稱,他的夥伴被昏迷的海特醫生傷到了眼睛,自己也喝下了帶有迷藥的飲料,身體十分不適。
更彆提嫌疑人身體多處骨折,飽受虐待的連體少女也沒辦法進行更多的調查。
秉承著人道主義精神,警官準備先帶著他們去醫院檢查一番,剩下的得等著自己的搭檔來了再做定論。
年輕的警員還是第一次接到這種大案子。
……
“暫時性失明,沒什麼大礙。”
吉迪恩□□著檢查單,突然被一陣豪放的笑聲打斷。
他神色不渝地轉過頭去,警官先生正帶著一位年長的探員走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