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站起身,一張生著大大眼睛的臉上沒有泄露出任何能夠看出來的信息。
“來到這裡,以這種方式出現在兩位的麵前實在抱歉,不過我此來除了想要傳達對兩位的感謝之外,也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我希望您能夠作為阿綱的女伴,參加位於日本東京的一個酒會。”
說完,reborn直起了身體。
“雖然邀請冒昧,但是我想您會答應的,不是嗎?千年前的源氏家主,源賴光閣下。”
reborn一雙豆豆眼,直直的盯著源賴光如此說道。
前幾日的時候,因為夏目貴誌和奴良陸生的來訪,源賴光也難免想到了同一時期認識朋友沢田綱吉。
但值得遺憾的是,沢田綱吉的禮物雖然到了,但本人卻並未來訪,似乎是陷入了某種危險,暫時無法脫身的樣子。
雖然是朋友,卻也十分明白,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樣聚少離多,源賴光便也沒有深究,隻是,到底還是有些遺憾的。
閒雜拆審查能這樣鄭重的邀請,並且是以沢田綱吉老師的身份,源賴光的反應瞬間便緊繃了起來。
“怎麼,他有危險?”
小嬰兒reborn繃著一張臉,並不說什麼,隻是堅持的問道,“您會來嗎?”
源賴光看著對反的表現,也知道對方是不可能將內情告知自己了。她也隻好歎了口氣,端出了與對方同樣嚴肅鄭重的表情。和葉
“我會去的。”
“非常感謝。”
說著,小嬰兒對著源賴光便鞠了一躬,態度之鄭重,讓源賴光一時都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她隻能微笑著,然後目送對方像是來時一般,從窗戶一躍而出,消失不見了。
“所以,要去嗎?”源友雅問道。
“自然要去。”
源賴光回應道。
所以。
剛剛回到大阪沒有多久的服部平次就收到了一條源自於本家的消息。
這也正是他現在,為什麼出現在汽車站的原因了。
他的青梅,遠山和葉正陪著他站在公交車站的邊緣,向著公交車應當十來的方向張望著。
秋日的天是真的說不準,說溫和吧,那氣溫確實是要比夏天舒服許多的,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雲變少了的原因,這會的太陽還是十分灼人的。
在太陽底下曬了許久,即便是細心的畫了精致的妝容,此刻也微微有些泛起了油光。
“怎麼還不來啊?”
遠山和葉看公路的儘頭,有些焦急。
服部平次則是大大咧咧的坐在長椅上,用衣領扇著風。
“她是不是已經走掉了?”
“嗯?”遠山和葉轉過身,眉毛微微挑起,“你是說,人已經走了?你都沒有注意嗎?或者說,對方沒有看到嗎?”
服部平次百無聊賴的吹著自己的劉海,“這我就不知道了啊,我又沒見過她。”
“哎?不是你父親叫你過來接家裡的長輩的嗎?怎麼看也應該是老太太了吧,剛才你有看到嗎?”
服部平次坐了起來。
“我怎麼知道啦,我父親隻說是從本家來的長輩,輩分很高,讓我好好招待,其餘的他又沒跟我說。”
說著,他又百無聊賴的吹了吹劉海。
遠山和葉也是服氣了,也不知道他這個竹馬最近是怎麼了,之前的時候興致勃勃的說要去本家一趟,請了三天的假,結果一天就回來了,然後興奮了一天,第二天就開始喪了起來,好像什麼都提不起興趣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招惹了他。
不過也沒辦法了,誰讓這是她的竹馬呢?
遠山和葉隻能暗自翻了個白眼,繼續站在站台的邊緣張望著,看下一趟車什麼時候過來。
然而也正在此時,一趟車,正從對麵緩緩開了過來。
一個背著小提琴盒,穿著白色運動裝的人帶著一頂棒球帽,長長的白色長發梳成馬尾頂在後麵,向著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剛看了一眼,和葉的眼睛就釘在了對方身上。
不得不說,對方的雖然穿著男裝,但是女性的特征並沒有掩飾,拉開的上半身白色運動衫裡能夠明顯的看到黑色的抹胸,還有白皙的帶著馬甲線的腰腹。
雖然她也算是運動係的少女,擅長合氣道,身形也是修長一類的,但是怎麼講呢?
莫名有種,對方的氣場好強大的感覺。
她正在看對方,就察覺對反的眼神看了過來。
她她她她她走過來了!
和葉緊張的攥住了自己的裙擺。
作者有話要說: 嗯,下來的是光姐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