朧月小臉一紅:“是。”
吳格予在旁看得幾乎將鄙視直接寫在;餓臉上,待到舞女們紛紛撤走,他還未找到借口發作,那喝到醉醺醺的阿木勒竟忽然站起身來,嚷嚷道:“魏帝,我們酒也喝了,舞也看了,我等了你整整五日,該談點正事了。”
聽到這話,吳格予顯然想起身教訓,卻被旁邊的秦大人著急按住。
魏文帝表情平靜:“大使請講。”
阿木勒道:“魏國的休戰請求言辭懇切,我們大汗已經願意應允了,但交戰這麼多年,又是犬戎臨勝撤兵,總不能空手而歸。”
魏文帝問:“你們想要什麼?”
阿木勒立刻開口:“燕地十洲。”
“放肆,犬戎彆太看得起自己!”吳格予立刻起身阻止,“燕地千年來都是我漢人疆域,沒有歸於犬戎的道理,你們若是不服,再戰便是!”
其實他未必是上頭,而是角色設定逼著他必須要有所行動。沈吉樂得看戲,自然一言不發。
阿木勒被太子的大聲振振逗笑了:“後半句話,該我對你們說才是!魏軍節節敗退、潰不成軍,自是服了才請求休戰,又或者,你們想繼續打?”
【主線任務;怒斥犬戎大使】
【行動】
【放棄】
眼看太子和大使吵了起來,要不要站隊呢?沈吉摸不清形勢,隻好垂下眼眸。
吳格予的佩劍在進殿前便已摘下,不然真有可能上前刺他一劍,此刻見對方無比囂張,自然氣到雙手緊握,英俊的臉也隨之扭曲。
其實大好河山任人踐踏,在場無人不痛心,包括沈吉的角色在內。其實他本也滿腔報國之誌,卻淪為男後,而今還要給敵國使臣陪笑,實在是惡心極了。
偏偏魏文帝淡定至極:“這件事還需從長計議,待回京後才能——”
阿木勒毫不尊敬,哈了一聲打斷他的發言:“還有四天,我就要啟程回犬戎了,到時候帶不回燕地十洲,大汗會如何決定,就不是我能預料的了。”
話畢,他便拎著酒壺搖搖晃晃地走出了大殿。
方才因舞女們的表演而生出的小小愉悅已經消失殆儘了,吳格予憤怒地上前一步:“父皇,還望您早日班師回京,兒臣願為大魏出征,反擊犬戎!”
魏文帝對他露出半笑不笑的模樣:“皇後今天對你說過的話,就是朕的意思,該回京的人是你,早些離開這裡。”
沈吉見皇上講完這話,立刻就要走,趕緊給江之野使了個眼神,大步追在後麵。他走時仍不放心,回頭再看吳格予,卻隻看到一雙純粹的裝滿怨毒的眼睛。
看來吳格予在生活中就認得這皇帝,而且……他們的關係很是微妙。
沈吉微微蹙眉,意識到了些什麼。
*
和很多昏庸的皇帝一樣,儘管每日煉丹服藥,但魏文帝的身體並不好,他回寢宮泡了個澡後,便躺在床榻上一幅要睡著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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