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嗯?!”
“他們那裡還有很多的糧食,大概有幾十萬石的樣子,由於我們這次的主要目的是那些金銀財寶,所以帶去的人不是很多,也就隻有二三十號人,所以也就隻帶走了十幾二十石的樣子,若是後麵再想對那些糧食下手的話,估計就難了。”
蕭黎就道,“沒關係,那些糧食也隻不過是些意外的發現罷了,得與不得都無所謂,若想要獲得糧食,我這邊有的是法子,京中的富戶還很多呢,從他們的身上我就能獲得不少,咱們沒必要去計較那幾十萬石糧食的得失。”
“喏!”
蕭黎就看向一旁的辛夷,“你去將連翹喚過來,讓她將這些羽絨入庫了。”
“喏!”
辛夷隨即就出去了。
蕭黎就再次將目光看向了何侍衛,“這幾天你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等過兩天,我再對你們行賞。”
何侍衛就道,“這都是屬下分內之事,不敢望賞!”
蕭黎就道,“本宮向來賞罰分明,有功就賞,有錯便罰,對待下屬從不苛刻和吝嗇,該你得的就拿著吧。”
“謝主子!”何侍衛的嘴角隨即就揚起了開心的笑痕。
蕭黎就擺了擺手,“好了,下去吧,我也要去上課了!”
“喏!”
中午,待用過午膳之後,連翹就將一本賬冊呈給蕭黎看,“主子,這是何侍衛早上轉交奴婢的,奴婢將它又重新地整理了一下,請主子過目。”
蕭黎拿過,然後就認真地翻閱了起來,在看過那些數據之後,蕭黎的眉頭就微微地蹙了起來。
連翹瞧見了之後,就一臉小心翼翼地道,“主子,奴婢這賬目記錄的是否有什麼不妥?”
蕭黎就道,“沒有,很好,我見你這裡有兩斤的鵝絨,兩斤的灰鴨絨,三斤半的白鴨絨,跟兩斤的黑鴨絨。”
連翹就點頭,“是啊,何侍衛交上來的就是這麼多啊,那些羽絨奴婢後來都有親自一一過稱的。”
蕭黎就道,“我記得這次競拍中有兩斤的鵝絨和兩斤的灰鴨絨是被那個城中的大地主叫什麼姚朱公的所拍?”
連翹和一旁的小冉公公就點頭,“沒錯,就是他!”
蕭黎就道,“奇了怪了,這裡正好有兩斤的鵝絨和兩斤的灰鴨絨,這麼看來,這姚朱公也串了五皇叔的那一根繩子。”
幾人都就吃驚,小冉公公就道,“一個皇商,一個大地主,那這麼說來,五皇子若是真的起事的話,他那邊是絕對不差錢不差糧的啊?”
蕭黎就點頭,“沒錯,他現在最想要拉攏的人應該是朝中的一些重臣還有軍中之人。”
小冉公公就道,“那,那咱們該怎麼辦?”
蕭黎就道,“暫時不用擔心,這些羽絨現在在咱們的手裡,他們就是想要去拉攏人一時之間也不大可能的了,待我後麵再好好的想想,還有,去將陳侍衛給我喚來。”
“喏!”
“小主子,您喚我?”陳侍衛來的很快。
“陳侍衛,我讓你之前查的那個姚朱公,你查的怎麼樣了?”蕭黎就問。
陳侍衛回答道,“小主子,就您那天的命令下達之後,屬下就安排人去盯著他,可是在盯的這幾天中我們的人並沒有發現他與任何的可疑之人之間有來往,每天在家裡不是喂魚就是逗鳥,再不然就是逗孫子,哦,這個是查到的一些他家中的家產信息,請主子過目。”
蕭黎接過,在看了之後就朝他揮了揮手,“好了,你下去吧。”
陳侍衛就道,“那主子,還要盯他嗎?”
蕭黎就道,“不用了,將人撤回來吧。”
“喏!”
小冉公公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陳侍衛走出去兩步就又突然地轉身對著蕭黎道,“哦,主子,姚朱公那邊雖然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但是您交代的另一件事情我們這裡卻是有些收獲。”
“哦?說說!”
陳侍衛就道,“那正陽街那邊燒死的十來口人,那母子三人還真是彆人養的外室跟外室子。”
“誰的?!”
“就是這兩天死的那個老楊頭兒的。”
“楊勉之?他都多大年紀了,還養外室?”蕭黎就一臉驚訝的神情。
陳侍衛就道,“他的那對外室子還是有好大了呢,大的那個十一二歲,小的那個八九歲的年紀,那楊老頭兒雖然看起來蒼老憔悴,但是他的實際年齡還要比咱們陛下小上那麼幾歲呢。”
蕭黎就“哦”了一聲,“敢情他都養了十好幾年了呢,難怪那小院兒裡的下人都是一些聾啞之人,這樣聽不見也說不出,看來他還真是心思縝密呢。”
陳侍衛就一臉鄙夷地道,“可不是麼,陰險著呢,不過還是死了!”
蕭黎就道,“這就說得通了,我就說嘛,他怎麼舍得去死,原來他真正要保的是那母子三人,他將他楊家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了那一對聰慧好學的外室子身上,隻不過他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人心的險惡!”
那一家十幾口人的死也不用去查了,很顯然這事是她五皇叔讓人去乾的,其目的就是為了斬草除根一保萬一,他怕楊勉之會將他的一些把柄告訴了那母子三人,所以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將他們一家三口都滅口了的好。
“哎呀,這楊老頭兒看來還真是死的不明智呢!行,那這事就到此為止吧,五皇叔這邊是受了驚嚇了,蕭堯那邊是不是也應該付出點兒什麼?”蕭黎的幾根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
陳侍衛就道,“請小主子放心,屬下有辦法。”
“行,那這事就交給你去辦!若是有辦法,就儘量讓他和遼東王那邊有牽扯。”
“喏!”
待陳侍衛離開之後,蕭黎就將她皇祖父賞賜給她的那柄工布劍拿在手裡用布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著。
“陛下對小主子可真是舍得,連最著名的工布劍都舍得給小主子,”看著自家小主子那專注地擦拭著劍身的神情,一旁的辛夷就忍不住地出聲道。
雪見就一臉傲嬌地接話道,“這算什麼,就是帝王聖帝劍陛下也舍得給咱們家小主子呢。”
蕭黎就道,“以後莫要說這話!”
辛夷就在一旁瞪了雪見一眼,“就是,就是,你也不怕給咱們家小主子招來了麻煩,這話能隨便說的嗎?也不過下腦子!”
雪見就一臉懊惱地“哦”一聲,“奴婢不敢了!”
蕭黎就道,“去將茯苓喚來!”
“是,奴婢這就去!”雪見見自家小主子並沒有要責備自己的意思,遂俏皮地朝她行了一禮,跟著就一個快速地轉身出去了。
“主子,您喚我?”不消一盞茶的功夫,茯苓就來了。
蕭黎就道,“我這裡有柄劍,我想將它隨時係在腰間,你給我做幾條腰帶出來一下,需要什麼材料,你自行找連翹到庫房裡去支取便是。”
“將它係在腰間?”茯苓一臉的不明白,她不明白長劍怎麼能係在腰間,她隻知道可以掛在腰間。
蕭黎就跟她演示了一下,“這劍可彎可直,擱在手裡我嫌麻煩也打眼,所以我想將它這樣係在腰間,既省事又隱蔽,你針腳功夫好,就給我做幾條這樣的腰帶吧,庫房裡什麼材料都有,你自行去選取吧,但是外觀一定要看起來跟腰帶沒什麼兩樣,女裝男裝的都各做幾條,方便我到時候更換。”
茯苓就點頭,“好,奴婢明白了,奴婢下午就給小主子做,保證做的絲毫看不出來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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