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塵看著麵前的熱氣騰騰的美味珍饈,饞得口水都要滴下來了。
江寒硯指著麵前的飯菜,道:“這都是給你準備的,你可以。。。。。。。。”
他話沒說完,阿塵就端起了菜碟,長大嘴巴,直接倒進了嘴。
江寒硯再一回神,桌上已經多了一堆空碗碟。
阿塵似乎餓了很久,他吃飯連嚼這一步驟都省了,藏在飯菜裡的血蠶蟲卵被他整個吞下肚。
江寒硯麵無表情地確認他將血蠶卵吞下肚,暗暗鬆了口氣。
等阿塵吃的差不多了,江寒硯才道:“木鋒寒大鬨苗疆,落冥淵作為苗疆盟友,理應前去探望。明日就要就要啟程前往苗疆,你。。。。。。。。”
“我要去,我也要去!”
江寒硯話被打斷,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道:“我也沒說不讓你去啊,總之去麵見苗疆女王,你可得禮數周全些,不然。。。。。。。。”
阿塵再次打斷他,急切地問道:“苗疆女王?她漂亮嗎?比之獨孤昭月如何?”
江寒硯嘴角抽了抽,道:“你能不能好好聽人說話?總之,你說你想當女王的護衛,那便好好儘責,保護女王。”
阿塵雙眼空洞,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好東西,咧著嘴巴傻笑著。
“好,好,沒問題的。我做事,你儘管放一八零八個心!”
雖說蕭山潼剛加入之時,看起來也不靠譜的樣子,但他這樣子,明顯連蕭山潼都不如。
行事瘋癲不說,還是個色胚子。
江寒硯無奈地歎了口氣,離開了。
他有種不祥的預感,這阿塵跟著一起去苗疆,到時候還不知會整出什麼幺蛾子。
。。。。。。。。。。。。
蕭山潼所乘坐的馬車到了苗疆,腳剛一沾地,就看見幾名身著鮮豔衣裙,頭戴銀冠的苗疆少女熱情地迎了上來。
“歡迎蕭公子來到苗疆。”
“你們一路舟車勞頓,應該累了吧,女王已經為你們準備了接塵宴席,請跟我來。”
再朝旁邊一看,隻見阿塵和江寒硯也在眾少女的簇擁下,朝前走去。
想起上次來,被苗疆長老逐客的場景,這態度可謂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穿過街區,如今的街道已經沒有上次來時的熱鬨了。
被打穿的屋頂,隨處可見破碎的窗口,大門,滿是劍痕的牆體無一不在訴說著當日木鋒寒與施德善的惡戰。
獨孤昭月伸手摸了摸那深入牆體的劍痕,道:“從力度,角度來看,這劍痕都是出自一人之手。”
一旁的苗疆少女麵露尷尬,道:“前些日子風雲榜排名更換之事,相信女王已經知道了。雖然苗疆麵上掛不住,但我們也不敢隱瞞,這確實都是木鋒寒的手筆。”
獨孤昭月沉聲道:“接塵宴席就免了,直接帶我去見你們女王。”
那苗疆少女愣了一下,轉而躬身道:“好,請諸位隨我來。”
眾人被領到了一個靠山的雙層樓房。
那苗疆少女恭聲道:“女王就在裡麵了。”
獨孤昭月看著江寒硯和蕭山潼,道:“你們兩跟我進去,其他人再外麵等著。”
他們三人進去之後,也沒注意,身後有一人,正偷偷摸摸地跟了上來。
剛進去沒走幾步,就看見一少年一絲不掛地跑了出來。
那少年沒料到外麵有人,連忙扯下一旁掛著的衣服,急匆匆地披上,快步跑了出去。
蕭山潼看著臉色發白的獨孤昭月,問道:“你沒事吧?”
獨孤昭月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朝前走,道:“沒事,就是看見‘臟東西’了,眼睛痛。”
施德善似乎在裡麵聽見了他們的聲音,熱情的問好聲傳來。
“真是好久不見,我都有點想你們了。”
然而走進一樓的大廳之後,蕭山潼就被眼前的這一幕震驚到了。
施德善半躺在中間的貴妃榻上,四周圍著各式各樣衣衫不整的白淨少年。
江寒硯皺眉,上前擋住了獨孤昭月的眼睛,道:“冥淵女王在此,還請女王自重。”
施德善從貴妃榻上坐了起來,看著江寒硯哈哈一笑,道:“她看彆的男人,你為何不樂意啊?哈哈哈哈——-”
江寒硯一時語塞,道:“你。。。。。。。。”
施德善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下去。
獨孤昭月有些疑惑,問道:“聽說你與木鋒寒一戰,受了重傷,可你看起來,似乎生龍活虎的啊。”
施德善冷哼了一聲,道:“這都是撰寫風雲榜那家夥瞎猜的,我是受了傷,但木鋒寒被我‘巫蓮掌’所傷,若他找不到解毒方法,恐怕活不過這個月。”
施德善頓了頓,道:“怎麼,你匆匆趕來,是看我排名下降那麼多,以為苗疆氣數儘了?”
獨孤昭月輕輕一笑,道:“怎麼可能,你彆想太多。”
施德善站起身,繼續道:“最讓我生氣的,還是被破壞的房屋,又要花錢重修,不過幸好你前段時間給了我一箱彩靈石,我用其中一半換了黃金,填滿國庫,這不就用上修建房屋了。”
施德善一邊朝外走去,一邊道:“跟我來吧,帶你們在苗疆附近轉轉,順便看看這一片的重修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