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昭月卻道:“不用了,你既然能如此自信的帶我們去參觀,便說明重建之事沒有任何問題。我來這裡是想知道,木鋒寒偷走的苗疆毒物和毒蠱秘籍,有沒有克製血蠶的?”
施德善沉默了一陣,伸吸了一口氣,道:“有。”
獨孤昭月呼吸都亂了,急切追問道:“到底是什麼?”
施德善沉吟了一陣,道:“他偷走的古籍到沒什麼,畢竟古籍記載的文字是苗疆特有文字,外人不認識。隻是。。。。。。。”
她轉身踏上了通往二樓的樓梯,示意眾人跟來。
二樓是藏書閣,放滿了各種各樣的毒蠱秘籍。
書架上空了幾行,養著毒蟲的蠱盒也空了大半,看樣子都是被木鋒寒偷走了。
施德善看著蕭山潼,冷不丁地說了一句:“你哥哥還真厲害啊,你說是不是?”
蕭山潼愣了一下,也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好順著她的話,道:“額。。。。。。。是。。。。。。是啊。”
她哈哈一笑,道:“你怎麼還是這麼呆啊?喂,我問你件事。”
“你說。”
施德善的目光忽然變得淩厲起來,步步朝蕭山潼逼近。
“你知不知道你哥哥在哪裡?”
她這話給蕭山潼問的愣住了。
“我知道!”
施德善警惕地四周張望,喝道:“誰在哪?!”
蕭山潼一聽這熟悉的聲音,便立即知道是誰了,道:“是阿塵。”
阿塵從角落走了出來,看著施德善,傻笑道:“美人,我在這兒呢。”
在他出聲之前,都沒人察覺到他的存在。
施德善看著他,喃喃道:“阿塵,那個風雲榜第二的瘋乞丐?”
阿塵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沒錯,就是我。”
施德善看著獨孤昭月,道:“你真有本事啊,風雲榜第二這麼快就被你收入囊中了。喂,瘋乞丐,你說你知道木鋒寒在。。。。。。。”
阿塵忽然蹲在地上,抱著腦袋喃喃道:“在哪,在哪,木鋒寒在哪,在哪?在哪!”
施德善莫名其妙道:“他這是在做法?”
獨孤昭月對施德善低聲道:“他雖然武功不錯,但行為舉止瘋瘋癲癲,他的話不可信,你彆放在心上。”
施德善看了阿塵一眼,然後轉身從書架上拿下了一張紙。
“我知道你會問這個,所以已經把所有能對血蠶產生威脅的毒物列舉出來了。”
獨孤昭月拿到那張紙,攥在手裡仔細的閱讀了起來。
“你確定這是全部了?”
“是啊。”
施德善目光停留在阿塵身上,皺眉道:“我怎麼總感覺,似乎在哪見過這家夥,他。。。。。。。。。。”
阿塵和施德善目光對上,下一秒,便傳來施德善的慘叫!
阿塵一個箭步跑上前,撲倒了施德善!
“你這瘋子,你做什麼?!”
蕭山潼吃了一驚,連忙上去拉住了阿塵,將他從施德善身上扯了下來。
“嘿嘿,你一直在看著我,肯定是喜歡我。我也喜歡你不如。。。。。。。”
施德善氣的七竅生煙,怒罵道:“呸,誰喜歡你,滾遠點!”
獨孤昭月連忙上前,致歉道:“對不住,我沒想帶他進來,是他自己偷偷跟進來的,你沒事吧?”
施德善不知為何,臉色忽然發白,她深吸了一口氣,道:“沒事,我已經把能威脅到你們的毒物信息給你了,你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也不再多留了。”
獨孤昭月以為她是因為方才被阿塵冒犯,弄的生氣了,因此下了逐客令。
獨孤昭月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輕輕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叨擾了,先行告辭。”
施德善送他們下樓,道:“來人,送客。”
阿塵一邊走,一邊回頭看著施德善,十分不舍道:“啊,我們就要走了嗎?不能再多留一會兒嗎?”
蕭山潼低聲道:“你快閉嘴吧,若不是你忽然發瘋撲倒人家,我們哪裡會這麼快被下逐客令。”
施德善強撐著,站在門口,目送獨孤昭月一行人運去。
她再也支撐不住,眼前一黑。
旁邊的白淨少年連忙扶住了她,道:“女王,你被木鋒寒刺傷的傷口怎麼裂開了?”
施德善麵色慘白,顫聲問道:“沒讓獨孤昭月看出來什麼吧?”
少年答道:“他們沒有起疑。”
施德善捂著左肩滲出血跡的劍傷,道:“本來愈合的傷口,被那瘋子一撲,又裂開了。若是被旁人知道我受了重傷,還不知會生出多少事端,若事情鬨大了,與落冥淵的盟友關係,也一定會分崩瓦解,我絕不能讓這種事發生,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