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現在暗箋秘穀的,卻是個生麵孔。
風鶴歸,到底從哪弄來的新怪人?
暗箋王君,必須死!
...............
次日,巳時。
獨孤昭月和燕小芊駕馬,跟在那引路人的身後,朝前走去。
她右手微微顫動,一把閃著金光的粉末,每隔一段路,灑落一次。
雖然那金光十分微弱,被陽光一照,幾乎看不見,但隻要仔細去看,還是能發現一些端倪。
蕭山潼,江寒硯目送他們走遠,隻要有這金粉指路,不怕找不到他們的蹤跡。
他們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遠處的地平線。
也不知走了多久,到了落冥淵與暗箋邊境的相交處。
有一名身材高大,全身被繃帶包裹的男人,負手背對著他們,似乎已經等候多時了。
那領路人道:“到了。”
獨孤昭月撒下最後一把金粉,跳下馬,開門見山道:“風鶴歸,你有何證據證明,你真的掌握了彩靈石的提煉方法?”
“你若真的不信,那就不會出現在這了,不是嗎?”
獨孤昭月聽到這聲音,心中一凜。
這根本不是風鶴歸的聲音。
是顧連竹!
顧連竹轉過身,自從經曆了暗箋秘穀之事,被逼吃下‘天仙塚’毒蠱之後,他本就陰沉的目光,更顯怨毒。
他看著獨孤昭月,眼神貪婪如狼。
獨孤昭月愣了一下,道:“顧連竹,你怎麼會.............”
話還沒說完,她便明白了。
“我以彩靈石複國,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而你引我前來,就是為了逼我說出關於彩靈石之源的情報,好以此複國東桃嶺吧?”
顧連竹輕輕一笑,道:“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都無需開口,你就知道我想做什麼了。”
獨孤昭月也笑了,道:“若是風鶴歸,還需忌憚一下暗箋的兵馬埋伏,但你如今無權無勢,還有幾個人願意為你賣命啊?哦,你僅剩的幾個手下,應該都在昨日闖入落冥淵皇城之時,被我殺光了。”
她說的是實話。
顧連竹無可反駁,乾脆不再言語,隻默默地扯下了斷臂上,纏繞著的繃帶。
獨孤昭月冷哼了一聲,伸出手,朝腰間長劍劍柄摸去。
“就算你有‘天仙塚’,也不一定是我對手。”
顧連竹明知她師承七俠,卻依舊胸有成竹的樣子,道:“是嗎?”
噗---------
刀刃刺穿皮肉的聲響傳來!
獨孤昭月隻感覺右手手心一涼,另一隻手從背後被扣住。
那力氣實在太大,又出其不意從背後偷襲,直接將獨孤昭月麵朝下,按到在地!
右掌掌心被匕首刺穿,利刃在自己眼前深深釘入土地之上,血流不止。
燕小芊死死按住獨孤昭月,使她絲毫動彈不得。
顧連竹邁著悠閒的步伐,緩步朝她走來。
那隻斷臂在她眼前晃了晃去,好幾次差點碰到她的鼻尖。
“藍瀟音之徒,比之實力,連薑啟盛都遜於你幾分,但你說現在,你又有多少勝算?”
獨孤昭月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慘叫。
拖延時間,一定要拖延時間,隻要等到蕭山潼他們順著金粉痕跡找過來,就能把他們一網打儘了!
顧連竹得意之色藏不住,笑道:“落冥淵女王,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個表情啊。”
獨孤昭月強忍著痛,瞪著燕小芊,冷聲質問道:“是顧連竹答應給你‘天仙塚‘,你才背叛我的?”
燕小芊見她一針見血的,說出了自己的心思,不由的一驚。
他欲言又止,猶豫了一陣,才開口道:“我知道你待我不薄,但你也知道的,我的病不等人,你尋找‘天仙塚’多年都一無所獲。我怎能白白放棄顧連竹這個機會?!我也是.............”
顧連竹不耐煩地打斷他們,道:“現在不是你們的閒聊時間。獨孤昭月,說吧,那些怪人就是彩靈石之源嗎?到底要怎樣提煉?”
獨孤昭月瞪著他,沉聲道:“薑白不是解刨了怪人嗎,你怎麼不去問問.............啊!”
顧連竹狠狠轉動刺穿她手心的匕首,一字一句問道:“那些怪人就是彩靈石之源?怎樣提煉彩靈石?說!”
獨孤昭月死死咬著牙,任憑自己白皙嬌嫩的手掌變得血肉模糊,也堅決不說一個字。
.............
江寒硯一馬當先,心係獨孤昭月安危的他,隻恨不得現在插上翅膀,飛到她身邊。
蕭山潼追著追著,就倒吸了一口涼氣,顫聲道:“金粉痕跡到這裡,就消失了!”
“可惡!”
江寒硯又急又氣,咬牙切齒怒喝道:“若她有事,我定讓風鶴歸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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