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沒有說是三少。”
“我剛說錯了。”
殷或知道就算這個時候將陸瑋給拉下水,也完全沒有用。
他們姓陸的是一家人,他殷或不是。
他隻是他們互相加深家人關係的工具罷了。
但是他不願意,他不是自願的。
“我……陸爺,我,不是我自己想來的,我隻是……”
“你什麼想法不重要,難道你覺得你怎麼想的,有人會在乎。”
“殷或……”
陸嚴的手抬了起來,他朝著殷或伸過去。
明明速度非常慢,殷或的力氣足夠躲過去。
可是殷或此時身體不受意識的控製,他躲不了。
然後殷或的下巴就讓陸嚴給捏住了。
他的頭更是在隨後被迫抬了起來。
“你這幾天來好像過得挺舒服的。”
“你是不是覺得我說過的話,都是逗人玩的。”
“你既然都能當成是耳旁風,這會又發抖害怕做什麼?”
“不是懲罰。”
“兩天後,才是我和你之間約定的懲罰。”
“現在的,隻是一個父親在接受他不怎麼聽話的孩子送給他的禮物罷了。”
“殷或。”
“你……”
陸嚴緩緩彎下了身,他嘴唇吐息滾燙,噴灑在殷或的耳垂邊。
殷或倮著的身體想往後麵躲,可是後麵就是牆壁,他無處客套。
“你的名字,我以前就覺得有點意思。”
“不知道今晚會不會人如其名。”
“殷或。”
陸嚴在說著殷或名字時,前一個音節已經不是一聲,而是二聲了。
殷或臉色瞬間煞白,陸嚴捏著殷或下巴的手拿開了。
在殷或橢圓的驚顫眼瞳下,蓋著他身體的被子忽然就被人一把掀開。
忽如其來的冷諷灌進,殷或渾身都被冷風給裹挾了,他全身了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給他任何機會去把被子給拿回來。
在那之後,一個替代被子的龐然身軀,就這麼朝著殷或傾軋了下來。
那個身體仿佛一瞬間就變成了沉甸的山巒,哪怕還沒有真的靠近到殷或,可是隨著身體的接近,殷或心臟都駭得停止了跳動。
“嗚,你走開!”
殷或猛地提手去推陸嚴的身體,可是他兩隻手倒是給了對方完美的機會,手腕被同時扣住,陸嚴扯下了領口的領帶。
殷或在愣神了片刻後,他忽然發了瘋般掙紮起來。
可是他那點力氣,落在陸嚴眼底,根本不夠看。
如同是小貓伸出爪子在撓人般,還是那種剪掉了尖銳的指甲。
“留點力氣,現在就這麼消耗,一會怎麼辦?”
“這個夜晚還很長,殷或,你運氣太不好了。”
陸嚴扣著殷或肩膀,將他整個人都給摁了下去。
殷或拿腳胡亂去踹陸嚴,他的腳踝又給陸嚴給捉住了。
“其實剛剛,我有想過讓你離開。”
殷或發瘋的掙紮停了下來,他望著咫尺間的男人,對方身體籠罩著的淡淡煙味,開始朝著殷或籠罩過來,好像眨眼間,殷或整個身軀都染上了屬於另外一個人的氣息。
“如果你什麼都不說,完全不開口,從頭到尾都保持沉默,掀開被子拿起衣服穿好就離開,我有想過就這麼放你離開。”
“我不知道……”
如果陸嚴能夠給他一點提示,他肯定會這麼做。
可是他一點都不知道。
陸嚴低頭就落了個慾望濃烈的吻在殷或的柔軟的臉頰上。
“我說我想過,不是說我真的會這麼做。”
“或許你倮著穿衣服那會,我會不會走過來。”
“這還真不好說。”
“陸爺,求你放我走。”
“兩天後你又以為你能真的躲得掉。”
“殷或,你早該有點準備的。”
“現在算是提前預習,如何?”
陸嚴整個身軀已經覆在了殷或的上方,他一隻胳膊就將殷或給束縛得無法動彈。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不要以這種方式來懲罰我。”
殷或大概是太害怕了,那種自己似乎成了獵物,而血腥的捕食者正咬著自己喉嚨的惶恐感,幾乎攫住了殷或的靈魂。
“我錯了,彆用這種方式。”
“我……放我走!”
殷或聲音裡染出了哭腔。
“怕什麼,我不會傷害你。”
“你,不也有準備。”
陸嚴此時說的準備,和剛才的不是一個意思。
因為他隨後就用行動來讓殷或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真乾淨。”
“這份生日禮物,我想這麼多年來,我最喜歡了。”
陸嚴開始驗收他的孩子送給他的生日禮物。,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