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1 / 2)

“boss請喝茶。”安室透到了一杯茶給烏丸輕羽。

赤井秀一不甘示弱:“boss想吃水果嗎?我讓人去給你拿。”

綠川光已經把吉他給掏了出來,麵帶微笑:“boss,我最近又學了好多新的曲子,彈琴給您聽。”

宮野兩姐妹:.......

甚爾:盯——

三位不同風格的美男圍在烏丸輕羽的身邊忙前忙後,噓寒問暖,生怕自己的表現被其他人給蓋了過去。

然而烏丸輕羽卻十分拘束地坐在沙發上,雙手放在膝蓋,是不喝茶也不吃水果,更沒有心思去聽綠川光彈吉他。

他必須承認他是喜歡美人,但是也得分時間和情況,真的不用這麼多美人同時來啊!

特彆還是在甚爾在的時候。

不知道為什麼,甚爾那雙帶著似笑非笑的眼睛掃過他的時候,烏丸輕羽就是會忍不住感到心虛然後轉移視線。

在氣氛這樣恐怖的時刻,有沒有什麼能夠打破僵局的良策呢?

讓我們看看彈幕朋友們是怎麼說——

【這是什麼豪華陣容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個臥底,兩個胳膊肘向外拐,要是再加上貝爾摩德,那可就齊了】

【按照x南原著看的話算是齊了,但如果小羽毛的直播的話,可能還可以算上一個朗姆老橘子】

【雖然算不上是修羅場,可還是很搞笑啊!威士忌三人組的動機肯定是不純的,宮野兩姐妹我也覺得有點玄乎,小羽毛處境不太妙啊】

【如果不是因為爹咪現在站在小羽毛身邊,我真的覺得大家可以開始唱鐵窗淚,計劃一下什麼時候能接小羽毛出獄】

【我這個膚淺的人看不懂其他的,反正就憑在場這些人的顏值來看,我是很喜歡了】

【顏控的天堂,似乎也能夠理解小羽毛了】

【不過話說,小羽毛知道威士忌三人組是臥底嗎?】

【嗯?這是個好問題,小羽毛知道嗎?】

【應該是不知道的吧?前陣子彈幕屏蔽等級調整了之後我們才終於能發出一些關鍵字的,至於等級調整之後有沒有人說那就不知道了,每天刷過去的消息那麼多】

【那我試一試:安室透是臥底】(此彈幕涉及到劇透已經被屏蔽)

【好像不行哎,為什麼?】

【那這樣呢:景穀零是臥底】(此彈幕涉及到劇透已經被屏蔽)

【奇了怪了,為什麼會這樣?我記得之前有人嘗試發出臥底三人組的真名,是可以發出來的】

【景穀零,諸伏景光,赤井秀一】

【好家夥,還真的可以】

【我懂了我懂了!可以這樣發:小羽毛,你前麵的那三個男人的名字是降穀零、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

他們所有人都坐在沙發上,除了烏丸輕羽和甚爾以外,其他五個人都在絞儘腦汁想話題不要讓場子涼下來。

可是今天的boss好像有點興致缺缺,不是很想說話的樣子,甚至還一直都在發呆。

這些外人都注意到的事情,甚爾自然也注意到了。

小少爺從收下大家送的禮物,坐下來之後就開始變得不一樣了,他的眼睛一直都在朝著上麵看,表情從迷茫到不理解,一直到現在帶著一點嚴肅。

嚴肅,真的是嚴肅。你敢想象小少爺的臉上竟然會嚴肅的表情,就應該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

烏丸輕羽看著彈幕,非常仔細地看著每一條裡麵的內容,自從他已經開始習慣彈幕在他的生活中之後就很少會這樣認真去看裡麵的內容,大概都是一掃而過。

每天這麼多信息進入到腦子裡,誰能真的全都認認真真看完?

但是剛剛,他還真的想起來了什麼!

他記得很清楚,那是甚爾跟琴酒他們執行完任務回來之後的第一個早上。

那天早上的彈幕異常多,而且也不隻是在說早安,還有很多其他的內容,其中好像就說到了關於臥底和一個叫做赤井秀一的男人。

臥底的意思就是字麵上的意思,那赤井秀一又是誰?

烏丸輕羽想到的最簡單的理解方式就是赤井秀一就是那個臥底。

上次明明已經看到了,但可能是因為什麼彆的東西忽然打岔然後就忘記了,忘記了之後烏丸輕羽也就沒有再仔細去想,就一直到了現在。

然後剛剛的彈幕裡,又出現了兩個新的名字,降穀零和諸伏景光。

是誰是誰到底是誰啊!?

為什麼要把話說得這麼複雜,解密真的好痛苦!

烏丸輕羽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他黑著臉,心情明顯不好。

“我累了,甚爾送客。”

說完,烏丸輕羽走上樓,把所有人都扔在了身後。

甚爾無奈地抓了抓頭發,在思考十六歲男生的叛逆期到底過沒過。

但既然老板都發話了,那自然還是要照做的。

“各位請回吧,boss今天心情不好,你們都彆放在心上。”

甚爾後麵那段話是對宮野兩姐妹說的,那個叫做雪莉的人似乎是一個挺重要的職位,是需要挽留的人才。

止於那個幾l個男人倒是無所謂,走了就走了。

宮野明美有點擔心:“這樣啊,那就請甚爾先生幫我們多多照顧boss,我們就先回去了。”

安室透望著烏丸輕羽上樓的背影,心裡有些著急,今天的溝通這麼少明顯不在他的計劃之中,可眼前這個黑色頭發的男人又實在是煩人。

不知道是組織知道了什麼,還是因為一些彆的原因,安室透發現了,這個黑色頭發叫做甚爾的男人一直都在想辦法阻止他們跟boss的接觸。

真的很煩人!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叫做甚爾的男人在,趁著今天聖誕節這個好日子,把boss哄得開開心心再拿到點好處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赤井秀一不多做停留

,他的臉已經充分地見識到了甚爾的恐怖,又或者說是這個男人實力的恐怖。

身為fbi王牌探員的赤井秀一,人人都說他是個神槍手,但卻不知道他的體術也絕對是不遜色於他的槍法的。

在當時兩個人都是赤手空拳的情況下,他被人那個黑色頭發的男人從力量、速度、格鬥技巧,全方位碾壓,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這個叫做甚爾的男人,當真是可怕!

宮野兩姐妹和赤井秀一都已經走了,原地還隻剩下安室透和綠川光還一動不動。

甚爾最不喜歡的就是這兩個,什麼彈吉他什麼喂水果的,那都是歪門邪道,專門騙小少爺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孩兒的。

“怎麼?是不知道大門在哪裡,還是需要我送你們一程啊?()”甚爾邪笑著說道。

安室透:........

綠川光在後麵默默拉了拉好朋友的衣服,表麵上客客氣氣地對著甚爾說:不是的,我們隻是在擔心boss的安危,他今天看上去心情好像不是很好,所以我們有點擔心而已。?”

甚爾:“大可不必,我在這裡,boss不舒服了自然會有最好的醫生,心情不好了我也會有辦法讓他心情好起來,其他人就不需要操心。”

甚爾這話說的坦蕩又直白,就差點把‘與你無關’四個大字寫在腦門上了。

安室透在好朋友的提醒下也冷靜了下來:“那就好,知道boss沒事那我們也就是能安心了。”

甚爾轉過身去,一副要離開送客的樣子,陰陽怪氣道:“你們要是真的有這個想法想要讓boss好,那還不如把這個時間花在做任務上,組織好了boss自然也就好了,這可要比你們彈吉他和倒茶要好上太多。”

二人聽了不禁都握著拳頭:.......

還需要忍耐,在這個地方發出爭執是最不聰明的做法,想要繼續往上走,這些難聽的話都不算什麼的。

綠川光收起自己的東西,微笑著道:“既然有甚爾先生照顧boss,那我們也就安心了,先告辭。”

安室透:“告辭。”

甚爾連一個回複都沒有,沿著boss的路徑上了樓。

計劃沒有得逞,安室透和綠川光隻能出去了。

“你今天太心急了。”

二人從城堡出來,上了車,當開出了一定範圍之後,綠川光才終於開口跟安室透說起了剛剛的事情。

安室透也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現很沒有一個作為臥底的素養,他也在反省:“抱歉,hiro,幸好今天是你提醒了我。”

綠川光:“沒事的,沒發生什麼就是最好的,這次不行還有下一次,boss他又不會跑。”

“說的也是。”

隻是,他們臥底了這麼長時間,到現在還是一點重要的情報都沒有找到,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一個頭。

特彆是在昨天的事情發生之後,那個叫做甚爾的男人徒手拆到牆壁的監控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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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被找到了,那是政府放在路邊的監控視頻,絕對沒有造假的可能,那個人是真的隻用自己□□的力量就做到了那個地步,當真是可怕!

更加可怕的是,這樣的人還是敵人!

“那個人,你怎麼看?”綠川光開著車,忽然問道。

“你是說那個叫做甚爾的男人嗎?”

“當然,不然還能有誰?”綠川光神情嚴謹,“這陣子在組織我也是聽到了不少有關與那個叫做甚爾的男人的消息。”

各種版本,說什麼都有。

說甚爾是boss的親信,就算沒有酒名代號,甚至連替補都不是就可以跟著琴酒的行動小組去出任務,並且還傳出了在任務中這個人的出色表現。

現在還隻是剛剛開始,綠川光敢非常確定,甚爾一定會在組織中爬的更高,就憑現在boss對那個人信任的程度來看。

今天他們可都注意到了,甚爾是從boss的房間裡出來的,而且boss還十分信任他,就好像已經習慣了這個人在身邊。

那天他們第一次見麵,那個叫做甚爾的男人出入城堡的樣子好像是在自己家一樣。

綠川光覺得:“在沒充足的把握之前,我們還是要儘量減少跟這個人發生不必要的衝突。”

很顯然boss現在是站在對方那邊的。

這麼明顯的事情,安室透自己也是察覺到了,不僅僅察覺到,他還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安室透:“你覺得我們成功抓住那個叫做甚爾的男人的機會有多少?”

綠川光聽到這個問題嚇得車子一個打滑,幸好很快穩了下來。

“你要抓他?為什麼?”

甚爾雖然是很強沒錯,但是從他們的目前收集到的情報來看,甚爾隻是一個剛剛加入了組織的新人,因為活的boss的賞識所以才能步步高升。

當然,綠川光不是反對抓人的這一想法,其實他自己也有這樣的想法,畢竟臥底了這麼長時間,什麼東西都拿不出來真的不像話,但是要抓他的想法是抓貝爾摩德還是琴酒、伏特加這樣在組織中時間更長的老人,這樣獲得的情報自然能更多一些。

安室透沒有馬上解釋他的想法,反而問了綠川光一個問題:“烏丸輕羽,也就是boss是從什麼時候出現在大家的視野中的你有印象嗎?”

“這個......好像是今年?”綠川光回答的很是不自信,他仔細地想了想,發現竟然還真的說不出個準確的時間。

“對吧,你不知道,同樣的,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們知道的就是組織的地位排序中,第二把交椅是朗姆,而朗姆之上是boss,所以boss這個人的存在是我們潛意識中的信息,無論這個所謂boss到底是誰。”

綠川光聽到這裡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們一直都知道組織中有boss的存在,但是那個boss是烏丸輕羽卻是最近才知道的。那這個跟你說要抓甚爾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了。”安

室透進一步分析道,“烏丸輕羽看上去應該是快要成年了,他開始頻繁出現在大眾的視野中說明他馬上就要開始掌權,之前估計還是年齡太小的緣故。甚爾就是他的發家的第一個親信,他知道的肯定不比貝爾摩德他們少。同時也能說明他為什麼會這麼輕易給我們和黑麥酒名代號的原因,因為他在培養屬於自己的勢力。”

綠川光細細地想了想,確實是理解了安室透的想法。

其實很好理解的,無論是朗姆也好還是貝爾摩德甚至是琴酒也好,他們都不是現在的boss親手提拔上來的,儘管可以用,但是沒有辦法做到完全的信任,特彆還在現任boss年齡這麼小的情況下。

烏丸輕羽想要自己掌權,培養自己的親信也是很正常的。

綠川光繼續問:“那所以呢?你還是沒有說要抓甚爾的理由是什麼。我當然是全力支持你的,但是你也知道,這樣正規的抓捕任務不可能隻靠我們兩個人,我們一定是要跟公安的上級去申請人手調動的,不給出一個很有說服力的理由他們是不會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