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滴大滴的汗水,從蘇墨的額頭滑落下來,他緊緊咬著牙關,心底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預感正確。可惜沒有獎勵!
蘇白的小手,看似溫柔的抵在蘇墨的後心,但其中吐出的靈力卻在蘇墨的身體裡橫衝直撞。一點點的破壞重建蘇墨的部分經脈,然後瘋狂的壓縮著蘇墨體內的真氣,慢慢的使其發生質變。
當然這個過程可以是輕柔的過渡,而非暴力的“拆遷”,但是,鑒於蘇墨的不良“前科”,蘇白采用了不傷身體的方法中,最暴力的一種。
“宛若被拆開又重組了一遍!”已經疼得迷迷糊糊的蘇墨,頭腦中隻剩下這一句感慨。
不過蘇白還是很有分寸的,疼痛隻不過是小小的教訓罷了,而且這種方式取得的突破,能夠儘量小的減少因為外界幫助而產生的影響。總的來說對蘇墨隻有好處,蘇白隻是“忘記”喂給哥哥一枚柔化保護經脈的丹藥而已。
眼見著蘇墨的麵色青白,身子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蘇白知道哥哥已經到了極限了。隨即將靈力大部分的撤出,開始的溫柔的修複和循環。
幾近失去意識的蘇墨,在感受到經脈中宛如晚風輕拂的靈力時,終於解脫一樣失去意識。
坐在蘇墨身後的蘇白,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幸好,改造已經完成,就算你睡過去,身體也能記住靈力的基本運行方式。”說罷,蘇白就收了手。畢竟二人修煉的功法不同,也就是因為兩人血緣相親,而且都有風靈根(雖然一個是變異的一個是風水雙靈根)蘇白才能勉強為哥哥做引導。
當然如果是一個人實力超出對方很多,也可以進行類似於灌頂之法來傳功。隻可惜現在的蘇白沒有這份實力。
等到蘇墨開啟潛意識的修煉之後,蘇白才再次坐回自己的位置。無視某呆可憐巴巴的小狗似的眼神。蘇白用神識查看起自己的空間:雖然現在的地球上空氣中的能量不少,可是比起她曾經待過的修真和魔法世界還差得很遠,也就將將夠俗世那些“偽”修者打坐練功。這些能量甚至不足讓人衝破築基期。
想到這裡蘇白不由的微微皺了眉頭,又回憶起原著中,號稱“洛神”的女主和“第一高手”的越峙淵也不過堪堪築基。當初自己還狠狠的嘲笑了一把女主的資質,可這樣看來,很有可能是環境作用的結果。畢竟女主的存在已經是上天的寵兒。
可是蘇白隨即又否定了自己,據中描述,女主的空間靈氣十足,而且隻要投入足夠多的晶核,空間還能不斷升級,這樣看來,女主晉級倒是不缺少能量。搖了搖頭,蘇白止住自己發散的思維,不管女主的資質如何,現在的自己離她已經足夠遙遠了。而且自家人的資質大都還算不錯的,至於將來如何,車到山前必有路。自己又不是非要反人類反社會,也不會去和洛神搶男主,沒必要充當那種炮灰的惡毒女。井水不犯河水,謀求共同利益,大概才是最好的行動方針。
隻有眼睛能夠轉動的蘇棣,巴巴的瞅著蘇白,盼望著能得到她憐憫的一睇。可惜蘇白此時正在“練習”她的“發散思維”。阿呆弟弟的小眼神隻能算是拋給了瞎子看——白搭了。
等到蘇白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新收的弟弟臉兒憋的紅紅的,而更顯紅潤的嘴唇也覺得高高的,就連善睞的明眸中的水汽也濃厚了幾分。蘇白實在沒有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罷了,跟自己這個n部坑文裡的女主相比,麵前的失憶少年真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孩子。調教什麼的慢慢來就好,要適度千萬不能過量。想起自己在某本書中心理學家的經曆,蘇白揉搓著下巴暗自點頭,過量的話會讓孩子又逆反心理,現在這樣剛剛好。
所以蘇白果斷的給蘇棣解了穴,少年飛快的揪住了蘇白的衣角,又期期艾艾的放下手。
他到底好像明白了些什麼:自己表達親近的方式或許有什麼不對,否則姐姐不會這麼乾晾著自己。可是他就是想要親近這個第一眼就看到的人。她很舒服,不論是氣息還是感覺。
蘇白不知道少年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那種小心翼翼的親近的姿態,卻讓蘇白的心徹底軟了:“以後不準什麼都學我明白嗎?”
明白?其實一點都不明白,為什麼不能學姐姐啊?明明自己隻和姐姐親近的。雖然這樣想著,但看著蘇白故作凶悍的表情,蘇棣還是飛快的點了點頭:如果不聽話的話,大概又會被懲罰像木頭一樣坐著,那樣就更加不能跟著姐姐了!不行,絕對不行!最多,最多自己偷偷學,不讓姐姐看到好了!
這樣想著,蘇棣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歡快的不斷應承著:“嗯、嗯,我聽姐姐的。”可隨即他的臉色又是一邊,深紅色的好像“蛇果”一般:“姐,姐!我要尿尿!憋了好久好久了!”
“?!”蘇白一愣,然後回憶少年剛才的紅臉蛋:擦,為毛感覺姐自作多情了咩?
“姐,我想尿尿你同意嗎?同意了我再去。不過……”少年一邊說著,一邊還是把手悄悄的搭在蘇白的衣角上,“姐姐要陪我去!”
少年依賴而又略帶霸道的話語,安慰了蘇白那顆脆弱的小心臟,但是為毛又感覺怪怪的,被信賴依戀的感覺是不錯,甚至那種奉若神明的態度很讓人飄飄然,可是陪尿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