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淨秋心裡暗罵:這個臭男人,就知道我要跑出去,把我盯得這麼緊。但是她還是麵露笑容的說:“我就是去外麵買個東西,一會就回來。”

警衛直接說:“團長說,你晚上要辦任何事情,我們都可以替你完成。”

楚淨秋恨得牙癢癢,沒辦法隻能掉頭回家想辦法,還沒回到家,江江說:“秋秋,蕭團長也是擔心你的安全,你很想出去嗎?我們可以藏到小陳的車裡,他剛才說九點就回家了。”

楚淨秋眼睛一亮,抱著江江親了一下,“江江,你真是個聰明的好孩子,咱們就這麼辦。”

楚淨秋偷偷打開車門,上了小陳的汽車,然後帶著江江躲進空間,等小陳把車開到附近的住處,她偷偷溜了出來。

她從空間取出自行車,憑記憶找到秦伊蘭的奶奶家,把自行車收進空間,她問江江,“江江,看一下監控,跟我說一下院內的情況。”

等了不大一會,江江的話傳來:“秋秋,這個院裡現在住著秦伊蘭的兩個叔叔,還有秦伊蘭的爺爺奶奶,她兩個叔叔家已經睡了,那個老太婆還沒睡著,還在說話。”

楚淨往後退了兩步,短暫的助跑後一躍而起,修長纖細的身姿格外矯健,用手扒住牆頭,成功翻身坐在了牆頭上。

她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然後輕輕跳了下來,輕手輕腳的走到秦老太的窗戶邊上,聽裡麵的動靜。

秦老頭歎了一口氣,說:“孩子她娘,你真的給她彙錢了,她那婆家就是個無底洞,上個月你剛寄了10塊錢,這個月又張嘴要,咱倆都老了。

她不給咱倆彙錢就算了,還每個月跟咱張嘴要錢,以後彆彙了,彆再慣著她了。”

秦老太聲音一下拔高了,“咋得,冬花最像我,我就是偏疼她,每月給她10元錢也不多,咱們把老大和倆閨女扔老家種地,就挺虧欠他們的,幫襯一下咋啦!”

秦老頭又接著說:“現在俊義也掙不了多少錢,他還有5個孩子要養,誌健的媳婦也吹了,咱不能老去找他要錢,他現在也挺難的,以後就讓俊忠、春花和冬花都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吧!”

秦老太罵道,“你就是個慫包,要是你能掙上錢,咱還用把俊義送到賀家去當牛做馬嗎!等那老頭子死了,他家的財產還不都是咱俊義的,反正他也沒幾天可活……”

秦老太的嘴好像被捂住了,“閉嘴,你想讓所有人都聽到嗎,彆說了,睡吧!”

然後聽到秦老太驚呼:“老頭子,你怎麼又開始不正經了,趕緊睡吧!”

秦老頭喘著粗氣說:“這突然壓你身上就有感覺了,就弄一次吧!”

然後就聽見了不可描述的聲音,楚淨秋撇了撇嘴,用意識吩咐江江:“江江,弄了半天,一家子都算計我外公呢,給秦老太太屋裡裝上高清攝像頭,這幾天嚴密監視這兩個老不要臉的。”

江江用意識安裝完畢,楚淨秋從秦老太家偷溜出來,就取出自行車,往秦俊義家所在的家屬院走去,快到家屬院時,她繼續把自行車收進空間。

她先讓江江看看周圍有沒有人監視,江江告訴他家屬院門口不遠處停了一輛車,車裡有人在監視。

這裡是家屬院,都是一排排單間的小平房,她也搞不清哪個房間是秦俊義家的,她隻好進入空間查看監控。

看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的監控,發現秦誌健從外麵騎著自行車搖搖晃晃的回來了,看樣子是下班沒有回家,跑誰家裡喝完酒才回來的。

秦誌健把自行車停在最後一排平房最西邊的一個房間門口,鎖上自行車以後,敲門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