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敢從門口進去,就從旁邊的牆上翻牆進入院內,剛一落地,突然有人堵住了她的嘴。

她條件反射的去踩對方的腳,然後打算給對方一個過肩摔。

結果對方靈敏躲開了,沒有踩著,對方小聲說:“小秋,是我。”

楚淨秋鬆了一口氣,“以寒,你想嚇死我啊?你在哪藏著呢,我怎麼沒發現你呢?”

蕭以寒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拉著她悄悄的靠近秦俊義的家,身子悄悄貼近窗戶。

裡麵的窗簾拉著,聽聲音秦誌健正在洗腳,秦母小聲的說:“阿健,你就聽媽媽一句勸吧!”新筆趣閣

秦誌健低聲說:“我剛才跟你說了,沒事,等老頭子一蹬腿,咱就誰也不怕了。”

一個更蒼老一點的男聲插話了,這應當是秦俊義,他壓低聲音說:“阿健,還是小心點吧,今天我特意去國營飯店看了看,都關門了,還有公安在那調查。”

秦誌健輕笑了一聲,“我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他們查不到。”

秦母擔心的說:“你不是說那個廚師看到你了嗎?”

秦誌健聲音壓的更低,“怕啥,蒙著麵還能被找到嗎,根本就不可能。再說了,就算他們運氣好,咱們被認出來了,咱也來他個死不認賬。”

秦俊義低聲說:“你那天穿的衣服什麼的處理好了嗎?”

秦誌健小聲說:“放心,我把它埋煤堆裡了,到時候鍋爐一燒就化成灰了,任誰也找不到。”

秦俊義歎了一口氣,說:“就盼著公安調查後,最後結論是誤食就好了。”

秦母像是自我安慰一樣的說:“放心吧,我和咱娘上午偷著去燒了香,那香燒起來順著呢。

那曹婆子說是增財香,咱家以後要交大運了,賀家的財產肯定是咱們的了,那個人應該沒騙咱。”

秦誌健有點擔心的說:“他家還有楚淨秋呢,那財產能輪到咱們嗎?”

秦俊義惡狠狠的說:“怕啥,到時候讓伊蘭動點手腳,讓她回不來就行。好了天不早了,洗好了就睡吧!”

蕭以寒拉著楚淨秋悄悄走出了家屬院,他吩咐下屬立即去鋼鐵廠鍋爐房的煤堆裡尋找證據。

楚淨秋也想跟著去,她急忙拽拽蕭以寒的袖子,“以寒,我也想去,咱們可以帶著江江,到時候找起來更快。”

說完,不等蕭以寒回答,她就把江江從空間放了出來,她佯裝對著家屬院的側牆吹了一聲口哨,江江從陰影裡跑出來了。

蕭以寒黑著臉,故作生氣的說:“好啊,你還帶了一個望風的,你先跟我說說,你是怎麼從大院溜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