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從長相看,這位要麼是混血要麼是外國人,所以叫得親密也很正常。
白梨剛這麼想著,下一秒就看見這個男人……輕咬了下明餘渡的脖子??
她臉上頓時露出幾分微妙,下意識去看時鈺。
時鈺臉已經黑了個徹底,上去就扒拉弗拉德的手:“你夠了!”有完沒完,抱得夠久了!
弗拉德不爽地抬起臉,英俊的臉上,猶帶著幾分病態般的薄紅:“她太煩了,Honey,讓她滾。”
時鈺:“臭蝙蝠你想都彆想,我才是先來的那個!”
弗拉德:“滾遠點,再多說一句,我讓你變死魚!”
白梨:/目瞪口呆.jpg
現場其他人:/目瞪口呆.jpg
你們不對勁。
明餘渡被抱的差點喘不過氣來:“好了好了,彆吵。”
那兩人目光相接,如刀劍相碰火花四射,但又像是顧忌著什麼,暫且按耐下來。
被鬆開後,明餘渡依舊被弗拉德攬著肩,見時鈺憤憤不平,他安撫性地拉了拉她的手。
此時現場已經安靜地不可思議。
明餘渡淡笑著解釋:“我們三個都是朋友,很熟的那種,他們日常相處就是這樣,大家忽略就行。”
說實話,他還是現在才知道馬甲對自己這個本體居然有獨占欲。但是這事實在不好解釋,他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說:“和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弗拉德,我朋友,也是曜石基金的總裁,我商業上的合作夥伴。”
這話讓安靜到如同一潭死水的大家堪堪清醒過來,紛紛拍手應和: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幸會幸會!”
明餘渡繼續轉移話題:“再過不久成仙就開播了,今晚預告和宣發會大麵積投放,大家都辛苦了。”他思索了一下:“這樣吧,現在直接收工,我請大家晚上吃火鍋。”
劇組的人也給麵子,像是忘了剛剛這一茬,紛紛應和起來:
“謝謝明導!”
“火鍋!我愛火鍋!”
“看我今晚不把明導吃窮!”
*** ***
晚上六點。
天色還沒黑,包廂裡已經是熱火朝天。
吹牛的,嗑瓜子的,說說笑笑,推杯換盞。
明餘渡沒有什麼架子,有人過來敬酒,就以水代酒說兩句場麵話,接著讓大家少喝點,彆耽誤明天工作,開車的提前安排代駕雲雲。
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一個多小時。
趁著大家沒注意到自己,明餘渡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間。”
白梨和夏薇薇坐他對麵,紛紛點頭。然後……就眼看著弗拉德一點掩飾都沒有,直接跟了上去。
時鈺明顯臉黑了,但是她現在身體畢竟是女性,跟上去不像話,就在主攝影一副生怕被波及到的目光中,恨恨地用筷子戳碗裡的丸子。
夏薇薇賊眉鼠眼給白梨使了個眼色,硬是把她拉了起來,小聲同她咬耳朵:“求求了姐妹,我真的特彆特彆好奇!”下午弗拉德到劇組的那一幕已經在整個工作人員中傳遍了,大家表麵該怎樣還是怎樣,背地裡都在議論八卦。
隻有她,隻有她!因為有事完美錯過了現場。
白梨知道,夏薇薇是個極其、非常喜歡八卦的人。實在拗不過,她隻能被當做掩護,一道被拉了出去。
這裡是個規格極高的酒店,可能是消費高,加上是周一,走廊都空蕩蕩的。白梨和夏薇薇壓低了腳步聲,一點點往洗手間那邊走。
沒走太久,她們就隱約聽見了明餘渡的聲音,於是悄悄摸了過去。
隻聽明餘渡“嘶”了一聲,埋怨道:“你是狗嗎,輕點。”
有情況!夏薇薇眼睛發亮。
短暫的停頓後,裡麵又傳出明餘渡的悶哼。
弗拉德低笑了一聲,他的聲線特彆蠱,帶一點濕漉漉的含糊:“Honey,你真的好甜……”
明餘渡明顯微喘了一下。
白梨:臥槽!!
她聽得滿臉羞紅,要拉夏薇薇走。但她的好姐妹、好經紀人,此時滿臉的奸笑和“磕到了”,任她拉,就是不挪窩!白梨急了,這種事是她們能聽的嗎?手下頓時用了十成十的力氣。
兩個人拉拉扯扯,夏薇薇一個重心不穩,腳下的板鞋和瓷磚蹭過,發出了尖銳的“吱呀”聲。
兩人齊齊僵硬了。
悉悉索索的聲音後,明餘渡和弗拉德一起走了出來。他穿著的襯衣明顯重新係了下扣子,臉上帶著一點薄紅,眼尾的那粒淡淡的紅痣仿佛也鮮豔了幾分,整個人有種莫名的豔色。而弗拉德一隻手攬著他,神色帶著饜足。
明餘渡咳了咳:“你們有什麼事?”
白梨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那個……夏薇薇她想來問一下你朋友戴的美瞳是哪兒買的來著。”
明餘渡:“是時鈺之前做過廣告的一個牌子,挺好用的,回頭我發你。”
白梨點頭。
兩人對視,心照不宣地裝作沒發現彼此的異常。
等人走後,夏薇薇一個勁兒的抓著白梨的手,無聲尖叫。
白梨無語。
夏薇薇:“他們絕對親了,還摸了,啊啊啊啊啊!!!”
另一邊,明餘渡輕呼了口氣:“還是該回去再說的,這地方(吸血)不安全,剛剛差點被發現。”到時候吸血鬼被拉去切片怎麼辦?
弗拉德一副慵懶的貴族範兒,側摟著明餘渡的肩,看過去的眼神宛如無形籠罩的細網:“抱歉,我太想你了,沒注意周圍。”
是因為吸血的本能吧,畢竟兩個多月。明餘渡露出幾分愧疚:“下次不會讓你離開太久了。”
弗拉德順勢道:“今晚可以繼續嗎?”
明餘渡想了想:“可以。”弗拉德很克製,那一點點血,不會對健康有什麼損失。
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上來的夏薇薇:“啊嗚嗚嗚——”
她聽見了!他們今晚就要doi!一整晚!!
明餘渡詫異地回頭,看見白梨捂著夏薇薇的嘴,神情猙獰,有些疑惑:“她怎麼了?”
“哈哈,不用管她。”白梨簡直想就這麼捂死她算了,下手很重,咬牙切齒:“她隻是想起了一點悲喜交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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